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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已死的查本提太太完全未表同情之后,贾柯博斯就离去了。
白罗将注意力转向了安德鲁·芮斯德立克。他柔声地问道:
&1dquo;芮斯德立克先生,不知我的想法可正确,你曾有一段时期认识查本提太太的吧?”
良久,芮斯德立克没有答话。之后,他长叹一声,将呆滞的目光移到了白罗身上。
&1dquo;是的。多年以前,我有一段时期的确跟她很熟&he11ip;&he11ip;但是,她那时并不姓查本提。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叫露薏丝·贝瑞尔。”
&1dquo;你是——呃——爱上了她!”
&1dquo;是的,我爱上了她&he11ip;&he11ip;五体投地地爱上了她!为了她,我抛弃了我太太。我们跑到南非去,仅仅一年,我们就闹翻了,她回到英国来了。我也再没有过她的消息,我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1dquo;你女儿呢?她也认识露薏丝·贝瑞尔吗?”
&1dquo;当然不记得了,她那时才不过是个五岁大的孩子!”
&1dquo;但是她的确认识她。”白罗并不放松。
&1dquo;是的,”芮斯德立克缓缓地说:&1dquo;她认识露薏丝的。这因为露薏丝到过我们家里,她曾陪我孩子玩过。”
&1dquo;因此,纵令许多年过去了,你女儿还是可能记得她的?”
&1dquo;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她长得是什么样子了,不知道露薏丝已经变了多少了。我告诉过你,我一直没再见到她。”
白罗很柔和地说:&1dquo;但是你却接到过她的信,有没有,芮斯德立克先生?我指的是你返回英国之后接到她的信?”
又是一阵沉默,接着是那声难受的长叹:
&1dquo;是的,我收到过她的信&he11ip;&he11ip;”芮斯德立克说。之后,他突然好生奇怪地问道:&1dquo;你怎么知道?白罗先生?”
白罗自袋里取出一张折得很整齐的纸张,他展开之后递给了芮斯德立克。
芮斯德立克微显不解地皱起眉头看了起来。亲爱的安迪:
我从报上看到你又回来了。我们一定得见一面。谈谈这几年来我们彼此都过得怎么样——
这封信到此中断——后来又续了下去。
安迪——你知道我是谁吗!露薏丝。你敢说你把我给忘了!
亲爱的安迪,
你可以自信笺上方的地址上看出,我与你的秘书住在同一幢公寓楼房里。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一定得见见面。下星期一或星期二能来喝杯酒吗?
可人儿安迪,我一定得见你&he11ip;&he11ip;我心里只有你——你也没有把我忘怀吧,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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