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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源听了话,主动接茬,从张祁鸣身边站起来,挪到肖菁旁边,边往嘴里吧啦饭边给她解释:“她啊,什么都好,就是挑食,总说学校里的肉不好吃有味道,不然你以为她怎么能瘦成那样儿。”
许诺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将几个人有关于自己的对话一一排除在耳后,只低着头吃饭,没有讲话。
整整三天,她数不清这些天她看了多少次手机,登录了多少次**,然而不知是那个人从未登录还是每次她登录她都刚好不在,总之,这三天,她再也没见过那只粉色兔子上线。
每每拿起手机再放下,对许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一种从无数次失望中坚持着升起的期待硬生生的被失望再次取代的煎熬。
17岁的她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心里那一点一点越积越厚的失落与难过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只知道,她想看到那个人,想同她说说话,哪怕只是无关痛痒的问一句:你有没有吃午饭。
可是她没有机会。这为期一周的卫生活动,对其他人而言可能是天降馅饼这样的美事,可之于她,却因为无法见到颜如一,而变成了一件令人讨厌的差事。
没有参与聊天,她很快陷入了自己沉默的小世界里,吃饭变成了手上自然却僵硬的一个机械性动作,她不停的咀嚼着嘴里干巴巴的米饭,思绪飘荡着不知面朝着何方。
直到她的无声世界里突然传来颜老师三个字,她才如同被人解了失神咒,从沉默中忽然抬起头,对还在说话的三个人问:“你说什么?”
“什么?”
“……?”
“什么什么?”
三人的对话被打断,捧着碗茫然扭头看着她微仰着的头,异口同声的反问。
许诺觉得脑子里混混沌沌不清不楚的理不出思绪,她与眼前的三个人对视了一番,想了片刻,才回忆起刚才如同梦境般听到的那个声音,表情有些讷讷的问:“要找颜如一做什么呢?”
朱源一听她是问生物老师,捧着碗白了她一眼大大咧咧的说:“我去,许诺你也太后知后觉了吧?我们话题都换了一分钟了你才反应过来。”
张祁鸣没有讲话,只站在原地往许诺眼底看了一眼便往旁边退开一步重坐在花坛边扭头看操场里追着足球疯跑的初中生。
见在前两人那里得不到任何消息,许诺自然的将头偏向与自己面对面坐着的肖菁身上。
许诺转头看向自己,肖菁尴尬的对她笑了一下,因为她也闹不清楚为什么刚刚明显在神游的许诺会突然在她无意间说起颜如一之后突然回魂,不过她还是轻声对她解释:
“刚刚在食堂碰到班长,说是颜老师叫我下午上课后去她宿舍拿试题,因为卫生周,咱们班的这次单元测试题考不了,只能拿回家周末当作业。”
许诺听了话,对着肖菁微微笑了笑“噢。”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这个小插曲过后,几个人再次陷入热络的聊天嘻笑中,谁也没有多问什么。
只有张祁鸣在勾着腰哈哈笑的间或,时不时往沉默着不参与聊天的许诺身上看一眼,每每看来,他的眼神,就变得异常复杂,那种复杂,揉合了心疼、疑惑、与担心。
午饭后,许诺没有午休,只半趴在桌上养神,小花园里微风徐徐,柔和而又温暖,她的心在这正午阳光下变得异常安静和平和,她没有再继续看手机,她将所有的与自己无关的声音都屏蔽的干干净净,聒噪的蝉鸣都成了她心底最温和的背景音乐。
肖菁说要去找颜如一之后,她的心便变得如此安静,安静的等待,是的,她在肖菁说要去颜如一宿舍的同时下了决定,她要同肖菁一起去见见颜如一,以陪伴肖菁的好同学姿势,她想见她。
决定不过是一瞬的事情,而那一瞬之后,许诺浮躁而煎熬的内心便变得异常安静,她觉得自己好像接受了死亡宣判的罪犯,心平静的好像已经做好准备安心赴死都不用再挣扎半分,即使这个比喻很不恰当,可她当下却真的是如此想,虽然事实上,她其实,有些高兴。
肖菁有些意外许诺竟主动提出要跟自己一起去教师宿舍,她愣了下,随即笑着挽了许诺的手。
许诺随着她勾着自己的臂弯不足三秒钟,便在往前去的动作中自然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她不习惯那种对女孩子而言再自然不过的亲密动作。
颜如一的宿舍在被两栋教师楼包在其中的一排老旧的青瓦房里,许诺从未来过这里,她甚至都不知道原来从那两栋宿舍楼后方还有这样一片院子。
许诺跟在肖菁身边走过两栋公寓楼中间的小巷子,便见到了相对前方楼房而言显得异常渺小的瓦房。
青瓦房外设施简陋,有共用的水管与洗衣台,院子里有一大片因为晾晒衣服和水管漏水却没有及时排放干净的青苔,在阳光下泛着黑青色。院子中央能长时间日晒的地方架着三排晾衣绳,零落的挂着在这里住的人的衣物,微风拂过之时,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清香味,这里看上去与许诺奶奶家质朴的构造相同,虽然简单但也干净,可与旁边的教师公寓比起来,就显得有些寒碜。
院子很大也很清净,排列有六间房木质的房门因年代久远,油漆已经脱落了大半,初秋的阳光撒在上面,落出斑驳的光点,有些刺眼。
“老师们会不会还在午睡?”肖菁探着头在许诺耳边小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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