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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迢最终还是走了他教的路，用伤害自己的方法，来利用一个疯子。

  迟迢被一把掀飞，狠狠地摔在地上。

  九宝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到他被毁了的脸，浑身散着浓重的杀气：&1dquo;我说过，如果伤了这张脸，会惹怒我的。”

  迟迢浑身疼得厉害，骨头都断了，脸上的伤口带来的疼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掀起笑，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无辜又恶劣：&1dquo;我&he11ip;我没有，我都快死了，你瞎了吗?看不到&he11ip;&he11ip;动，动手的是谁&he11ip;&he11ip;”

  流尘比他想象中更难对付，他的攻击起不了作用，本以为可以和应向沂配合，杀死流尘。

  但他犯了一个错。

  流尘隐藏了实力。

  他的修为提升了很多，且力量中混杂着魔气、灵力、妖力，甚至是神力，这使得流尘绝对碾压了他们两个人。

  流尘身上的力量过于驳杂，并且没有互相排斥的征兆，就算是正常交手的情况下，迟迢也无法保证完全胜过流尘。

  更何况，流尘还免疫了他的攻击。

  结界被破开的时候，他看到九宝主，立马想起了东祝对他的教导。

  他可以利用疯子去杀鬼。

  而疯子的软肋是什么，他恰好知道。

  九宝主对巫行翮又爱又恨，恨到不愿提起这个名字，爱到即使是他自己都不能伤害与巫行翮面容相同的迟迢。

  而这张脸，就是他的筹码。

  尽管知道这是流尘的计策，但九宝主还是没办法不上当，他夺过流尘的刀，字字狠厉：&1dquo;你可以杀了他，但你不该毁了那张脸。”

  刀狠狠地捅进流尘的胸口，驳杂的力量顺着血液渗出来，令九宝主愣了下：&1dquo;你是神界中人?”

  流尘眼神阴鹜，抬腿踹开他，同时拽住斗篷，狠狠一扯：&1dquo;你不是想过平凡的日子吗，好好藏着就是，为什么又要现身?”

  斗篷掉落在地，九宝主枯瘦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消瘦得撑不起衣服，好似一副干瘪的骨架，霜白的头几乎和露出来的皮肤融为一体。

  就算是一殿，也没有见过九宝主脱下斗篷的样子，他皱了下眉头，略有些迟疑地看向东祝。

  东祝眯了眯眼睛，长叹一声，对他点点头，几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换命格，要将原本的命格换给另一个人。

  九宝主就是神君创造出来，帮巫行翮换命格的人。

  应向沂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的一切，懵了一瞬：&1dquo;迢迢&he11ip;&he11ip;”

  非亦扶着迟迢过来：&1dquo;他受了伤，意识还清醒，但没力气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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