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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晗闻言,眼前一亮,喜道:“真的?”
“嗯!”祁姝道,“我近日总在想,朔国皇宫不比那塞外草原,想必,你是自由不羁惯了的,若每日只是读书习字,怕是拘了你。”
郑晗挠了挠头,一双蓝眸亮亮地望着祁姝:“姨姨待晗儿,真好!”
是夜,郑晗躺在榻上,怎么都睡不着。
月光透过窗格,洒落进来,映在郑晗面庞。郑晗眨着眼睛,脑海里都是祁姝的身影。想着祁姝那清丽端庄的容颜,冷静自持的仪态,在众人面前母仪天下不怒自威,对着她却时常展颜微笑,温柔相待,每日朝政繁琐,却依旧思量着她生性好动,喜爱骑马……郑晗想着,不由得勾起唇角,满目都是笑意。忽的,永宁宫里祁姝和苏叶的亲密模样又再次浮现眼前,祁姝的低眉顺从,苏叶和祁姝言语时的不拘礼数,郑晗的一颗心,顿时又沉了下去。她翻了翻身子,将锦被捂在脸上,心里一阵莫名烦躁。
半晌,郑晗仍是无法入眠,索性掀开锦被,起身穿好衣衫,去往书房,并让值守侍女唤了魏十来。
魏十心下纳闷,不知这么晚郑晗有何急事召唤,他步入房内,对着郑晗拱手一礼:“奴,参见郡主。”
郑晗望着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略一思索,说道:“太后同我说,令你明日领我去马房,择一骏马。”
魏十闻言,俯身道:“此事,奴已知晓,郡主放心。”
郑晗点了点头,起身踱了几步,佯作不经意地问道:“我去见太后时,尚药局的苏奉御正在给太后请平安脉。瞧这苏奉御,似是医术了得,魏中官可知,这苏奉御是何人?”
魏十微微一怔,不知郑晗何以忽的问起这个。思忖间,只听得郑晗又道:“听太后说,苏奉御和我阿娘少时相识,我久居塞外,如今遇着阿娘故人,心中好奇,这才相问。”
魏十恍然,俯身回道:“这苏奉御,是苏国公府上嫡女,少时常入宫中,故而与先公主相识。论家世,苏奉御本不必入朝为医官。只因苏国公夫人出身杏林世家,苏奉御随了她阿娘,自小酷爱钻研医术,而这天下医术收藏,数宫内太医署最为丰富,苏奉御便入了太医署习读,太医署岁末考核,苏奉御每回都是魁,之后便去了尚药局,做起了尚药奉御。”
“哦……”郑晗应道,“苏奉御与太后……也很是熟稔?”
“苏奉御与太后,亦是少时相识,挚友多年。苏奉御入了尚药局,便专门给时为皇后的太后殿下诊脉。想当年,太后惊胎难产,苏奉御不眠不休整整两天两夜,拼尽全力,才救得太后与圣人母子均安。”
郑晗闻得“惊胎难产”四个字,身形一滞,整个脸都白了。魏十短短数语,所透露出的凶险之情,叫郑晗心惊不已。她不敢去想,太后苦熬两天两夜是何等痛楚,她心有疑问,太后为何会惊胎,太后的头疾可是那时落下的病根,然而眼下继续追问魏十,显然不妥。
郑晗的手,紧紧攥起,对着魏十,不动声色道:“原是如此,难怪,我见苏奉御同太后说话,似是旧友一般。”郑晗说罢顿了顿,继而道:“夜已深沉,魏中官且去。”
魏十一撩拂尘,恭敬道:“郡主早些安置,奴告退。”
永宁宫,祁姝亦未安睡。她卸了妆容,着一身素色襦裙,就着灯盏,执卷静读。阿阮端着一秘色瓷碗,步至祁姝身旁,轻声道:“殿下,夜深了。”
祁姝放下书卷,瞧着阿阮手中瓷碗,弯了弯唇角,说道:“是阿叶制的宁神丸?”
阿阮低眉轻笑。
祁姝执起瓷碗,将药汁一饮而尽,药汁自是苦极,可祁姝神色平静,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阿阮一面拿着湿帕给祁姝擦唇,一面道:“殿下,苏奉御说的是,殿下切莫思虑过甚,太过操劳。”
祁姝闻言,微微叹了口气:“阿阮当知,昀儿尚幼,吾须得为他清除一切障碍。”
阿阮俯:“殿下身子,亦当多加保重。”
祁姝微笑,宽慰道:“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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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御姐反差萌什么的最萌了。小郑加油呀~~接下去可以愉快地打马球了~~
苏叶,取自草药的名字。
卷二本想写个女医为主的故事,看来等到卷三或者卷四再说哈。
太医署,学科及考核都很严格,是医学教育的专有机构。尚药局掌帝后医疗,奉御两人,直长两人,侍御医四人。官从六品上。苏叶穿深绿色官袍,深绿是六品官袍。
第6章紫骓
宫内马苑。
郑晗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欢快的步伐,看着一匹匹骏马,满心欢喜。生长在拓勃草原之地,郑晗幼时起便与马匹为伍,对马儿自是有一种异于中原人的特殊感情。
中官魏十和马苑的御马监一左一右,跟在郑晗身旁。御马监专为皇家饲养马匹,对各类马儿了若指掌,只要郑晗脚步在某一匹马前停留,御马监便会为她细细说明此马来历。
忽的,一匹毛色偏紫的马儿映入郑晗眼帘,郑晗只觉眼前一亮,她在拓勃见过诸多名马,却是头一回见到紫色的马儿,不由呆住,惊叹道:“这天底下,竟有紫色的马儿,真是,太好看了!”
御马监闻言,赶忙上前一步,禀道:“郡主,这马名唤‘紫骓’,是西苑国最进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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