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圣诞节的愿望(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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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庄华年面色冷漠,“想一个圣诞节愿望,明早告诉我。”
“嗯。”
***
木屋里一片漆黑,壁炉里的火也已凉成冷灰。
唐梨在睡梦中哆嗦了一下。
庄华年睁开眼,将睡衣扣子解开,把唐梨抱进了怀里,用睡衣裹住。
唐梨的身体和黑暗里冷白色的被褥一样冰冷。
庄华年身上淡淡的热量贴着皮肤传导了过去,她往冻缩的唐梨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
***
第二天早上。
唐梨醒来,睁开眼,木屋里的老式挂钟显示8:57。
她目光胡乱一瞥,壁炉里已经燃上拔高的火焰,里面不时传来桦树木烧干的噼啪爆裂声。
庄华年正在餐桌边用软布聚精会神耐心擦带把的俄式茶杯,白底,紫葡萄藤印花。
唐梨脑袋歪到那边,精神逐渐聚集在庄华年擦茶杯的动作上,逐渐恍惚。
她觉得庄华年的手很美,很像一双弹钢琴的手,手大,骨节又有力,让她想起了小时候。
她就不是个弹钢琴的料,手太小。
妈妈是个钢琴老师,以前在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学钢琴,俄派的教学很严苛,妈妈很强,当家庭主妇后只在家里弹过琴。
她小时候学不好,技术瑕疵很大,妈妈却很温柔,从不强迫她,也不贬低她,更不盲目鼓励她,而是温柔给她讲作曲家的故事,音乐里的表达;画廊里画作上的故事,画笔下的表达——
人不用强迫自己去追求不适合自己的东西,跟着灵魂走,最后都能殊途同归。
她的记忆里妈妈就是最好的妻子、母亲……
***
庄华年将茶杯放在餐桌上,唐梨的神思一瞬落到木屋里。
庄华年擦了下手,朝床边走来,往唐梨唇上落下了一个吻,随即自然坐到了床边,左手轻轻贴去了唐梨脸蛋。
盯着唐梨道:“醒了?刚过九点,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唐梨小心掀开眼皮注视庄华年,眼神有些懵懂紧张的闪烁,庄华年的脸逐渐在她视线里模糊变陌生。
心理学上这种现象被类比为「semantinet」,「语义饱和」——盯着一个字盯久了,就会产生短暂的陌生感。神经学家对此的解释是:由于我们在短时间内接受了大量重复的刺激,导致神经元之间出现了抑制作用,神经疲倦了。
唐梨缓缓闭上眼,抵消掉这种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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