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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笑了:&1dquo;这种线索过多的案子,我觉得让一个生涩点的侦探去办可能会更好。像咱俩这种老油条,心眼太多,搞不好就会被某条偏线引开注意力,搞成先入为主的状态,很不好说呢。况且,最近你分派的那个金库盗窃案正在调查之中,一心二用会搅乱我的思维吧?”
&1dquo;你是说——”
&1dquo;咱俩当安乐椅侦探,让别人去调查分析,我们分享别人的劳动成果,好不好?”
&1dquo;你这个怪人!”林瑛也忍不住笑了,&1dquo;好吧!反正我脑子再也转不动了,休息一下也好。你看叫谁去呢?言桄这个博闻强识的录像机必然是一个选择,我们局里正好来了一个叫卫荷的大学生,脑子很灵但缺乏锻炼,我看他俩搭配比较合适。”
&1dquo;好吧,那个叫卫荷的小丫头,漂不漂亮?”
&1dquo;大美女呀!”
&1dquo;也罢,谅这厮也没有胆子!”妻子笑了。
&1dquo;想用美人计骗我?我可不吃你们这套!”我举起拳头说。
二、
一位个子高高,皮肤白白,眼睛大大的小姑娘上下打量我半天才开口问:&1dquo;喂!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言桄?”
&1dquo;是呀,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卫荷?”
她&1dquo;噗嗤”笑了:&1dquo;得得,咱们别扯了。我就纳闷了,他们为什么不派你聪明的老婆来跟我搭档,反倒叫你这么木头木脑的人来呢?我虽然脑子灵光,但没有工作经验啊。俗话说的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呢!understand?”
&1dquo;你不是巧妇,我也不是米。”我忿忿地抗议道。
她瞥我一眼,又笑了:&1dquo;其实啊,我觉得你老婆那种古典主义的方法早就过时了,现在这么多侦察手段,干嘛非得一个个盘问嫌疑人,找破绽、费脑筋呢。其实许多情况,从第三者或者目击者,就像保安啊,监控员啊,摄像头啊什么的地方获取更加真实些。所以呢,咱俩这次配合,要来个一鸣惊人,怎么样?”
&1dquo;不错。”我也笑了,这个说话有点大条的女孩子还真有那么一种不可描述的活力。
&1dquo;喂!目前你对案情的了解如何?”
&1dquo;你们林队长昨天把案子情况大致跟我介绍了一下,两个投案自的人的录,还有验尸报告都看了,还没有看卷宗和现场记录。”
&1dquo;ok。看样子本姑娘要亲自给你讲一遍了,不然你肯定不知道我想从何处着手呢!”
&1dquo;那好吧,我就入乡随俗,悉听尊便。”
&1dquo;这样才对嘛!老跟着你那个聪明厉害的老婆,自信心肯定老受挫折吧?不要怕,跟我搭档就对了,嘿嘿——先跟你讲讲我们在现场现的情况吧,你也知道,那个叫熊雄的人是在第二天中午来投案自的,随后他母亲也来了。我们得知情况后,就赶紧奔赴骆彤的家里。尸体是在他家书房被现的。书房,我家要有一个那么大的一个书房就好了,我就可以夜里在里头听歌、上网聊天、打游戏——喂,你平时听什么歌&he11ip;&he11ip;”
&1dquo;介绍案情,别打岔。”我笑着说。
&1dquo;哦,哦,知道啦!真是个古板的家伙——总之,我们去的时候,骆家门是虚掩的,推门进去就是客厅,客厅右手边就是书房的门,推开书房的门,对面便是死者躺着的红木沙,他当时背对门口,而进门后右手的地方,有一张长长的书案——我介绍的还算详细?”
&1dquo;十分生动,跟导游讲解景点一样。”我反讽似地说。
但她没有听出来,只认为我是在肯定她的啰嗦,所以继续滔滔不绝:&1dquo;那张书案上面,摆着一大堆墨纸砚。你大概也听说了死者对书法的热衷吧?我们于是开始检查桌子上的东西,毛都倒插在筒里;宣纸呢,也或是一卷卷,或是一叠叠放在旁边;墨汁盒的盖子也封着,那个砚台里也干了&he11ip;&he11ip;”
&1dquo;所以,一切都没有异常。”我打断她的话,下结论道。
&1dquo;错!”她看来在判断事物上比我干脆的多,&1dquo;正因为一切都如此整齐干净才引起了我的怀疑,我们找到骆家刚被辞退不久的小保姆,她叫毛蕙兰,长得那叫一个标致,啧啧,连我看了都动心&he11ip;&he11ip;向她了解情况时,她说骆彤对书法绝对到了痴迷的程度,每天晚上回来都要耗在书房里挥狂练。而且他从来就不拘小节,练字之后,书案上总是弄得一团糟。我们看了骆家保留的他的&1squo;墨宝’,写的是狂草。毛蕙兰也说他写字时就像疯子,有时候甚至都把砚台打翻,弄一桌子墨,她还得仔细收拾。所以说嘛,只要死者在书房里,桌子上不可能那样整齐干净的。”
&1dquo;也许那天有什么状况吧?或者有人来访,搞得他无法练字,这也有可能啊!”
&1dquo;正解!林队长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况且死者面前的茶几上,真的有两个玻璃水杯,一个是死者用的,一个则是客人用的。”
&1dquo;哦?那个客用杯子上可留下了指纹?”
卫荷诡异地朝我眨眨眼说:&1dquo;先按下这个不表,再说那书桌——”
&1dquo;得,又认识一个卖关子的。”我恨恨地嘟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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