第9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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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rdo;长久的安静过后，老于缓缓开口，他将脸埋在双手中，使劲揉搓脸颊，&ldo;我劝过他，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rdo;

张春和：&ldo;因为什么，仔细说说。&rdo;

老于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道：&ldo;你们是行动部的人，对吧。&rdo;

&ldo;我隶属于行动部行动一组，&rdo;张春和将证件摆在桌子上，&ldo;这是我的证件，保真。&rdo;

老于惨淡一笑。

&ldo;我看你年纪不大，&rdo;老于说，&ldo;听过成安科技吗？&rdo;

站在一边的林子衿笔尖一顿，但张春和神色不动，自然的将话头抛回去：&ldo;知道一点，毕竟前几年鸽了中心塔。&rdo;

&ldo;他们不是有意的，&rdo;老于反驳一句，&ldo;黄勇曾经就是成安保全的，当初失踪那人，就是他的拜把子兄弟。他过来这里，是为了找方士哲复仇。&rdo;

&ldo;怎么复仇？&rdo;张春和问。

但老于摇摇头：&ldo;我不知道，他不会告诉我，这些也是之前喝酒喝多了，他说漏嘴我才知道。&rdo;

&ldo;我知道，方士哲看上去是个好人，杰出青年代表，待人接物笑眯眯的，说话文绉绉的，看上去像是个人。可他不是，&rdo;老于顿了顿，&ldo;我之前看到他，看到他……&rdo;

他眼神惊恐。

&ldo;他，他亲手把他儿子从山上推下去了。&rdo;老于压低声音，不住颤抖，&ldo;但我第二天看着他儿子缠了一身绷带，坐在轮椅上，出现在别墅花园。我当时去山上散心，吓得不轻，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被方士哲发现了。&rdo;

&ldo;是老黄死捂着我的嘴。&rdo;

&ldo;可他说，那已经不是一个人了。&rdo;

张春和皱起眉。

什么叫不是一个人了？

&ldo;外表看着一样，但里子已经换了。&rdo;老于回忆道，&ldo;老黄说他有一个工厂，专门生产这些玩意。&rdo;

&ldo;那些东西，已经不是人了。&rdo;

窗外雷声阵阵，雨点猛烈的撞击着玻璃，天光昏暗，老于这些话，活像在讲鬼故事。

&ldo;不是人？&rdo;林子衿终于忍不住疑惑，&ldo;这……&rdo;

&ldo;离谱？&rdo;老于笑笑，他眼神看向没有完工的别墅群，问道，&ldo;知道这些房子为什么建的这么慢吗？&rdo;

他说：&ldo;因为每一间别墅下面都有三层地下室，监工对地下室要求特别高，墙壁里还埋了很多线。&rdo;

张春和心下一沉。

&ldo;老黄说，让我快跑。方士哲没打算让我们活着离开，如果有一天他出事了，一定是方士哲他们动的手。&rdo;这些秘密似乎在老于心里憋的太久，如今一股脑的说出来，他心里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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