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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酒吧常客好像没道理管教人。”

  她慢悠悠地道，回音悠长。

  *

  虞柚还来不及把最进展同步给哆啦，上了车就见她头靠着窗，揪着小辫子，疯狂碎碎念。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虞柚捏住她的衣领，把她从鸵鸟的姿势解救出来：“你这样子是被裸贷威胁了？”

  哆啦：“……”

  “才不是！”她索性把难题丢回给虞柚这个正主：“你自己看粉丝话。”

  虞柚捧起平板，随手滑了两下，自家后花园里都是粉丝们统一组织好的问责，大概是方才她在采访中默认了ka的合约问题后，终于爆了。

  一连串下来，全是在aka娱乐官博，质问为什么还不放虞柚回归，为何《千愿》剧组的刷楼合体宣传活动里没有她，为什么一夜之间，她身上的代言掉了大半……

  还有人摸到宋梓的微博，在他的微博评论底下苦苦挽留。

  【ka就是这么杀熟的吗？虞柚十二岁进公司，十年了，从小作坊变成大厂，难道没有她的功劳？】

  【以封杀终止活动来强迫续约？ka就是折磨对待自己人的？想要粉丝寒心吗？】

  【aka娱乐出来挨打。】

  【请正面回答粉丝的诉求！还虞柚正常的展空间！】

  ……

  ……

  虞柚的粉丝别称叫：虞美人。

  此刻话里早就蜕化成食人花，疯狂怒吼——

  粉丝的心意难道就不珍贵吗？沉默的诉求没人听见的话又该怎么办？！她们从最初开始就守护的宝贝怎么能任人糟蹋。

  “ka是不会回应的，”下了车，哆啦拉开家门，神色凝重道：“这种事情做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有个前辈也是这样，一个大粉闹到公司楼下抗议，还被抓进警察局了。”

  对于一个已经熟悉造星规律的大厂来说，ka的确是无所畏惧，对幕后拿分红的股东来说，只要造星的度够快，粉丝流失的度就能快被弥补。

  至于想要离开的，与其让她们去了对家公司或者自立门户成为敌人，还不如直接斩断翅膀。

  反正没有利用价值了。

  最惨的就是真情实感的粉丝了。

  “我知道了，”虞柚把平板还给她：“你先回去休息。”

  哆啦嘟囔：“我怎么睡得着。”

  十五分钟后，虞柚在客厅听到了她的呼噜声。

  “………”

  她回楼上换了家居服，再拐去专门的工作间，以前装修时就特意设置了厚的隔音装置，工作间位于房子的另一侧角落，房门一关，只要不玩架子鼓，基本不会吵到房子的另一面。

  她放心地揭开钢琴盖。

  *

  哆啦在接连几日的重重的不安和焦虑中一觉睡到第二天，垂死病中惊坐起起时，摸了摸身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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