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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如常本来只是顺口一说，这会儿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看了看顾菁又看了看6江离，拖长调说：“不会吧——”

  “——什么都没有。”

  顾菁立刻打断她的话。

  季如常表情无辜道：“我也什么都没说啊。”

  章音也侧头看过来，目光相当地意味深长。

  顾菁：“……”

  等吃完早饭后，季如常和章音非常懂事地先行离开，把二人世界重还给了顾菁和6江离。

  顾菁嗅出了她们离开时那种不打扰你们的调侃意味，也懒得解释，等她们走了才问6江离：“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6江离靠着墙，扬眉问：“这么不想和我单独待一块儿？”

  “不是。”

  顾菁说，“我爸妈和我哥马上回来了。”

  “……”

  6江离轻啧一声，“我们正常谈恋爱，怎么被你说得和偷情一样。”

  “我们这是一般恋爱吗，我们是早恋！”

  顾菁强调说，“你没谈过恋爱吗，不知道早恋得低调吗？”

  6江离：“确实没有。”

  他看着顾菁，语气带笑，“第一次，没经验。”

  顾菁：“……”

  明明是实事求是回答问题，偏偏被他说出一种调情的意味。

  她忍不住笑了下，又说，“你刚刚和我表白的时候答应了我什么？”

  6江离：“嗯？”

  “——努力学好英语。”

  顾菁看了一眼时间，正色说，“我看现在差不多该到了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吧。”

  6江离：“……？？？”

  顾菁继续理直气壮道：“你难道还想赖账啊？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你6江离不是一直说话都很算话吗。”

  6江离笑了声：“赶我就赶我，扯这些借口。”

  “行吧。”

  他捏了捏顾菁的脸，“毕竟我对你，确实一直都很说话算话。”

  ……

  虽然得赶6江离离开，但顾菁自己还是有点舍不得，跟着一路送他出去。

  两人都不想分开，几十米的路程被走出了几百米的时间，等终于挨到路边的时候，6江离说，“那我真走了？”

  “嗯。”

  顾菁说，“临走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6江离：“你说。”

  顾菁问：“我昨天晚上，真的有亲你吗？”

  6江离想起来自己随口扯的，轻轻笑了声，反问：“如果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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