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吕产意外死在相国府(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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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今日这般不明是非,带人闯入相国府,打伤管家,恶意诬陷本公主,是意何为?”
赵婉絮朝着吕产走近了两步,脸上丝毫未见半分惊恐之色,语不紧不慢问道。吕产从榻上猛地一起身,对着赵婉絮恶声恶气道:“公主那日在宫中不幸遭到蜂子侵袭,而那时本侯受太后之命前去迎接你,与你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悦之事,之后你便笃定是本侯命人在你的步辇之上做了手脚。因此,你便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暗中给本侯下毒。以致本侯周身奇痒难耐!”
话音刚落,他转过头朝着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名身着粗麻布短衫,全是仆人装扮的男丁,快步走到赵婉絮身前。众人齐刷刷地低头,双手扶礼,领头的仆人小声道:“公主,请……”赵婉絮听闻吕产的此番言论,只觉得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这位侯爷,也不过是个騃童钝夫,心胸狭窄之人。明明是他因那日之事怀恨于心,故小题大做非要闹到太后跟前才肯罢休。她抬眼望向吕产脸面,脖颈之上多有红肿迹象。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欲要细细查看他的病由。“据本主观得侯爷此番症状,并非中毒所致。不知侯爷可否伸出手来,由我来给您诊脉,便知侯爷所患何种病症。”
赵婉絮并未顺从吕产的心意,反而用自己的擅长之处反向逼他顺从。“公主难不成妄言本侯诓骗与你!莫非…公主做贼心虚,不敢与本侯进宫面见太后。”
吕产一脸不屑,语气傲慢面对赵婉絮大声道。“本主实在不知侯爷本就没有中毒却偏偏称自己中毒,更不解的是:侯爷在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情况之下,就带人前来强行要本主同你进宫面见太后。侯爷怕不是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本主之身,势必要将本主送进刑狱大牢方才罢休!”
赵婉絮语气平淡,情绪没有波动,面部丝毫未露得半分不悦之色。“本侯至那日见过你之后,身体便幻得此症,这就是证据!”
吕产面露怒色,大声说道。“敢问侯爷,那日宫中是否只见了本主一人??”
赵婉絮问他道。“除了你,试问宫中何人竟敢毒害本侯!”
吕产显然已气急败坏,大喝道。语毕,他又对着身旁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只见得两名随从人员一左一右强行将赵婉絮架起……“若你不是太后请来的人,本侯早就送你去见阎王了!”
吕产邪魅一笑,在赵婉絮耳边小声说道。“侯爷竟如此憎恨与我,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本主今日不妨就与你进得宫去,相信太后定不会令我蒙冤!”
赵婉絮淡定说道,说罢将双手从身边的随从手中挣脱出来。心中毫不畏惧,大步朝着府门走去。相国府内一众下人,手拿棍棒上前阻拦……“本侯今日带公主进宫,你府内任何人阻拦,统统……杀!”
吕产站起身,说此话时,目露凶光。“公主乃是太后请来的上宾,奉太好旨意来我府内给相国医病。侯爷乃是太后一脉血亲,这朝中人人得知侯爷是深得太后恩宠。若是…今日侯爷强行从我府中将公主带走,误了公主给相国诊脉的时辰…怕是太后知道您今日如此胡闹,不知是否会降罪于您?又或者说,您因一时之气逞勇犯错,令太后颜面难堪,这恐怕日后的恩宠便要少了些…”这时管家慢步走了出来,额前的伤口上敷了一层薄薄的药粉。走到吕产的面前,微低着头,双手扶礼,慢条斯理说道。冬雪紧跟着走了出来,快步走到赵婉絮的身后,双手搀扶着她。赵婉絮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肯定自己不会有事。冬雪对着她点了点头,主仆二人小步闪退到了管家的身侧,她们以极其小的声音对话,就连身旁的管家也未曾闻得一句。“公主,不知这位侯爷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日非要带你进宫面见太后,竟是何意?”
冬雪在婉絮耳旁轻声疑问。“太后请我入汉给相国医病,吕产何故做此番闹腾?”
婉絮轻声低语,心中也有疑问。“莫非……侯爷是故意借此事将您带出府,那相国的病……”冬雪欲言又止,未敢道出后面的话。“你的意思:侯爷故意带我入宫,再以这等荒唐之事,好让我在宫中多留片刻。府里便无人给相国医病…”婉絮小声道出她之前的语意。“只恐怕…侯爷并非只想误您片刻时辰,公主只怕此番若随他进得宫去,一时半会定是回不来了。”
冬雪低声道。赵婉絮思绪停留了片刻,她在思索这位侯爷竟有何阴谋诡计?不禁又朝着吕产的方向看了看……吕产闻听管家此番话来,怒气爆,冲着管家大喝道:“你应该知道在这长安城与本侯为敌的下场,你等…又何必以卵击石,做无谓的挣扎。”
“今日我府中两位公子均不在,老奴身为府内总管绝不让侯爷将公主从我相国府带走。”
管家语毕,带着府里的下人们站成长长的两排,挡在吕产一行人的身前。“反了你们,一群下贱坯子!竟也敢挡着本侯的去路!”
