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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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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安屯终于看见红卫兵了,这是一群身穿草绿军装,没戴领章帽徵,胳膊上套着红袖箍的年轻人。他们群情激愤高呼着响亮的口号,把一串胸前挂着纸牌子的人从公社大院里推出来,纸牌子上没写姓名,只是用毛笔在上面写三个大大的黑体字:走资派。

挂着纸牌子第一个被推出来的是公社书记赵达志,第二个就是和郭安屯交往二十多年的公社主任韩同生,第三个,第四个,一共挂牌子推出来五个人。这五个人都是下马河公社的主要领导。这五个原来的公社领导,脖子上挂着牌子被推出来,就在大十字上站成一溜,低垂下头,真的就和土改时的地主一样,让批斗起来。

郭安屯惊诧起来,共产党的干部怎么能这样像地主一样的拉出来斗?更让他惊诧的是,他在身穿绿军装的红卫兵里看见了他的二儿子郭土改。郭土改好像还是红卫兵里的头头,他手里提着一把白铁皮卷成的喇叭筒,站在公社门口的狮子头上,威威武武的像个将军。他把嘴对的喇叭口上领头喊一声口号,下面立马就是一片振臂高呼。郭安屯看见儿子了,儿子高高在上却没有看见他,下面是一片攒动的人头和高扬的手臂,他再蹦跳也引不起儿子的注意。

郭安屯突然间又高兴起来,公社书记公社主任管他个屁事,狮子头上站着的那个家伙才是他的儿子。儿子就是比老子强,老子张张扬扬的一辈子,也就是在卧马沟里蹦跳。儿子一下就站到下马河大十字的狮子头上去了,真是了不得呀,真是有出息呀。

批判大会在大十字上开完,红卫兵并没有就此罢休结束,他们把脖子上挂着纸牌子的公社书记公社主任,推推搡搡地在下马河的街街巷巷里游斗起来。在游斗的过程中成群成群的红卫兵随机在下马河破起四旧,哨门上的砖雕木刻,照壁上的陈年壁画,中堂上供奉的神龛牌位,炕灶窑窝里的土地灶神,连同小孩子脚上的猫头虎鞋,等等等等全都当成是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被查抄被砸毁片迹不留。红卫兵所到之处一片狼籍,一片破败。却没有一个人敢出不满的怨言。红卫兵敢把平日里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公社书记公社主任拉出来游斗,还不敢砸你老百姓几件破烂东西。红卫兵高声喊出来的一句口号就是要砸烂封资修的狗头,四旧就是封资修,你不让他砸,他就要把你的人头当成狗头砸。这就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红卫兵不仅砸毁了老百姓家的四旧,把公社大门里的那一片精雕细刻油漆彩绘象征着各种美好意义的门框窗格也全给打的稀巴烂。公社大院原来是大财主贾德天的宅院,里面大小建筑上几乎都带有四旧的痕迹,就都成了红卫兵砸毁的对象。红卫兵从公社大院里出来,公社大院就像是遭了劫匪一样惨不忍睹。

出来看热闹的人真多,就和原来逢集赶会一样,大十字上挤满了人。在拥挤混乱的人群里,郭安屯找不见他那个手里拿着喇叭筒站在狮子头上喊口号的儿子郭土改了。那小子从狮子头上跳下来,就像泥鳅似的钻在人群里不见了。郭安屯掂起脚抻长脖子瞅一个不是瞅一个不是。红卫兵穿戴的都一样,头上都扣一顶草绿色军帽蹿来蹿去的一阵阵他就把眼看花了。

郭安屯在拥挤混乱的人群里找不见儿子,却碰上了巧红。两个人挤在一起就笑了,巧红的白脸蛋在人群里挤的像上了彩釉一样红扑扑的倒显出几分妩媚,郭安屯惊喜地问:“你咋来了?”

