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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衰弱2：叠加过一次的衰弱，会在五天内永久性削弱主体o。2的平均属性。效果不可复原。’

他迅站起身打开灯，走到穿衣镜前。

“麻烦了……”加隆眉头微皱。

先前他还以为是暂时性的，但是现在看来居然是永久性的！

他的属性可都是从小一点点锻炼起来的，就算是o。1也是需要潜能点一点才行，一下子流逝两个o。1，这就是相当于流逝两点潜能点！

“有办法可以消除他么？黑萨斯。”

他对着镜子低声用古音多语询问。

‘你决定誓，我才会告诉你如何解除。’黑萨斯的字迹出现在他右肩皮肤上。

‘顺便提醒你一句，当第三次叠加噩梦衰弱时，你的身体会永久性的再一次大幅度衰弱，不过值得表扬的是，你警觉的度很快，才刚刚有点不对就马上觉了。我还以为你要再过两天才感觉得到。’

他顿了顿。

‘你要小心了，这种变化是不可逆的，晚了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挽回你失去的身体素质。所以要做决定就早点。’

“你要我什么誓？”加隆低声问。

‘很简单的一个誓言，也是很难的一个誓言。’黑萨斯丝毫没有卖关子的意思，‘永远追杀虚空生物，直到彻底抹除他们的存在，无论是任何世界！以母河的名义起誓！’字里行间隐隐透出他对虚空生物强烈至极的恨意。

“有时限么？”加隆出乎预料的没有在意这个誓言的内容。

‘当然没有，但是母河誓言必须全身心投入去完成，这种源自民族的仇恨会转嫁到你身上，你会不由自主地继承这股仇恨，去追杀，追寻虚空生物的存在。’黑萨斯似乎很坦诚，‘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我还有选择么？”加隆反问。

黑萨斯沉默了下。

‘确实没有。’

虚空生物已经找上加隆了，已经对他出手了，既然这样，加隆也没必要犹犹豫豫。

“我答应你，以母河的名义起誓，永世追杀虚空生物，并将其彻底灭绝为止！”

加隆低沉回答。

‘以古音多的名义。术士的灵魂会在母河中为你鼓舞徘徊！他们既是监督者，也是辅助者。他们注视着你，必要时，你可以召唤出他们在母河的主体，帮助你战斗。’黑萨斯沉声回答。

“他们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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