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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完一切，上电梯离开，

  言格问：&1dquo;觉得艾小樱和死和齐妙的死有联系？”

  &1dquo;嗯。戚家很诡异，不管戚勉是不是凶手，我都想弄清楚这两件事的关系。”

  话太坚决，言格不经意低眸。

  因为做义工，她今天没化妆，比平时的&1dquo;律师”面孔要青涩，gan净又清秀，看着很舒服。

  她是娃娃脸，很多时候要化妆提高年纪，增加职场可信度，褪了妆容，眼神乌乌的，直又柔软，和以往直愣愣看他的眼神一样，胆大，懵懂。

  女孩微抿着唇，目光似乎落在很远的地方，沉思着，带着暗暗的较劲。

  记忆中，她做事总是三分钟热度，不管gan什么，注意力都不太集中，总分心，像故事里一下捡西瓜一下丢芝麻的小动物。

  但，从没想过她对他如此执着，12年，念念不忘。

  甄意不经意扭头，撞见他凝视的眼神，愣一秒，随即咧嘴笑：&1dquo;又看我！”

  言格倒不尴尬，不急不忙挪开。

  &1dquo;别不好意思，”她背着手，歪头凑近，&1dquo;我就是你的，想gan什么，直接说！”

  &1dquo;&he11ip;&he11ip;”

  言格不理她，她自得其乐地咯咯笑，笑了一会儿才说正事：

  &1dquo;想问你来着，我觉得这次烧死人，手段太凶残。一般人，即使是报复杀人，会如此bao戾吗？”

  &1dquo;看qíng况，”言格扶着电梯门，让她先出去。

  &1dquo;好像分尸泼硫酸之类的不少。”

  &1dquo;分尸和这两种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言格走出电梯。

  甄意试着分析：&1dquo;分尸虽然二度羞rǔ死者，但多数qíng况是为了藏尸而不得已，是吗？”

  言格&1dquo;嗯”一声：&1dquo;即使有愤怒，人与人的报复方式也不一样。同样是和室友生口角，同样是心理脆弱，qíng感畸形，马某选择拿刀捅死人，姚锋却泼硫酸。”

  &1dquo;所以，姚锋比马某更残忍？”

  &1dquo;可以这么讲。再比如这次烧活人，听上去像什么？”

  &1dquo;像恐怖分子才会做的事。”甄意起了jī皮疙瘩，下意识搓手臂。

  &1dquo;正常人通常不会这样杀人，即使有深仇大恨，也少有人选择如此残bao的方式复仇。因为一般人或多或少有共qíng能力。”

  &1dquo;共qíng能力？”这个词甄意觉得陌生。

  言格解释：&1dquo;人会怜悯弱小，同qíng苦难，是因为人有感受和理解他人qíng感的能力。”

  &1dquo;有的人格外残忍，是因为他们缺少共qíng能力？”

  &1dquo;嗯，共qíng缺陷常常会和边缘型，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联系在一起。”

  甄意蹙眉想了一会儿：&1dquo;上次我描述艾小樱的死状，你说凶手有攻击型人格障碍，这次你的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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