巧红抬起红扑扑的脸蛋,闪着狸猫一样的花眼,抿着嘴先是浅浅地一笑。巧红这样的笑真的很诱人,郭安屯最爱见的就是巧红这个模样。“找你来咧,还不行。”巧红信口开河,也不管周围挤站了多少人,也不管身边是不是还有卧马沟本村的人,就这样满不在乎地说出一句让郭安屯春心荡漾的话。

郭安屯真的快有些控制不住了,巧红真是一个可人的尤物,他们在一起风流过不少次。郭安屯抬脸看一下周围尽是生人生脸,他就想动一下手脚,想在巧红身上或是雪蛋儿一样的脸上抓摸上一把。偏偏这时候老天爷就帮了他,人走时运马走膘,就是这样,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在郭安屯荡漾起春心想要动手时,一个拥挤的人浪过来,就把妩媚可人的巧红恰到好处地送进他的怀里。郭安屯乘势就把手摸在巧红圆鼓鼓的胸奶上;巧红也是老于此道的人,她的手在下面也一下伸到他的裆里。两个人对着眼一笑就赶紧往人群外挤。挤出人群却找不下一块可干苟且之事的地方。人毕竟和猪狗不一样,猪狗才不管大十字不大十字哩,猪狗在啥地方都母的背公的哼哼唧唧地干那种事情,猪狗不懂得羞耻。但这俩个人还是知道啥是羞耻的,他们要是像猪狗一样在大十字上弄开那事,那公社门前的斗争会就开不成了,成百上千的人就都会扭过脸来看更好的热闹。连红卫兵都会跑过来。巧红下面水汪汪的有些夹耐不住,她想拽着郭安屯到村外去找一块庄稼地,她喜欢和郭安屯弄那种事,郭安屯弄起那种事情比她的男人虎堆有本事。自从有了那种关系后,他们实际上就没有断过,常偷偷摸摸地往一起凑,每一次她都被弄的死去活来的嗷嗷叫。那可不是受了苦难的要死要活的嗷嗷叫,那是享受了神仙般快活的死去活来的嗷嗷叫。今天在下马河的大十字上,巧红想消消遥遥地再好好受活上一回。郭安屯腰里的东西硬的和小镢把似的他当然也想,不过他心里还窝着一件要紧事,那就是他急着想和二儿子郭土改见上一面。二儿子郭土改几十天不回家照面,今天突然就提着喇叭筒站在狮子头上威风凛凛地成了红卫兵的头头,他高兴的有些担心,不见上一面心里不瓷实。再说眼下也不是干那事的时候,干那种事得有房子有炕,有厚厚软软的棉被才行,这是下马河的大十字,还是忍一忍吧。

巧红不依非要往村外去,郭安屯就说:“行,你稍稍等一下,我进去找土改说一句话。巧红你看见没有,刚才手里拿着喇叭筒站在狮子头上喊口号的家伙就是我儿子土改,这狗日的几十天不回家,倒有出息了。”巧红才不管刚才狮子头上站着的是什么妖魔鬼怪,她现在心里想的就是找一块好地方。“你快点,别让人家等的时间长了。”巧红脸上有些不高兴。郭安屯朝前走几步,又怕巧红等的不耐烦,拍尻子走了,就想起自己布袋里还有五块钱,这五块钱在他的布袋里可是装了些日子了。这五块钱不是他年底分红挣下的,从入社到现在他还没有从生产队里分到过钱呢,他孩子多累数大,每年挣下的工分连口粮都抵不回来,哪里还能分红挣下钱。这五块钱是他大儿子郭解放省下的津贴和他脚上的胶鞋一起邮寄回来的。他装在身上一直舍不得花。现在为了笼络住巧红,就大大方方地掏出来。他应该给巧红,巧红和他来来往往好了好几年,让他风流受活了好几年,他还从来没有给过巧红钱呢,一个分分洋都没给过。一个男人在相好的女人身上一个子儿都不花真有些说不过去。郭安屯把五块钱掏出来,显得挺大方,说:“巧红给你五块钱,你先到供销社买点零嘴,完了就在这等着,我找见土改说两句话马上就过来。”郭安屯把钱递给巧红的时候没有忘了在她白嘟嘟的手上捏摸一下。

