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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he11ip;&he11ip;顾此失彼？”

  &1dquo;对对对，就这意思！”苏敏君笑了。

  另一边，程清嘉自然不会参与到补课这个话题中来。

  毕竟在裴伴看来，他更像是故事里那种自学成才的人物。

  不过，裴伴还是好奇问了一下：&1dquo;程清嘉，你寒假要补课么？”

  他迟疑了一下，遂开口：&1dquo;&he11ip;&he11ip;算是。”

  &1dquo;诶？”

  &1dquo;补什么？”裴伴竟想不出程清嘉哪门瘸腿，非要说的话，那只能是语文了。

  &1dquo;&he11ip;&he11ip;算是语文吧。”

  咦，还真是。

  裴伴又接着问：&1dquo;在什么机构呢？”

  &1dquo;不是。”他回答得干脆。

  &1dquo;&he11ip;&he11ip;诶？家教？一对一？”

  是像杨妍妍那样？毕竟程清嘉同学家里似乎是不差钱的样子。

  &1dquo;在一个教授那里。”

  裴伴愣了：&1dquo;啊？”

  &he11ip;&he11ip;教授？！

  找名牌高中、初中老师补课的很常见，找教授补习的，裴伴倒是头一回听说。

  印象里，在大学氛围里呆惯了的教授，能适应的了应试教育的内容么？

  &1dquo;&he11ip;&he11ip;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也很奇的样子。

  终于，男生的目光离开书页，直直地看着女生，道：&1dquo;怎么，想参加么？”

  女生咬唇，但是诚实：&1dquo;想是想的&he11ip;&he11ip;”

  这句话被拖长了好几拍。

  之后，女生神情从放空状态，变成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豁然道：&1dquo;但，也就想想。”

  &1dquo;嗯？”

  裴伴一字一顿，有理有据：&1dquo;我、没、钱、啊。”

  程清嘉：&1dquo;&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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