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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记得你把她推下去了，是吗？”

  &1dquo;不，不。最烦人的就在这里。我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我才盼望，所以我才去找——”

  她把头转向白罗：&1dquo;他——”她又转回去对史提林佛立德说：

  &1dquo;我从不记得我做过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但是我却愈来愈害怕。因为曾有一大段时间都是空白的——好几个小时的空白——我没有记忆，记不得自己在哪儿或做了什么事，但是我却找到了许多东西——一定是我自己藏起来的东西。玛丽是我下的毒，他们在医院现她被人下了毒。我又在抽屉里现了我藏起来的除草剂，在公寓这儿我又找到了弹簧刀，我还有一把根本不记得买过的左轮手枪！我的确杀了人，但是我不记得杀过他们。因此我实在并不是一个凶手——我，我只是——疯了！这点我总算认清楚了。我疯了，我无法控制自己。一个人疯了，所做出的事情，是不应该怪他的。我竟然能到这儿来把大卫也杀了，这就证明我是疯了，不是吗？”

  &1dquo;你很喜欢疯，是吗？”

  &1dquo;我——我想是的。”

  &1dquo;果若如此，那你为什么向人坦承你把一个女人从窗口推下去死掉了呢？你告诉的那个人是谁？”

  诺玛迟疑地将头转开。然后将手举起指着说：

  &1dquo;我告诉了克劳蒂亚。”

  &1dquo;绝对没有这种事。”克劳蒂亚看着她斥责着说：&1dquo;你从没有跟我说过这种事！”

  &1dquo;我说过，我说过。”

  &1dquo;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1dquo;我——我不知道。”

  &1dquo;她告诉过我她一切都跟你坦认了，”法兰西丝不甚清晰地说。&1dquo;坦白说，我还以为她是歇斯底里作，一切都是她自己瞎编的呢？”

  史提林佛立德朝白罗看过去。

  &1dquo;也可能都是她自己编的，”他像作裁判似的说：&1dquo;要解决这个问题，可得费不少手脚。但是，假定是如此的话，我们就必须要找出动机，一项促使她要计划杀死这两个的强烈动机。露薏丝·查本提与大卫·贝克。一种幼稚的仇恨？好几年前就已过去的事？这怎么可能！再说大卫——就为了&1squo;摆脱他’？这女郎绝不会为了这个而杀他！我们要找出比这更站得住的动机。一大得惊人的金钱——对了！——贪婪！”

  他往众人看了一遍，然后将语调转成一般的声音说：

  &1dquo;我们还需要一点帮助。还有一个人不在这里。你夫人可真让我们久等了，芮斯德立克先生？”

  &1dquo;我真想不通玛丽会在哪儿？我打过电话，克劳蒂亚也在我们可以想到的处所留了话。到这时，她至少也该有个电话来呀。”

  &1dquo;也许我们都想错了。”赫邱里·白罗说：&1dquo;说起来嘛，或许夫人至少已经一部份到了这里了。”

  &1dquo;你在胡扯些什么？”芮斯德立克愤怒地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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