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危机四伏谈婚论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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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马俊答应马啸山平息了一会说到：“马俊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你应该有主见知道这几年为什么不让你下山，就是因为外边太凶险了你应付不来”。马俊见父亲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立刻认真起来，“爹到底出什么事了？”。马啸山说：“马俊知道今天的军火从哪里来的吗？”“三当家说是日本人的不拿白不拿啊！”
马啸山为马俊的天真感到担心随后吸了口气淡淡说到：“你就没想想一个小瓷器商人为何要做这么大的军火生意？”马俊瞬间被父亲的话惊醒了每次父亲这种口气说都没什好事，马啸山说出实情：“这次下山就是让你查查德原商社，顺便看看他们有没有察觉是我们做的，今晚就得走早去早回别让人抓住把柄”，马俊知道事情轻重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觉得父亲有些杞人忧天了。
德原商社丢了军火的事最终还是传到德原雄一的耳朵里，德原雄一敲着桌子气喘吁吁大骂“饭桶！”“是！”办公室里德原雄一大声训斥着前来报告的人。德原雄一满脸都是愤怒，生气的问：“怎么现在才来报告，知道是哪方面干的吗？”手下人胆怯知道德原的脾气，他就是一个笑面虎杀人都不在眨眼的，来人磕磕巴巴的说：“我们，我们是想事情解决了再报告给你…”德原打断说:“没想到自己办不了是不是！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们抓到
了一个人”。德原知道发火没用强行压下了自己的怒气，“带我去看看！”，德原雄一打开抽屉拿着手枪离开了办公室朝着密室走去。
仓库地下十几间石室都嵌着铁门其中一间有人大声惨叫着，“就是他，我们在河边只抓到他一个”，德原雄一走进牢房二话没说就是一枪打在了绑在十子桩上的男人手上，手掌被打穿男子大声惨叫，几个执行的人也被德原的举动吓得一颤，德原雄一恐吓到：“你是谁为什么要劫我们的货物？”被绑的人很强硬的说：“哼，你个小鬼子，在我们的地盘就是我们的”“嘭！”，又是一枪男子一根手指被打断鲜血溅了一地面，男子强忍住疼痛恶狠狠看着德原雄一嘴角流着血迹不愤的说：“想从我嘴里撬出话来没门！”男子硬是扛了过来，双眼布满血丝看着德原雄一，德原雄一冷笑到：“好我们换个方式你不回答我就让你少根手指看你能坚持多久，你若配合我就放你再走给你一百大洋”，男子扭过头吐着口水“哼，老子不稀罕钱！”
又是一枪，紧接着还是一枪男子的左手被打的不成样子汗水和献血混在一起打湿了全身，男子就连求饶的声音都喊不出来，“既然你想死我就满足你！”，德原从火盆里拿出烧红的烙铁吐了口唾沫放在了男子眼前炙热的温度快要烤干了男子的汗水，德原雄一引诱到：“
你想好了，你的死没人记得更没有价值，估计你这个年纪都没碰过女人真是可惜了，人生最好的东西你都没碰过还在这里做毫无用途的抵抗，你就是别人的牺牲品，没有价值连狗都不如就是别人升官发财的炮灰。抵抗有人能来救你吗，现在想活命只能自己救自己，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你死了你的家人谁去照顾看样子这一百个大洋与你无缘了”，男子大声喘着粗气汗水滴在烙铁上滋滋作响。德原雄一转身离开，余光看着男子看他还能坚持多久，德原雄一挥手示意，手下打算动手。
“等-等等——，你真会放我走？”男子低声求饶着，最终还是妥协了没有扛过德原雄一的残酷折磨，德原雄一回头面不改色的说：“当然，只要你说出背后的指使人和目的我就会放了你，有半路谎话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不会不会”，德原雄一看着眼前的软骨头命令手下放下了刑具擦着溅到自己身上的血渍，德原雄一瞬间变的客气：“给这位先生换身衣服带到办公室见我”，“是！”
办公室里，德原雄一坐在椅子上桌上冷冰冰的枪口对着已被包扎好伤口的男子，“你叫什么名字？”男子颤抖着身子慌乱的说，“小人马彪，是五华山匪首马啸山的人”，马彪面对德原雄一不敢撒谎只好坦言，“这么说是马啸山派你们来的？”马彪回答到：“
