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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言说，&1dquo;你的思路是对的，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认定这个家伙是老手。”

  6清河反问，&1dquo;这话怎么说?”

  刚才开会就拿在手里的烟，这时候才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沈长言点了火，他嘴里吐出一口白烟来说。

  &1dquo;我们现在做个假设，假如你是杀人凶手，你在有预谋的前提下拐走了一个小女孩儿，又将她杀死后，你会怎么处理尸体?”

  6清河无语，他翻了一个白眼，&1dquo;你就不能假设我点儿好。”

  沈长言笑，他说，&1dquo;行，不用你来假设，用我假设总可以。”

  &1dquo;别，就用我。”6清河忙将他喊回来，然后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说，&1dquo;假如我是凶手，我抓了一个小女孩回来，如果预谋杀人，那么我会冷静有条理的将整个凶案完成，其中包括抛尸这一项，但如果我是冲动杀人，那我肯定会很慌乱，很害怕，抛尸的时候我会想怎么才能隐藏自己的罪行不被警方现。”

  &1dquo;非常正确。”沈长言说，&1dquo;而且这次的案子，两种可能都不符合，因为他既没有很娴熟处理尸体的手法，也没有慌乱到尽可能的去掩藏自己杀人的罪行。”

  6清河认同这一点，&1dquo;他绝不是冲动杀人，这是有预谋的犯罪，且凶手并不怕被警方现。”

  沈长言说，&1dquo;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方式挑衅警方，而给予他这种自信的理由一定是前几次的成功，他在用这种方式和警方对话，他在说，你看，就算我把尸体扔到你们公安局门口，你们也照样抓不住我。”

  6清河无语。

  沈长言又说，&1dquo;作为老手，他能很麻利的把尸体处理干净，作为手，他至少会在自己认知范围内将尸体尽可能的藏匿，而作为这种变态，他可以处理，但偏偏不处理，为的就是享受这种与警方捉迷藏的快感。”

  人下了一楼传达室，沈长言抬手敲了敲玻璃窗。

  里边坐着的人把电话推出来，他麻利的按下一连串的号码，很快电话的另一头就被人接起。

  &1dquo;您好，宛城市公安局，请问是恒和五金厂吗?”

  &1dquo;对，这里是恒和五金厂。”

  &1dquo;您好，我要找一位叫王维吉的人。”

  王维吉是死者穆朵的爸爸，虽然夫妻俩几年前就离了婚，但沈长言还是把他设置为重点搜查对象。

  局里警车数量紧张，但沈长言还是想办法借了一辆。

  七月的盛夏，宛城像是被放进蒸笼里的包子一样蒸腾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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