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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年纪小,耳朵还没有长大,小小的一只,他张口就能咬到嘴里;舌尖一压,就能涨满的侵占整个耳廓,让可怜的小孩出呜咽的求饶声。
窗前采光正好,明亮的光线穿透白玉般的耳,折射出一抹鲜嫩的、稀薄如血水般的颜色。
人言,大耳福大,小耳福薄。通常而言,福大就是长寿安康,福薄就是命短早逝。
萧漠本是不信这样的虚妄迷信的,可如今他确实要亲手折断这病弱的嫩芽………………真应了那句小耳福薄,确实不能活的长久。
“你在我手心写了什么?”萧漠的声音有些沙哑。
谢早专心致志地在手心里比划着,没有注意到这声音的压抑低沉,他嘴角微微翘起:“你猜?”
“我猜不到。”
萧漠仔细感受着手掌心的动静,像小猫在抓挠,不是字,或许是画?
他忽然想起了今年春日时,小皇帝每天都会给他写表明情意的信,总会附带一副看不明白,像墨汁随意泼洒上去的涂鸦画。
春日桃夭灼灼,记忆如浪潮般不可抗拒地温柔翻涌而来,越衬的如今的局面单薄苍白,掀开遮羞的帷幕就会洒落一地的鲜红血水。
白是柔情蜜意时的情动,是假意欺骗的蜜霜;红是白里泛出的红,软剑裹着蜜糖刺入心脏,无痛,却正中红心流出艳丽的血。
红白交加,刺目肮脏。
“我写的是你的名字!”谢早高兴地说。
用的是我家乡的字。
“是么?”小皇帝的声音让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我名字是这样写的吗?”
他忽然感觉夏末的阳光太过刺眼,竟让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目,他更贴紧了小皇帝瘦弱的背,好像这样就能得到一点安慰似的。
谢早感觉背上像挨了一只爱撒娇的大狗,他将背往后仰了仰,让两人之间紧密的没有了一丝缝隙。
没过一会儿,酒楼上了菜。
萧漠选了小皇帝能吃的菜,仔细给他装在盘子里,放在小皇帝面前,然后他又给小皇帝仔细挑鱼刺。
谢早一顿饭吃的很满意,特别是被服务的很满意。
下午的时候,萧漠没让他立马去玩,要他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入了夜。
因是月末,天黑无月,但街道上明亮的像是繁星落在了地上,灯火通明,人潮来往,喧闹熙攘,俨然节日盛景。
“今天是过节吗?”谢早望着喧闹的人潮,百姓携家带口,年轻的少年少女们面带羞云。
他们身边的一个小摊老板麻溜着手里包混沌的动作,眉飞色舞道:“小夫人,您不是这里的人,肯定远嫁来这里了吧?”
他促狭的瞧了一眼看起来娇艳欲滴的谢早身边高大俊秀的青年,青年正半张着手臂,护住怀里的人,防止被人流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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