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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乔治亚州格雷森。”玛丽莎说。
&1dquo;好。”办事员说。&1dquo;有了,去年才组建的。你想知道哪方面的情况?”
&1dquo;它是合伙还是共有公司?”玛丽莎问,试图回忆戴维斯是不是这么说的。
&1dquo;有限合伙,附属于s项。”
&1dquo;那是什么意思?”
&1dquo;跟报税有关。如果公司亏损,合伙人都能减税。”
&1dquo;有合伙人的名单吗?”玛丽莎问,一时兴奋,忘却了害怕。
&1dquo;有。”办事员说。&1dquo;乔舒亚·杰克逊,罗德·贝克&he11ip;&he11ip;”
&1dquo;等等。”玛丽莎说。&1dquo;让我记下来。”她拿出开始记录。
&1dquo;好。”办事员说,眼盯着电脑屏幕。&1dquo;杰克逊和贝克你写下了吧?”
&1dquo;写下了。”
&1dquo;辛克莱·蒂尔门,杰克·卡拉斯,古斯塔夫·斯文生,杜安·莫迪,特伦特·古德里奇,还有医生行动大会。”
&1dquo;最后一个是什么来着?”玛丽莎一边问,一边走龙蛇地记录。
办事员重复了一遍。
&1dquo;一个组织也能是合伙人吗?”她在马卡姆的捐助人名单上见过这个医生行动大会的名字。
&1dquo;我不是律师,女士。想来总是可以的吧,要不它就不会名列其上了。这儿还有一条,一个律师事务所,名叫库柏、霍奇斯、麦奎林和汉克斯。”
&1dquo;也是合伙人吗?”玛丽莎问,一边记下这串名字。
&1dquo;不是。”办事员答。&1dquo;是服务代理人。”
&1dquo;那我不需要。”玛丽莎说。&1dquo;我不是要跟这个公司打官司。”她划掉库柏和霍奇斯。
谢过办事员,她赶紧回到车库,钻入汽车。她打开公文包,取出马卡姆捐助人名单的复印件。她记得不错。医生行动大会在上面。它既是一个商业公司的合伙人,又是一个保守政客的竞选赞助人。
玛丽莎好奇地查对一下,看还有什么专业实验公司的合伙人也在马卡姆赞助者的名单上。这一下她大吃一惊,他们全名列其中。马卡姆捐助人名单上有地址。于是她更惊讶了,公司的合伙人也来自全国各地。
玛丽莎把钥匙插入点火器,马上又犹豫起来,再看看马卡姆捐助人的名单,现医生行动大会是列在团体捐助人栏下的。尽管万分不愿意再去州府警察眼皮底下走一遭,她还是咬着牙下车往回走,再排了一次队,见到同一个办事员。她问能否了解医生行动大会的情况。
办事员把名字输入电脑,等了片刻,回头告诉玛丽莎说,&1dquo;我无法回答你任何问题。它不在这里。”
&1dquo;那是否意味着它没有注册?”
&1dquo;不一定。这只说明它没有在乔治亚州注册而已。”
玛丽莎再次谢了办事员,又跑出大楼。汽车成了她的避难所。她坐了几分钟,思考着下一步做什么。她并没有得到什么资料,好像反而离艾伯拉暴更远了。但是直觉告诉她,刚刚获悉的一切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跟艾伯拉相关。倘若如此,那么医生行动大会就是关键所在。可是怎样才能调查这个从没听说过的组织呢?
她先想到艾默里医学院图书馆。图书馆员或许知道该从何入手。但她马上又想起跟艾丽丝·麦卡比的邂逅。在这个城里被人认出的机会太大。离开几天会比较好。可是去哪儿呢?
她动了汽车,忽然灵机一动:美国医学协会!要是她在那儿也找不到有关一个医生组织的资料,那么世界上就根本没有这种资料。何况芝加哥似乎是块安全之地。她朝南开向飞机场,心中希望衣箱中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还能对付。
乔舒亚·杰克逊的大轿车轰隆隆地开过柏森溪上的木板桥,然后一个急转弯,轮胎吱吱地尖叫着,向左开去。柏油路到此为止了,汽车减时溅起无数小石块。车里,杰克逊的怒气随着开过的里程一起增长。他不愿拜访这个实验室,但是更不愿意让人看见他跟赫伯林一起在城里露面。这个人越来越靠不住了,更糟的是,越来越不可捉摸了。你让他制造一点混乱,他却动了核子大战!雇用他真是天大的失策。只是木已成舟,后悔也无用了。
到了实验室,杰克逊把车停在赫伯林的奔驰对面。他清楚赫伯林挪用了给他添置技术设备的钱买了这辆高级轿车。多大的浪费啊!
他来到实验室正面,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幢醒目的建筑花费了多少钱。医生行动大会简直是为阿诺尔德·赫伯林建造了一座个人纪念碑!可是得到了什么回报呢?数不清的麻烦!只因赫伯林是一个狂人。
咔嗒一响,门开了。杰克逊走进去。
&1dquo;我在会议室里。”赫伯林喊道。
杰克逊知道赫伯林指的是哪一间。不过那决不能算什么会议室。他在门前停了一停,看一眼高高的天花板,玻璃幕墙和硬木家具。两张名牌大沙面对面放在一条巨大的中国地毯上。此外没有其他家具了。赫伯林坐在其中一张沙上。
&1dquo;我希望要谈的是重要的正经事。”杰克逊说,抢了主动权。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从外表上看截然不同。赫伯林身材矮胖,面孔肿胀,五官粗糙。杰克逊高高瘦瘦,脸像苦行僧。两人的衣着反差更大。赫伯林是蓝工作制服,杰克逊是条纹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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