吕产愤恨地大声骂道。说道话语间,他猛地甩了一下衣袖。顷刻间,只见得他身后的随从一个极快的脚步便站到了他的身前,与对面的管家一行人正好相对而立!此一时,吕产这边的人先走上前一步。管家带着仆人也向对面垮了一步。“统统拿下!”
吕产喝声令道。他的人闻声朝前步步紧逼……管家见状赶忙大步走到赵婉絮的身旁,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公主请放宽心,除了太后,圣上的旨意,没人能够从我相国府将人带走!何况,您身份特殊乃我府内贵宾,岂容他人这般仗势欺人!”
管家这边的人也丝毫不退,直到那边的人先动起手来。吕产身边那名贴身的侍卫将剑拔出,一剑斩断了管家身后家丁手中的棍棒。“都退下!”
赵婉絮回过神来,对着下人们大声命令。一直站在赵婉絮身前的管家闻声伸手一个示意,家丁们放下手中的棍棒,仍站在原地。吕产那边的人经得婉絮这声喝令,也都停了手,站在原地。未得命令这双方是不会退下的。“侯爷,据我方才对您的观察,您并非中毒。而是:血虚风燥。在我们医者看来,一些气血两亏的病人,由于气血亏虚导致不能较好地濡养皮肤,因此会造成血虚生风,产生皮肤红肿、瘙痒症状。”
赵婉絮转身走到了吕产的面前,面露浅浅的微笑,语气坚定地对他说道。吕产不屑她的言语,看着婉絮的眼神显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大笑一声说道:“这…简直一派胡言!本侯已宣宫中顾太医诊过,断定是中毒所致!”
“侯爷今日此番冲动闹事,颠倒是非,栽赃陷害,污蔑本主……莫非…真的是想延误了本主给相国诊脉医病的时辰。亦或是…你本就不想本主医好相国的病。”
赵婉絮方才心中一阵思索,已揣测出他的意欲。她既已知道吕产这个草包,将她带走的真正目的,且断定他也不敢真的伤害到她这个一国之公主。她不急不躁,镇定自若,缓缓道来。吕产听闻她的言语,神情显然是焦躁且愤怒,他甚至有些怒火中烧,朝前走了两步在婉絮耳边小声挑衅说道:“即便你是一个公主又能怎样,就算本侯今日给你扣了一顶莫须有的罪名,他日弄死你,你那小小南岳国又能奈我何!何况,姑母如此疼爱我,她是不舍得惩罚我的。”
“侯爷的心思是被本主猜对了,你本就没中毒,带走我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拖延给相国医病的时辰。你是不想相国能够病愈,所以才闹出此番荒谬之事。”
婉絮心中所想之事果然被猜中,看来吕氏一族是不希望相国醒来的。她小声回应他的话。吕产这时已是怒火中烧,毫不掩饰他平日恃势凌人的那副做派,将头微微倾斜,斜视婉絮的双目,完全是一副你看我不爽又弄不死我的表情。他伸手夺过身旁侍卫手中的佩剑,一挥而就那柄剑已架在了婉絮的脖子上……顿时府内所有人惊住,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就连管家也站在原地不敢挪动半步,甚至不敢出声。深怕一个动作,一句话惹得这位侯爷再做出什么过激之事。只冬雪一人上前阻拦,她心中也没底,不知这位侯爷竟嚣张跋扈到如此地步。只得忍下气来,故作镇定说道:“侯爷请勿冲动,把剑放下,我们随您入宫。”
吕产看了一眼对面据离很近的赵婉絮,并未放下手中的剑,冷笑道:“公主,请随我入宫吧。”
赵婉絮乃将门之女,即便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剑抵咽喉,仍旧波澜不惊。她也对着吕产冷笑,淡定自若对他道了句:“侯爷,当真是权势滔天,既然这样,本主今日是逃不掉的。那……本主就随侯爷进宫面见太后。”
吕产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剑,眼神里流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得意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都退下!”
吕产身边的侍卫接过吕产手中的佩剑,大声命令府里的下人们。“管家,您看这……”管家身旁的仆人请示他。“先退下,等大公子回府在做定论。”
管家带着仆人们往后退了几步,殿内让出了出府的路,“公主,小心!”
就在这时一枚暗器朝着婉絮这边飞来,冬雪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婉絮趴倒在地。那枚暗器恰巧刺入了吕产的胸膛……吕产顿时瘫倒在地。府里众人再次惊呆在原地,半步不敢动弹……“侯爷!”
侍卫急忙跪地将他扶起,嘴里大叫道。赵婉絮见状赶忙起身,查看他的伤势,只见得那枚暗器插入他的左胸,血流不止,再看了一眼他的嘴唇已乌黑,像是暗器上焠毒所致。她见势不妙,伸手探他的鼻息,此时已无生命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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