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R糕亲吻萎缩的囊袋将军被踩到S草一下督主的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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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半天话,两个人都有些饿了,也就没管还不到用晚膳的时候,传了饭食痛快吃了一顿。只是这晚膳用得太早,到了临睡的时候,余阳夏又觉得腹中有些空,倒不是很饿,就是胃里好像没个着落似的不大舒服。
按照前段时间余阳夏伤势尚未痊愈,胃口不佳也不能吃太多,晚膳的量备得是恰好的,只不过如今他身子也好了,就显得有些不够吃。余阳夏在战场上困苦惯了,不是很愿意快到宵禁的时辰了指使下人弄吃的,只想着睡过去就不饿了。谁想到他不过是在翻身躺下时忍不住揉了一下肚子,就叫阴容看出端倪来。
“饿了怎的不知道叫人送吃的来?”阴容皱着眉按住他揉肚子的手,不悦道,“这点小事也要不好意思,倒是和咱家生份得很。”
余阳夏听他口称“咱家”,心知他恼了,便捧着他的手真诚道歉:“在战场呆久了,还没太适应,下次不会了……督主体谅我,给我弄些吃的吧。”
看余阳夏生涩地学着示弱撒娇,阴容心里那股气一下子就散了,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唤门外守夜的来景,细细叮嘱一番:“去叫小厨房弄两道清淡小菜和糕点来,糕点不要面食,也别做多了,大半夜的不好克化。”
阴容府上的小厨房夜里向来不填灶,什么时候要做饭都来得及。不多时,小厨房便做好了饭菜送过来,时兴的莲藕炒了木耳,还有炖得香气扑鼻的竹笋鸡汤,上面的鸡油仔细撇过了,只余清亮的汤底。
除了这两样外,还送来一小碟牛乳糕,雪白圆润地堆在盘子里,上面筛了细细的糖粉,好似兔子的绒毛一样。阴容嗜甜,这牛乳糕是他颇为喜爱的一道甜品,但余阳夏没见过这种糕点,好奇地夹起来咬一口,味道是很浓郁的奶香,但丝毫不腻人,反而有种特别的清甜。
阴容不怎么饿,没用饭菜,倒是看到牛乳糕有些馋嘴,也不叫人再拿双筷子,干脆用手拈着咬在嘴里。余阳夏一边咀嚼,一边忍不住看叼着牛乳糕的督主,细碎雪白的糖霜粘在粉红的薄唇上,两颊鼓鼓的,一动一动,那小半截露在外面的牛乳糕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的,余阳夏越是细看,越是忍不住脑海中的绮思。
口腔中的牛乳糕弹软滑嫩,竟然让他联想到前些天浴池那一晚……那时他全程没在水面下,双眼紧闭着,不仅没能真切地看到督主的……那里,连嘴里的味道也被池水冲得不甚清晰,只记得唇舌感受到的触觉是如此的软而韧,就好像此时口中的牛乳糕一样……
余阳夏几乎要唾弃自己了,好端端一个正人君子,有事没事就往这下三路的地方想,吃个糕点也能扯到这龌龊事上。但是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初尝情欲的滋味又刚和阴容成了名正言顺的恋人,难免有些食髓知味。这样想着,余阳夏脸上都飘了红晕,喉结上下滚动,泄欲似的狠狠咬碎嘴里的牛乳糕,在锋利齿列间厮磨着香甜的余温,眼神中荡漾着欲色,死死盯着阴容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
“好端端吃着糕点,怎么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阴容早注意到余阳夏的眼神,不紧不慢把嘴里的牛乳糕咽下去,笑眯眯地逗他。
内心的幻想太过下流,余阳夏哪好意思宣之于口,支支吾吾:“想到了……浴池那次……”
“哦?浴池那次?”阴容像只看到心仪猎物的猫儿一样轻巧地走过去,绕着余阳夏转了两圈,坏心思地问:“那次怎么了?咱家好像记不甚清楚,将军给咱家讲讲吧。”
余阳夏心里知道阴容就喜欢这么逗他,但自己要是真把浴池里督主爽得喷了好几次这种事说出来,对方又该炸毛了,于是只好无奈道:“没什么……只是看到牛乳糕,想到了那天的督主……”
阴容一时不解,从背后环着他脖子轻轻晃,问:“牛乳糕?”
