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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儿有。”

  两人坐在桌前开始比对。

  “张璐。”

  “没错。”

  “陈思瑜。”

  “不在名单里。”五名受害者全在相册被6正林勾画关注。“还有四个勾画名字的人没有报警。”

  “嗯，我这就找人查。”

  “等一下。”聂繁心翻开的第二个相册最后一页，奥林中学39级毕业照片引起她的注意。第二排左数第五的女生同样被红色墨水圈住。

  “这不是6正林吗？”陈安佑哎哟一声，指着倒数第二排右数第二的男生道，随后继续说，“女生名叫李娟，这小子十年前就开始猥亵同班同学？”

  聂繁心拳头不经意捏紧，后牙槽咬得软肉疼，她没说话，耳边是陈安佑喋喋不休的骂声。

  “这不是变态吗？还有收集癖，死了活该。”“十年前怎么没人报警？应该早点把他弄进监狱。”

  “有什么现？”隔壁房间的褚晚宁听见陈安佑的咒骂声，随即带着三张照片，移步到书房。

  陈安佑将来龙去脉告知褚晚宁，这会儿轮到两位女士静默愣。同理心，身为女生的她们感同身受，陈安佑再愤怒，也可能只是浅层的谴责。

  良久，褚晚宁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照片放到桌上：“6正林，王戈德，胡桦，三人高中同班同寝，关系极好，所以6正林把合照搁在离自己最近的床头柜抽屉里。”

  聂繁心稍微回了神，附和道：“相册也有很多他们的合照。”

  “三年前，王戈德失足坠崖，救援队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停止呼吸；两年前，胡桦开设校外辅导学校，6正林介绍学生去补习，从中牟利。一年前，胡桦结婚，老婆管钱管得紧，胡桦宁愿和老婆闹翻，也不愿6正林吃亏。”

  陈安佑问：“为什么6正林死了，没见胡桦吭声？”

  褚晚宁推测：“6正林猥亵学生的事件曝光，对他应该也有影响。繁心，你的意见？”

  聂繁心怔怔地望着前一秒搜出的闻，一字一句地念：“2o39年6月6日，（高考前夕）奥林中学高三学生李娟跳楼自杀，当场身亡。”

  第7章

  回去的路上，聂繁心情绪低迷，虽然6正林猥亵李娟的具体时间不得而知，但他们查看奥林中学39级6月4日毕业生欢送晚会的录像，李娟那时意气风，志愿考入复旦大学，双眸里洋溢着对未来的期待，为什么仅隔一天，就深陷绝望，必须通过自杀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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