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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冷笑：“我们也没亏，他的手不是受伤了？写检查洗厕所换江大校草一只手腕，值了，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更值，我一想到他疼得抖的样子我就想笑，跟狗一样。”

  男厕所的水声之外静默地站着一个人，把里面不知悔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即面无表情地离开。

  次日一早，贺凌做值日，江越早早就和他一起来到学校。

  和贺凌一同值日的人还有肖允乐，一人一把笤帚扫灰扫树叶。

  肖允乐现今天的贺凌好像格外不专心，总是往校门口看，好奇地走过去问他，“你老在看什么呢？等人吗？”

  “没看什么。”贺凌不肯说，放在别处的注意力也不肯收回来。

  肖允乐回头看了眼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其他值日生，又走近了些，跟贺凌说悄悄话，“那封信，是你写的吧？”

  贺凌淡淡看了他一眼，“是。”

  肖允乐对他竖起拇指，“我就猜到是你。”

  贺凌沉默地扭头看向校门，看着昨天篮球场上四班那个小前锋骑着一辆红得扎眼的山地自行车进来，然后进了学校的自行车棚。

  他冷漠地收回视线没再往校门看了，扫干净卫生区域由他和肖允乐去倒垃圾，垃圾车的位置离教学楼有些远，需要走过一个操场。

  倒完垃圾贺凌看了眼文具店的方向，对肖允乐说：“我有东西要买，你先回去。”

  “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不用了。”贺凌转身就走。

  肖允乐站在原地总觉得今天的贺凌挺奇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先回教室，放好垃圾桶去洗手，回来却还不见贺凌回来。

  一直到早读打铃，贺凌才踩着铃声进来。

  肖允乐奇怪地问：“你怎么去这么久？买什么了？”

  “没什么，买了点红芯。”

  “开学前你不是买了吗？”

  “忘带了。”

  “怎么不问我借？我带了。”肖允乐从书包拿出一盒红芯给他看。

  贺凌哦了一声，“下次再忘我会记得问你借。”

  中午放学贺凌去找江越一起回家，肖允乐也跟着去，两人站在一班的教室后门就看到那几个平日最喜欢跟江越玩的人正在猛男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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