“牛乳糕……”余阳夏被耳畔吹来的阵阵热风迷得头晕,抵挡不住地吐露出了真实又龌龊的想法,“像督主,还想再吃……”
挂在他背后的阴容愣住了,随后,铺天盖地的欲火将他焚烧殆尽。
……
即使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但真的坐到床上,看着余阳夏跪在地上凑近自己胯间的时候,阴容还是难免地有些瑟缩,两腿不自觉地绞仅了。
上次在浴池那次口侍,余阳夏在水中并不能看清他残缺的阴囊,而这次是实实在在地没有任何阻碍。阴容虽然知道他们既然已经是恋人,那这一刻迟早会来临,只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自卑、恐慌、难堪,种种情绪还是潮水般漫了上来。
余阳夏温热的大手握住他的两个膝盖,缓慢温和却不容拒绝地分开他的双腿,一双饱含着爱意和珍惜的眼睛自下而上望过来:“阴容,别怕。”
不是督主,而是阴容。
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身上却是爽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学会了从余阳夏的表情、声音、触感和气味中摄取快感,只要是余阳夏,就会让他浑身发软发热,阴茎酥麻流水,最后一边用废物鸡巴潮吹一边攀上颅内高潮。
余阳夏此时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拼命挺腰,但仅仅是阴茎下侧与胸口摩擦,还不足以缓解猛烈的药效,他茫然无措,锋利俊朗的眉梢蹙得死紧,嘴里痴痴念着:“不够……督主,督主帮我……”
一看就知道余阳夏是个正经人,估计春宫图是没怎么看过,两手按着他胸也不知道动一下,就这么傻愣愣地使劲磨他胸口。不过阴容可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了,他不介意教教自己单纯可爱的小将军,也不介意让自己更爽。阴容抚上了那两只一动不动的大手,带着他放在正确的位置,耐心教他:“你把手放到两边……这样捧着它。”
余阳夏听话地照做。不知是否因为是阉人的缘故,阴容的胸乳既不似瘦削的男人那样平坦干瘪,也不似余阳夏这种健壮的男人那样结实,反倒像是还未成熟的少女,微微地隆起,手感也软得好似丝绸包裹着流水,在他手中轻轻震颤。因着他把手放在了这对乳房的外侧,硬挺的两颗乳头终于从压力中释放,慢慢从乳晕中探了出来,艳红的颜色好似樱桃,衬着雪白肌肤上几道刺目的红痕,别有一番被凌虐过的淫靡。
“然后用你的拇指按着这里……嗯啊!呼……对,就是、这样!”
余阳夏目不转睛地盯着阴容扳过自己的拇指,放在了那两颗鼓胀的乳头之上。肌肤甫一接触,阴容瞬间剧烈地抽动,唇齿间泻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娇喘,胸口挺起,倒像是主动把乳头往他手下送一样。终于摸到了他魂牵梦萦的这对乳头,余阳夏兴奋得连胯间胀得发疼的阳具都不顾了,试探着动了动指头,阴容一下就扬起头发出一连串呻吟;当他无师自通地用拇指缓慢画圈按揉阴容的乳头时,阴容更是爽得慌乱抓住他的手腕,腰肢无力地挣扎挺动,就连眸子里都隐约浸了水光。
太爽了,没想到这里能这么爽、这么敏感。阴容差点要后悔教余阳夏玩自己的乳头了,但随后还是败给了铺天盖地的愉悦。毕竟他作为阉人,很少有别的器官能给他造成这种生理上直观又强烈的快感了。
阴容忍耐着胸口处源源不绝的冲击,抽空低头看了一眼还杵在他胸口搏动的紫红阳具。他还没忘了余阳夏中了春药,得让他先发泄出来解了药性才行……阴容从握着他的手腕转而捧上他手背,这招也是他从晋王找的那些画本上看来的,他也没实践过,不确定能不能行得通。
总之面上不能露怯,且先试试。阴容双手微微用力,引导着余阳夏:“现在用点力……看看能不能裹住。”
余阳夏屏住呼吸缓慢加力,手中柔软细腻的乳肉被拢住,逐渐向中央聚拢,贴上了勃勃跳动的阴茎。雪白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被生生挤成了接近女人胸乳的样子,略有些疼,但阴容看着自己胸口之间被挤压着的阳物,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没想到从画本里看来的乳交,竟然真的可以实现。
正当他走神时,上方传来余阳夏几乎是哀求的声音:“啊啊……好舒服、这样好爽……督主、督主告诉我怎么做,接下来怎么做……”
“呵呵……”阴容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唇,一只手偷偷顺着余阳夏的腰肢往后摸,划过他紧绷的臀肉,循循善诱道:“接下来,将军就可以操咱家的胸了呀。”
下一秒,余阳夏就蓦地一挺腰,肉棒从被前液浇得透湿的乳缝间猛地顶了出去,直接一路顶到了阴容的下巴,紫红鼓胀的龟头在肌肤上留下一个水印。余阳夏的动作没有半点停滞,立刻甩着劲腰抽插起来,水液噗呲噗呲地到处飞溅。同时他保持原本姿势的双手也不由得动了起来,阴容到底不是女子,即使用力拢着胸肉也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余阳夏粗硕的阴茎,只能勉强覆盖两侧,余阳夏便无师自通地挤着手心里的软肉去揉、去磨,让那又软又滑的细腻乳肉仿佛有生命一样按摩嘬吸自己的阳具。连带着按在乳头上的拇指时而随着转着圈将勃起的硬挺按进鼓鼓的粉色乳晕里,时而学着之前阴容欺负自己的样子快速上下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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