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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年四季都喜欢穿小裙子，除非是必须穿裤的时候，才会穿。

  “谢谢阿砚。”宁暂临笑了笑，抱着那几十张宣传单去。

  半小时之后。

  两个人终于完了，时间也已经到了正午，宁暂临看到女老师又骑着车子过来，然后跟他们说休息一下，去吃饭，下午两点再把剩下的这些传单完。

  女老师把电瓶车停到了一个小角落里，把那几摞宣传单盖住，然后带着两个人去吃午饭。

  宁暂临看到她往马路两侧观望着，然后到了一个餐馆，推门走进去，徐堂砚跟在宁暂临身后，开门让她先进去，自己才又走进去。

  这个餐馆就是很普通的餐馆，里面已经坐了好多家长等着吃饭，三个人走到一张桌子前，把东西先放下，然后去点了几个便宜的菜，要了三份米饭。

  宁暂临盯着桌上的菜，自己本来就被晒得有些打不起精神，看见这清汤寡水的饭菜，也没有了胃口，她夹了几筷子之后，就吃饱了。

  下午两点。

  女老师从电瓶车上拿下来还剩的两捆，拆开一捆两个人抱在怀里，另一捆放到书包里。

  “这两捆完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陈老师会给你们转账今天的工资。”

  女人身上还是裹得那么严实，说完之后就骑着车离开了这。

  徐堂砚和宁暂临又走到季昭中学门口，开始又一轮的传单。

  下午两点。

  太阳最毒辣，马路旁边的树荫里站满了人，这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

  宁暂临有些渴，头又有些晕乎乎的，她伸手把传单递出去，说着：“阿姨，看一下吧。”

  阿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手里已经有过的宣传单了。

  下午的传单有些不好，除了一些主动来要传单拿来对折扇风的，还有的已经有了，就不会再接第二遍。

  她手里的传单只出去了一半，还有几十张。

  徐堂砚本来在离宁暂临不远的地方着，突然看到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走到学校门口，辅导班传单的不只有远洋，还有别的辅导机构，他认出来是城管，看到有几个传单的已经被拦住了。

  少年连忙把手里的十几张传单塞回到书包里，跑到宁暂临在的地方。

  徐堂砚把她手里剩下的传单拿到自己手里，有些严肃地说道：“别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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