不，不是，我们也不知道是您的货只知道是德原商社送的货而已，只想赚点钱”马彪紧张着。“混蛋！，你可知道这位就是德原先生！”“啊？”马彪吃惊，旁边的西装男子对马彪的无礼感到愤怒，马彪也是差异看着德原雄一，德原雄一郑重其事说：“渡边君马先生现在是我们的朋友不得无礼”，“是”，渡边左池低头背手退后，德原雄一又摆出一副假慈悲的样子。
“马先生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可以说说我想知道的了吧？”德原雄一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打钞票并把一颗子弹压在了上面，“德原先生想知道什么小人马彪全都相告”，为了活命马彪交代了山寨的情况和各方关系，德原知道马彪会有用途只好安排人看住马彪。
马彪离开，渡边左池不解的问：“社长我们要不要对马啸山动手？”，德原雄一不假思索对着渡边左池说：“渡边，你还是急性子不知道你跟你的老师怎么学的，况且那马啸山也是无意之举既然他动了我们的货就让他付出代价便是”。德原雄一有预谋的说着，渡边左池仰视着德原雄一问：“社长是不是已经做好打算了？”
渡边左池准备洗耳恭听德原雄一的计划，德原雄一坐下杯子放在了桌案上对视着渡边左池说：“马彪既然熟知马啸山和周围山头的关系，就让他们互相争个鱼死网破剩下有必要为我所用
的人就拉过来以备后用，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渡边左池点头到：“社长高明，我这就去准备。”——
昨天河畔的枪响几乎扰乱了半个景德镇，德原雄一控制住了马彪，马啸山又派马俊前来打探消息，静斋私塾的上官婉儿和奇正也在暗地里寻找原因就连甄家也半只脚掺和了进来，甄忠良看着刚回来的阿泰说：“阿泰事情查的怎么样？”“回老爷，三少爷要找的女人名叫上官婉儿是静斋私塾的教书先生是三少爷昨天才结实的，不过那开枪的人有人说被带到了德原商社里”。管家阿泰一五一十回答着甄忠良的话，甄忠良哼到：“就知道德原这个老狐狸肯定跟这事脱不了干系”，阿泰低声问：“老爷那我们跟德原商社的生意还要往来吗？”甄忠良沉思了一会，“当然要做，他们从我们这里又得不到什么，就几个破瓷器还不足跟他们翻脸，反到是那个女人底细要摸清不能让三少爷知道，只要跟我们甄家挂上关系的人都查明白。”
甄忠良清楚，现在时局焦灼远离德原雄一也能为自己以后减少麻烦，不然国共哪方得势必然都会因为自己与德原的关系和生意往来将自己剔除门外，甄忠良也想过个平头百姓的日子但一手的家业不能毁在自己这辈也不能让那么多工人没有饭吃，只能希望甄清风能安心呆在家里把持甄家。
走了半晌已经接
近天黑，甄清风一行人也赶到了高岭村，这里不比景德镇只是一个普通的山村，他们的到来也没引起太多人注意。“到了，清风一会好好表现给人家留个好印象！”甄忠仁走过来嘱咐着甄清风。
大院门前几人停下了，大红木门高门槛，三进出的院子在这里算是大户，知道他们要来门口早有人来接，马车停在了院子里一行人被带到大厅。
“杰先生！”甄忠仁抱拳施礼，“甄老爷快上座！”上官杰伸手相迎，路上甄清风便听二叔甄忠仁介绍两家关系，杰先生原名上官杰是位德高望重的智者与自家是世交，上官杰因聪明智慧为人和善以前又是位私塾先生常被人称为先生杰，后来习惯性的就叫杰先生了。杰先生身穿长袍两鬓斑白，面目严辞老当益壮，骨子里透着罡气。
双方礼让而坐，杰先生客气的问：“甄老爷听说你们要来不知有何事？”“杰先生可是贵人多忘事啊！”杰先生诧异，“怎么，甄老爷何出此言阿？”“杰先生想想今年我们两家有什么约定的大事没办？”闻言杰先生有些紧张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见杰先生表情不对身后刚才迎客的人弯身小声交待着什么。“哈哈…老了真是记不住了，今年就是小女和甄家少爷成婚的年头了”，杰先生大笑看着甄忠仁随后又说：“甄老爷这位就是府上令郎吧？”甄忠仁喜笑着连忙说
：“是是，这就是我家大哥的三儿子清风，清风还不见过杰先生！”甄清风有些失神因为一进门都没见那位所说的自己未来的女人，甄清风想着女人是不是一个病秧子，要不就是病逝或者嫁人了，反正只要不是前者甄清风便放心了。
“甄清风见过杰先生！”甄清风面带微笑起身施礼，杰先生见甄清风很礼到附和着说：“侄儿快坐，咱家清风真是一表人才阿，”甄忠仁接过话茬客气的回到：“哪里哪里，清风也刚是刚从海外回来便直接登门拜访了”，甄忠仁可没说甄清风在上海玩了一年了，此时当然要处处维护自己人。
甄忠仁也是没看到杰先生的千金忙问到：“杰先生怎么不见暖暖小姐？”杰先生挽了挽衣袖叹气说：“哎！那丫头半年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去哪了！”听到这甄清风脸色顿时变了心想看来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还真要做自己的妻子了而且性情还是这样子，不过听着名字俗气的样子甄清风早就心里崩溃了不知道杰先生这么才高八斗的学者怎么会给自家姑娘起这个名字。