巧红手里接住钱脸上不高兴的怨气就没有了,明明媚媚的笑又在她雪蛋儿一样的脸上浮现出来。她和郭安屯好图的不是钱,但她也不拒绝钱,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谁能拒绝。人活在世上忙忙碌碌的都还不是为了这几张纸票票,这就是巧红的逻辑。不要鄙视巧红,山里农民挣钱不容易,像巧红这样的女社员在卧马沟满满地干一天挣不下两毛钱。这五块钱比巧红在庄稼地里干半个月挣的工分还多,她能看不上这五块钱。五块钱搁在哪一个农民手里都是沉甸甸的。农民苦呀。

郭安屯把钱给了巧红就放心地走了。巧红在后面还是再催一句:“快点啊,人家等你。”她的口气明显地柔细了。巧红把五块钱收起来,她才舍不得跑进供销社去胡乱地买零嘴呢,山里的女人可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山里的女人都爱惜钱。巧红把五块钱收起来,就傻傻地坐在大十字街拐角的路口上等起来。巧红想好了,就冲这五块钱也要和郭安屯好好地弄一回,不管在啥地方都行。对,在回家路上的山林里野合一次更有意思,现在天不热也不冷,在山坡上的树林里找一块干净的草地软软的睡在上面和在炕上是一样的……

郭安屯回到大十字上的人群里,更找不见儿子了。拿着喇叭筒的郭土改不知道领着红卫兵钻到哪条巷里破四旧去了。郭安屯转来转去心焦的跑了一脸汗,还是没有找见他有了出息的儿子,心里又还掂记着等在背巷口上的巧红,他真想一拍尻子引上巧红走毬了,钻到那个山沟沟里享自己的福去,管他儿子是成龙变蛇财倒灶。唉,心里虽有这样的念头,他还是丢不下手,痴心父母古来多,郭安屯也跳不出这个圈子。他宁可耽误了自己的美事,宁可把巧红晾在边上,也要见见自己的儿子。儿子是个平常人倒也罢了。儿子现在出息成人物了,大十字上成百上千的人,就儿子一个站在高高的狮子头,那么多红卫兵就听他的号令,往日那么威风那么牛皮的公社书记公社主任都向儿子低头认罪。这样的儿子不见见怎么能行。

最后郭安屯还是找见儿子了。红卫兵完成了革命任务,举着红旗,唱着歌曲准备往县城折返的时候,他才在队伍里把儿子喊叫出来。郭土改一看是自己的亲爹,就问:“你咋在这?”他连一声爹都没叫,脸上全是不成熟的矜持,好像这个叫他的人不是他的亲爹,而是公社里一个要被打倒的干部。“不要说我,先说说你,好娃,你这是咋回事,几十天不回来背馍,你在学校里吃啥?你们这红卫兵哪来的权力,敢斗公社书记?……”郭安屯拉拽着儿子的手,看着儿子胳膊上套着的红袖章,还想问出更多的问题,但他的儿子说话了,很豪气的样子,比他当年闹土改时的气势还大:“告诉你吧。”郭土改还是没有叫爹,“前不久,我们串联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受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接见,毛主席挥着手对我们百万红卫兵说: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向资产阶级司令部开炮。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我们就要誓死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反动的资产阶级路线斗争到底。别说是公社书记,就是县委书记,地委书记,省委书记我们也敢拽出来斗,舍的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因为他们执行的是一条反动的修正主义路线。我们有伟大领袖毛主席撑腰,怕什么。哎呀,好多事情也给你说不清楚,你看看这些吧。”郭土改从身上的军用绿挎包里抽取出一卷子传单递给老爹,让他自己去看,他不想费更多的时间向老爹解释,他的时间很宝贵,他的责任很重大,他正在用鲜血和生命捍卫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这样。“不要为我操心,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我马上回不去,你告诉丁民叔,天喜也马上回不去。”郭土改说完就跑着追赶队伍去了。

