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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说不是字，都不信。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1dquo;你想用它表示什么意思呢？”

  曲宝源呆呆地看着杨明，后来说：

  &1dquo;你说有意思，就有意思，你说没意思，就没意思。”

  &1dquo;你认识那两位被害人吗？”

  &1dquo;不认识。”

  &1dquo;那你为什么要杀害她们呢？”

  &1dquo;不知道为啥，不知道。”

  &1dquo;你为什么专门杀害年轻女人呢？为什么还要做一些凶残的动作?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曲宝源脸上突然浮现一丝淡淡的得意：

  &1dquo;就是为看，就是观赏，你不懂。真的，你不懂。”

  &1dquo;我听说，你很爱你的家人，很为他们今后着想，那你为什么还要杀害别人，也让他们跟着受到伤害？”

  杨明看到曲宝源身子一颤，眼神顿时迷离起来，好像望着遥远的时空，魂游物外，声音也变得游移不定：

  &1dquo;那咱，不知道咋想的，哪来的劲儿，不知道&he11ip;&he11ip;”

  沉默的曲宝源似乎忘记身在何处，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里，杨明不禁提高声音：

  &1dquo;你认为你正常，为什么你做的这些事让人恨之入骨？你知道广大市民对你怎么看吗？”

  曲宝源一愣，又回到杨明眼前来：

  &1dquo;在家门口就听说过。我不这么认为，没问题我，没有。”

  &1dquo;你认为你还正常吗？”

  曲宝源面带微笑：

  &1dquo;正常。外边传我是变态恶魔，我不变态。”

  &1dquo;既然正常，你为什么还要杀害无辜的女人？”

  曲宝源又陷入恍惚，似乎在思索：

  &1dquo;不知咋想的，不知道。”

  &1dquo;现在，你后悔吗？”

  &1dquo;不知道。后悔有啥用你说？”

  &1dquo;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曲宝源很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想了想：

  &1dquo;大概，两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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