甄忠仁放下酒杯说起正事：“杰先生想必知道我们的来意了，我们想把两家的婚事定一下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杰先生露出笑容，“我当然愿意阿，令郎这么有才华做我姑爷真是求之不得阿”。见杰先生答应甄忠仁总算送了口气，杰先生又补充到：
“甄老爷不过成婚的日子可要等一等了，”甄忠仁一颤心想难到有什么条件，片刻，甄忠仁似乎明白了说到：“杰先生不必多说，我们知道杰先生祖母故去三年孝期未到，我们今日来只是提前把婚事定一下而已”，甄忠仁也是看到杰先生胳膊上带着孝布才想到家里去年有逝者的事情，刚才一直光顾着其他事倒忘了这一查。
见此机会甄清风赶紧掺和进来说：“杰先生此事不急我们也等暖暖小姐点头不是，若是暖暖小姐不中意我甄清风岂不是另两家很尴尬嘛，清风建议还是两年后等暖暖小姐回到府上我们再来拜访”，甄清风心平气和错词严谨，语带双关的出言相告，甄忠仁见状赶紧阻拦说：“清风不得插嘴”。
“清风少爷所言极是甄老爷不知道我家暖暖那丫头性子野，正好等他回来我好好教导一番给甄家一个满意的儿媳妇”，杰先生顺着甄清风的着，更多也是担心自己女儿不愿意，做父亲的谁也不能亏待自己女儿哪怕甄清风很优秀。
“来来来，都一路辛苦了饭菜都凉了”，杰先生转开了话题，甄忠仁知道死者为大此事不容讲究只能两年之后再来了，最担心的就是甄清风两年后又不见踪影了，无奈的附和笑着：“清风还不敬未来岳父一杯”，“是”。一桌酒席直到深夜才止，大部分聊的都是生意事和两家过往。最得意的是甄
清风这次为自己争取了两年时间，到时自己来个人间消失此事就会不了了之了。
次日甄家人打算离开，一早甄清风早早就起来在院子里转着，此时只有厨房有人忙碌着，甄清风想找人打听一下这位暖暖小姐到底是什么样子又不好开口。
“甄少爷起这么早？”“哦出来转转”，说话的是昨天迎接他们的人，来人很和善又说：“甄少爷，旁边的就是小姐的房间”，甄清风回答：“是嘛，我可以进去看看吗？”甄清风说完见来人样子有些勉强。
“当然可以”，甄清风没想到这人最终还是答应了，可能顾及自己是未来杰先生姑爷的身份吧，咯吱，门推开了甄清风一人走了进去又随手关上了门，他可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是刻意来打探暖暖小姐的消息的。
暖暖的闺房看着很温馨，红纱帐干净整洁，盆栽含苞待放，屋内花香扑鼻更像少女销魂的发香，看样子女主人喜欢花草，桌案上满是书籍四书五经，春秋战国以及天文地理等，依甄清风的经验往往才女都不是很漂亮，屋里没有女人的照片不知道女人什么样子除了知道叫暖暖外一无所知，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信息甄清风无奈的很快出门离开了。
早上，在杰先生的陪送下甄家人离开了高岭，甄忠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跟甄忠良交待。在等两年甄忠良可能会不高兴，因为甄忠良一天天见老，
担心甄家的大小事甄清风没有性子去把持，这才一直想给甄清风找个女人拴住他的心，现在事情看来又要往后拖了。看着甄家人离开杰先生长叹了口气，‘暖暖你还是早点回来吧！’
甄清风离开高岭马俊也快赶到了景德镇，景德镇在朝阳的笼罩下更具韵味，炊烟袅袅流水潺潺，鹊山枝头书声绕梁。甄清雨带着丫鬟杜鹃走在街上，阳光撒在身上更是迷人，甄清雨那种小家碧玉的美有很多人垂涎，一颦一笑间看不到世间的杂乱和阴霾，街上人群渐多都是最早出来赶生意的商贩，悠扬的叫卖声穿过大街小巷，货郎的扁担在肩上吱呀作响，各种小吃香气四溢弥漫着整条项子。
“杜鹃，你说三哥未来的新娘会是什么样子”甄清雨很在乎甄清风的事，因为甄清风从小对这个妹妹很是照顾，这次上街便是给自己未来嫂子选购礼物的，因为没准甄清风会带那姑娘回来，虽没见过本人但甄清雨还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了最新的香水和两套旗袍，她相信甄清风的眼光不会差，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问起了丫鬟杜鹃的意见
丫鬟杜鹃反问甄清雨说：“小姐想听实话吗？”甄清雨咋舌说：“你这丫头本小姐当然要听实话了！”丫鬟杜鹃酝酿了一会开口说道：“小姐我听水生说三少爷好像有意中人了”，甄清雨瞪大眼睛说：“真的假的？知道你和水生关
系好你那么相信水生阿？”此时甄清雨好奇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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