这一幕就像是电影里演过的红军向亲人告别时的情景,郭安屯手里捏着几张传单,看着儿子跟着浩浩荡荡的更是威威武武的红卫兵队伍走了,他就激动出两眼热泪,他的儿子受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接见,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呀,别的他啥也没记下,就记下儿子说的这句话。

“我说你这个人咋这样呀?”等在背角里的巧红终于不耐烦地跑过来,红卫兵走了,被揪被斗的公社干部也都摘下牌子回到公社大院里去了,热闹散了,外村人蜂蜂拥拥地都走了,她还在背角里等啥呀。

听见说话,郭安屯扭头看见巧红,才想起还有一档子美差事没干,就赶紧把手里的传单装掖进布袋,说声:“走,快走。”在这大十字上他们当然不能紧挨在一起。他们曾经满城风雨地出过事,四十里马沟好多人都知道。他们拉开距离,巧红在前郭安屯在后匆匆忙忙地离开大十字。

在临出大十字时郭安屯拐进供销社食堂,掏出身上的零钱买了几个包子。现在是该吃晌午饭的时候了,前面还有二十里山路要走,还有那么一件美差事要干,不垫补一下肚子怎么能行。他太了解巧红了:巧红是个想起啥,就非要干啥的女人。她在背巷口上等这么长时间,还不是想干那事。干就干,要不是为了见儿子一面,他早把她引着钻进山林里把事情干了。这么好这么美这么嫽的事情鬼才不想干,但干那种事得把肚子填喂饱,饿着肚子干,没劲。

郭安屯用粗布汗巾包着包子,走进马沟河的时候,巧红正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等他哩。这时候马沟河里空空荡荡的已没了人影,山上跑下来看热闹的那些人,看见红卫兵走了热闹散了,就都蜂拥着往后沟里跑争抢着回家去了,都肚子饥了,都急着往家赶。山里的农民谁舍得花钱在大十字上下馆子呀,来看看西洋景,饱饱眼福就不错了,肚子还是回到自己家里去饱吧。人们蜂拥着走过之后,这马沟河里就清静的没有人啦。这就让郭安屯和巧红感到方便。

郭安屯紧走几步撵上巧红,递给她一个还热呼呼的包子,说:“趁热,边走边吃。”巧红闪着眼笑笑,接过包子,就开始往河槽两边的山梁上看。郭安屯知道她是在看啥,她是在找合适的地方呢,他心里就喜滋滋地笑,干那种事情女人主动了才有意思,他就说:“把包子吃完,往前走,我知道一个地方,一个好地方,那地方草厚厚的石头平平的,就和炕上一样,保险美。”

巧红狸猫一样的花眼闪了几闪笑着骂道:“想着去吧,鬼才和你美哩。”两个人嘴里吃着热包子,在蜿蜿蜒蜒的河滩路上走着,过了马桥村,落在后面的巧红就叫起来:“哎,你还往前走呀,再走就进卧马沟村门了。你不是说有一块草厚石头平的地方吗,那地方在哪呢?”郭安屯前后看看,见河道里和两边的坡梁上没人,就笑着说:“急啥,痒的不行咧,前面就到了,过了前面的二龙泉就是。”巧红也回骂一句,两个人就再往前走。

