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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低声说：“已经被控制住了，她纽扣里面果然藏着氰化钾。”

  凯撒颔：“暂时关押。”

  这个刺杀是凯撒默许的——萝拉凭借嗅觉捉住了隐藏在赫尔曼身边的可疑人员，在严格审讯过后，对方主动供出今天的刺杀行动。

  凯撒故意将对方放进来。

  他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又听到外面有人敲响车窗。凯撒将玻璃车窗摇下，看到一张愤怒的脸。

  是教育大臣，凯恩斯的父亲罗伯特。

  这个醉心政务的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失踪了。

  他压低声音，质问凯撒：“下，我记得起初的演讲稿并不是这样——”

  “罗伯特先生，”凯撒打断他，平缓地说，“我今日的年致辞应该没有讲教育的弊处。”

  教育大臣罗伯特说：“您怎么能在年致辞中提起阿斯蒂族的事情？”

  “帝国的融合，消除种族歧视，我想这些已经是内和下议院中达成一致的目标，”凯撒说，“女王和相也已经签署了相关文件。”

  罗伯特压低声音：“您不担心那些被放出的阿斯蒂族人制造的动乱？”

  凯撒定定看他，忽而笑了：“我想，只要罗伯特先生不再私下售卖军火武器给他们，他们也不会具备长久动乱的能力。”

  罗伯特问：“您在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身体离车子稍微远了一些：“什么军火？”

  凯撒笑了一下，他没有继续和罗伯特沟通，车窗上升，遮住他的脸。

  外面的罗伯特一动不动，等到车子离开许久，他才往外走了几步，暮色沉落，黑暗将至，凯撒的车子，在严密的护送下，消失在街角。

  罗伯特转身，告诉自己的秘书，冷着脸：“给凯恩斯打电话，这个孩子……怎么还不回来。”

  车中，凯撒低头，他摘下手套，侧脸凝视周围亮起来的灯光。

  这是帝国最繁华的街道，商贸区的中心，鳞次栉比，灯光如昼，沉寂夜晚被彻底照明，一路遥遥延伸到天际。

  不远处悬挂着一幅高清海报，粉红猪小妹快乐地和爸爸妈妈一起跳泥巴坑，庆祝年的到来。

  凯撒笑了一下，低头。

  未来，这个街道上同样会有阿斯蒂族人的身影。

  就在不远处的未来。

  -

  萨列里公爵没有对凯撒的年致辞表任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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