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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鸠,你再不开口,我就逼着你开口……”陆羽见花鸠铁了心一样不理自己,就皱起眉,朝花鸠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
“……”这家伙的吻技真高超,不知道跟多少个人这样亲过……该死的家伙。花鸠觉得心中有些酸酸的意思,就往陆羽嘴唇咬了下去。
“你咬我?”陆羽的嘴唇被花鸠咬出了血,表情危险起来。
“……”咬你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上过我?那个比这个疼很多呢。花鸠扭头不看陆羽的脸。
“你真的不原谅我,要逼我走?我……”陆羽抹去嘴唇上的血迹,索性不再逼花鸠开口。他一手抓住花鸠的皮带,一手解开花鸠裤裆间的纽扣。
这家伙要干什么?天啊。不会吧?用做爱来摆平这一切,这个方式在耽美小说中好老套啊!没新意,我不要,我不要!
花鸠反射性要站起来,但被陆羽一巴掌按倒在沙发上,而他胯间的性器也被陆羽一手掌握住慢慢揉捏起来。
捂住眼睛,不想去看陆羽的表情,花鸠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十分可耻地有了反应。他腰部用力想坐起来,可一个温热的地方却将他的性器容纳进去。
是陆羽的口腔!
花鸠睁开眼睛,满脸通红地看着陆羽卖力地用嘴巴挑逗自己的欲望。他咬住牙不能自己发出呻吟声,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陆羽的头,犹豫着到底是要让陆羽继续还是让陆羽停止。
停止似乎是不可能的。陆羽明白自己的技巧对花鸠而言是足够多了。他只用了十分钟,就让花鸠射出两次。看着躺在沙发上捂起眼睛,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的花鸠,他笑着在屋里四处翻找起来。
“原来你都放在这里啊。”陆羽从花鸠的书桌里面掏出了印着阎罗殿标记的光碟和润滑剂。他轻车熟路地打开了花鸠的手提式电脑,把光碟塞了进去,又拧开润滑剂的盖子,走回花鸠的身边。
这家伙想害死我吗?
花鸠看着手提式电脑上的电影片断,觉得自己胯间的东西又有了反应。色情场景的刺激,加上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他觉得自己想没有反应都难。
“我当初送你这个就是为了让你不会那么疼。”陆羽拉下裤子拉练,涂了点润滑剂在自己的性器上。接着,他拽住花鸠的裤子,把已经拽至膝盖的裤子拉到脚边,然后让花鸠半跪在地板上,双臂和头趴在拼接沙发的缝隙间。
你这家伙想害死我吗?感觉到陆羽的手指在自己双股间的孔洞中涂抹进出,花鸠发现自己的胯下再次随着陆羽的挑逗膨胀,愤恨地伸手,要去遮挡。但陆羽根本不让他动。陆羽一只手按住花鸠的背,一只手把大半管润滑剂都挤进了花鸠的体内。
“你喜欢这种姿势吗?”陆羽甩开润滑剂的软管,在响彻屋子的电影“配乐”声中,把自己的家伙粗鲁地插进花鸠的体内。
花鸠闷闷哼了声,觉得自己快被陆羽弄坏了。加上陆羽抽送时裤子常常蹭到他的臀部,那种快慰跟屈辱夹在一起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抗拒起陆羽来。
“放松,不然很容易把我的东西夹断了,那样的话,你日后怎么办?”陆羽嘻嘻笑着,掰开花鸠的臀瓣,让自己能够撞得更深。
日后?谁跟你有日后啊……该死的,怎么不紧不慢起来?不能快点吗?花鸠刚想回头给陆羽一记手肘以示抗议,可腰刚抬到一半,人就被陆羽的大力撞击又给顶得趴在了沙发上……
快两个月没有碰到花鸠,陆羽也憋得难以忍受。他见花鸠虽然不说话,但偶尔还会发出享受的呻吟,就一直做了下去,按照电影里的姿势每个都尝试了几分钟,让花鸠愈来愈难以掩饰胯间的兴奋,最后当着他的面射在了沙发上。
“穿着衣服很难受,我们脱掉吧。”陆羽抱住浑身发软的花鸠,把花鸠丢在床上,自己给两人脱了衣服,才压在了花鸠的身上。
再做下去,我会累死的。花鸠想开口让陆羽停下,但陆羽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陆羽用嘴巴封住了花鸠的嘴巴,就开始了温柔的爱抚。他的手掌从花鸠的胸前一路向下,把掌心的热度带到了花鸠身体所有敏感的地方,最终,到达了两个人互相摩擦着的性器间。
粗壮的性器释放出很淫糜的味道。那种味道在蒙住头的被子中很快地扩散,让隐藏在黑暗中两人的喘气声更加粗重。皮肤是细腻的,但肢体却并不柔软。摸上去,皮肤下面是起伏的肌肉,不很粗壮,但有弹性。这种同性相奸的罪恶感很奇怪地刺激着人的神经,让两个反复纠缠的男人在彼此的体温中沉浸,互相拥抱,像是取暖一样渴求彼此。
手指抽出,性器插入。
花鸠在那个瞬间猛地仰头,发出难耐的短促惊叫。跟年少时候打架受伤时一样,花鸠反射性地伸出拳头,想把陆羽从自己的身上打落,可他的拳头到了陆羽的头侧,却又变成了手掌,把身上这个男人拉得更近。他相信陆羽能够听到自己的喘息,可是他不知道陆羽是否能够跟自己一样感觉出这个瞬间体内的那种悸动,就好像相识的两个人分隔了很久,而却终于在某一天的某一刻重逢。
“花鸠,你爱我吗?”陆羽移动着自己的性器,在花鸠的体内冲刺。他在刺激花鸠射出后,把依然坚硬的性器从花鸠体内抽出,用手握住,在花鸠的小腹处划着。爱欲带起了满足,也带来了空虚感。感受着花鸠在体下颤抖,他发现希望更多地明白花鸠在想什么。花鸠是温和的,但也因此,并不很坦率。
“……”陆羽是很严肃地问这个事情,还是把它当成床笫间的公式化问句?这样的问题,让自己多么难回答?爱或者不爱,在情欲的顶端很容易有口无心地讲出。但事后呢?爱或者不爱,并非只是一句话,而是让自己无法说明白却甘心为之奉献一切的感觉。爱不同于喜欢,自己该怎么表达呢?花鸠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他想点头,但又觉得这样过于轻率。于是,他只是默默转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看着花鸠的反应,陆羽叹了口气,他也没有追问,只是又分开了花鸠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重新插入,像是报复花鸠的沉默一样,用力冲撞起来。毫无节制,那种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甚至让花鸠也能感觉到。
插入、抽出。单调的动作却依然能让人射精。没有爱,却依然可以上床。男人或许就是样可悲的动物吧。因为是同性,所以更加没有未来,所以也就只考虑眼前的乐趣,不去想日后的事情,也不会想彼此之间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自己从前曾经这样过,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也开始学习认真。花鸠是哪种呢?他似乎是被自己勾引,所以才变成了这条路上的人。这么说来,自己和花鸠岂不是两个可悲的动物?而自己身为勾引花鸠却无法得到花鸠心的人,岂不是更可悲吗?
陆羽嘲讽地笑了笑,把自己濒临顶点的性器抽出,将那些浊液射在了花鸠的胸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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