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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1dquo;不会。”

  山祖笑了，笑得山间都起了阵风。

  &1dquo;你有你自己的道，从心即可，”他说，&1dquo;不需多虑，只是要记得，你有颠覆天地的本事，他日遇到机缘，切莫错过。”

  这又是在说什么?

  看他的意思，感觉也不会明说，我也懒得问了。

  &1dquo;有灵还有一事。”我说。

  &1dquo;何事?”

  &1dquo;能不能把芳岁放了?”我大着胆子问，&1dquo;她也没犯什么大错。”

  山祖沉默半晌。&1dquo;不能。”

  第17章芳岁（一）

  &1dquo;为何不能?”我又问。

  &1dquo;因为不是我将她拘入瀑布之下的，”山祖说，&1dquo;是她自己决心接受洗炼的。”

  &he11ip;&he11ip;啊?

  &1dquo;她自己要去的?”我懵了。

  &1dquo;为免山上其他玄师多虑，她同我商议，由我假装责罚，还假定了一年之期，”山祖道，&1dquo;其实她要不要出来，全看她自己，我并不会阻拦。”

  &1dquo;这样做的用意是&he11ip;&he11ip;”

  &1dquo;许是为了放下执念吧，”山祖说，&1dquo;她对沈落，终究还有情愫，如此阻绝天地，沉心静思，也许就可以想通了。”

  &1dquo;我可以去见她吗?”我问。

  &1dquo;想见便去见，”山祖答，&1dquo;何况我说不许，你就不去见了?”

  我笑笑。&1dquo;望您长寿平安，有灵暂且别过。”

  &1dquo;如若你再见到三娘，替我问个好。”山祖沉吟道。

  我走上回去的路，回头远远望见山祖还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我，也不知道他想看出什么。

  走到之前和九枝分开的地方，九枝正伸着脖子焦急地等待，我冲他挥挥手，他笑起来，经历过这许多，我忽然觉得，有他一笑，就胜过世间所有。

  想来我娘，当初也是这样的心吧。

  月离坐在地上歇息，抬头看看我。&1dquo;如何?”

  &1dquo;没如何，”我说，&1dquo;山祖也没说太多话。”

  &1dquo;不惊讶么?”月离问，&1dquo;山祖是狐妖。”

  &1dquo;惊讶是惊讶的，但懒得多想，”我说，&1dquo;累了。”

  月离笑笑。&1dquo;沈落的事，他都知道了?”

  &1dquo;一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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