二龙泉不远,说到就到了。这是两眼并排儿汩汩涌动的清泉,当地人就把它叫做二龙泉。到了泉眼边郭安屯先圪蹴下去用手掬着清冽冽的泉水喝了几口,再看看上下道儿上没人,就一跃身钻进阳坡上的树林里。巧红过来也掬着喝了两口泉水,跟着也钻进山林。一进山林巧红就有些急不可待,郭安屯牵住她的手说:“往上走,上面有一块空地。”巧红跟着郭安屯在林木里钻了几步,果然在半山腰茂茂密密的林木中间有一块天井一样的空地,午时的日头正悬在头顶把这块空地照的亮亮的暖暖的,空地上的草就是郭安屯说过的长的厚厚的软软的真就和炕上铺了绿毯一样。巧红高兴地滚上去就敞开怀,把白花花的胸脯子和两只羞达达蹦跳的丰硕的奶子袒露出来,紧接着就把裤子往下抹。郭安屯不知道和巧红风流快活过多少回,但在日照天光下还是头一回。以往的多少回都是钻在黑麻糊糊的窑洞里,今天在日照天光下,这个雪蛋儿一样的女人真让他感到惊慕,真让他感到剌激,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鲜亮白美的女人,他感到小腹底下一阵肿胀。

巧红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光溜溜地滚在绿绒绒暖洋洋的草里了,看见郭安屯还傻呆呆地立着没动,就做个眉眼娇嗔地说:“傻在那干啥,又不是新女婿,弄都弄了多少回了,还看不够。”

郭安屯的喘息早就粗重起来,他想起好多年前的那个腊月二十九,在崖口上的窑里,月儿也就像眼前的巧红一样光溜溜的身上一丝不挂,不过那时候的月儿不像现在的巧红,巧红是心甘情愿自己脱光衣裳叉开腿躺到草里去的,月儿是被他强撕扯着脱剥掉衣裳的,那时候的月儿多年轻呀……

“你到底是弄不弄呀?”脱光衣裳的巧红不高兴地翻身坐起来,胸前丰硕的两只大奶也像是吵架的女人跳跳闪闪地动个不停。郭安屯再不想过去的往事了,眼前的巧红雪蛋儿一样白,一点也不比月儿差。郭安屯三下两下扯掉身上的衣裳,张开大嘴狼一样地向娇美可人的巧红压下去。巧红早等耐不住,叉开腿就让他刺进去,巧红想在这灿烂的阳光里美美地弄他一晌,原来在窑里他一进去就是半夜,他有这个能耐。巧红在下面扭动着想把姿势摆弄好,她刚一扭动,上面的郭安屯就嚎叫起来,就猛烈急地抽动起来……

一场云雨风一样地卷刮走了,停了,没有了。焦急渴望等了半天,从下马河大十字等到二龙泉边上的巧红才刚刚开始,还没有尝到味道,有如春天的花朵,还只是个骨朵,郭安屯的雨露洒在不懂风情的花骨朵上了,真刹风景。巧红抱揽住软的像泥一样的郭安屯的腰,不让他从身上翻滚下去,她还没有嗷嗷叫着死过去呢,他怎么就不行了,往日的雄性哪里去了。如同一朵充满热望想烈烈地盛开上一回的蓓蕾,突然失去了春天的季节,巧红周身上下那股难受的劲儿实在是无法言说,她身上的火还里里外外旺旺地烧着呢。可他却成了河滩里的软泥。汪洋一片的潮水原本应该在下面,现在却从巧红眼里流涌出来。

巧红一撒手,软的像泥一样的郭安屯就从身上翻滚下去。

郭安屯今天是受了刺激。男人受刺激太厉害也不行,巧红光溜溜雪白的身子滚在眼前让他眼花心乱的受不了,原来他还没有这样过,这是无情的岁月在捉弄人。岁月不饶人,年轻漂亮的女人到了岁数就像是霜打的花朵蔫了败了,“零落成泥碾作尘”再也看不到美丽。年轻力壮豪情万丈的男人,到了岁数也就是一滩稀泥。现在的郭安屯就是这样。往五十里走的人了,再张狂不起来了,再好的女人他也只能是蜻蜓点水,探个头看看。

硬不起来的郭安屯穿起衣裳,一脸灰土土的气色,说一声:“我先走了。”就把赤身裸体的巧红扔在密丛丛的林木里一个人走了。光身子的巧红气的坐在草里呜呜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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