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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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谁也没料到这一下真落了实,除了被扇得侧头的姜太平,殷停和祝临风都愣住了。
殷停以为祝临风会拦,祝临风觉得姜太平会躲。
虽是阴差阳错,这一巴掌却彻底撕破了师兄妹三人关系“和睦”的画皮,将隔阂明明白白地摆在了台面上。
殷停像做错了事似的将手藏在了身后,祝临风上前一步想查看姜太平的伤势,却被躲开了。
“是我卑劣在先,领了师兄的教训,”她看了眼茯苓,道:“她就麻烦师兄照看了。”
姜太平的语调依旧冰冷,“另有件事,秀师兄已身故了,残存的真灵在北斗圭中温养,若玉衡山之事能成,秀师兄便能受点化,得地€€之身。”
她手一招,北斗圭落入手中,点了点圭面,出清脆地响声,“非常时候,该不该计较手段够不够光明磊落,两位师兄请自行思量罢。”
说着她向殷停扔来一个晶莹碧绿的牛角,转身向王座走去,重重的烟雾散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脸。
殷停和祝临风离开了泰安宫,神情一个塞一个的心事重重,殷停下意识攥着牛角,心神全被自家师妹和绮秀的死讯给牵扯住了,待一步踏进休憩的院子后,才现祝临风仍跟在身后。
他勉强扯出个笑,“一路风波,师兄不如先回寓所休整一番,我们再计较秀师兄的事?”
他猜想师兄一定早受够了满身的风尘。
却见祝临风摇了摇头,道:“在我面前就别装没事人的样子了,对秀师弟的事你可是郁结?觉得是自家没拦住他,才致使他丧了命?”
殷停这才反应过来,师兄是放不下他,他正要开口说话,又被祝临风抢了先。
“小停,这话我说过多次了,你想将所有的事都自己扛了,这不是件好事,”他说,“像对秀师弟,当时若强行拦了他,反而是对他决心的轻践,他定然是不甘愿的。”
殷停对此避而不谈,转而轻声道:“我清楚……”声音大了些:“玉衡山若胜了,便能救他……”
“不是‘若’,祝临风打断道:“是一定!”语气斩钉截铁。
殷停像被感染了,也跟着笑道:“一定!”
说完话,他现祝临风还没有走的意思,心思一动,试探道:“师兄是想今夜歇在此处?”
祝临风面薄,禁不起他逗弄,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作势要走。
“哎哎……好师兄……”左右殷停是个不要脸的,上前一步,直接牵住了祝临风的手,将玉杆似的手指踅摸了个遍,沾了满手的软玉温香,末了还不知足,将自己的手指和祝临风的手扣在了一起,晃了晃,央求道:“留下罢,我心里慌得厉害。”
祝临风果然心软,别着脸道:“孩子气。”
两人手牵着手往里走,心窝中好像生了口泉眼,一股暖流淌在四肢百骸。
殷停觉得在泰安宫中被冻上的青霜好像散了些。
洗漱之后,两人穿戴得齐整,神情严肃地取出牛角,往其中渡了道法力。
碧绿的经络一闪而过,一连串沉闷的震颤声从牛角中传了出来€€€€这就是绮秀最后留下的消息。
祝临风仔细分辨震音的传达的意思,“剑心……敌?敌什么?莫非是地?”
却没注意到身旁的殷停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缩了一下,转眼却像没事人一样,“兴许是杂音。”语气平淡如常。
饶是对他了若指掌的祝临风也没察觉到这转瞬即逝的异样,他敲了敲牛角,解释道:“剑心即是剑修的道心,愈是修为深厚的剑修,其剑心愈是明澈,能断魍魉。修道之途亦是修心,然纵观天下大道三千,唯有剑修不受心魔所扰,盖因剑心凌厉,滋阴邪魔不敢相扰。”
殷停的心性一向是头等的难事,一听祝临风如此说,当即两眼光道:“剑心这般好使,改明儿我也修个出来挂着,辟邪!”
祝临风被他说得来气,敲了下他的脑门,道:“你当路上买的油灯呢?若剑心有这般容易得,剑道就不会被看作大道三千最难入的一道了。”
“等等……”殷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捂着被敲的脑门,目光炯炯地盯着祝临风道:“剑心岂不是能看作加大号的薄荷香精,专能提神醒脑?”
祝临风与他对视了一眼,也是心头一震,喃道:“难怪谢道兄死得这般轻易,他是将剑心给褚寂了……”
冷心冷性的心意剑主将剑心剖给了一个魔修,这不是笑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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