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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式问：&1dquo;第二呢？”

  汪尚中苦笑：&1dquo;第二是调查组下来调查后再开除杨亮。”

  韩式惊得瞪起了眼睛，高声叫：&1dquo;这简直是混蛋路子，公平吗？”

  汪尚中：&1dquo;公平？天下就没有绝对的事。”

  韩式又鼓起眼睛：&1dquo;我不和你说，杨亮如果被开除，我马上辞职！”说完他气鼓鼓地出门，走了几步又返回来，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往办公桌上一扔，扬长而去。帽子在桌上翻了两个滚，跌在地上。

  汪尚中久久地站立在那儿，一动不动，老半天后才缓缓走过去，把地上的帽子捡起来，用手轻轻地拂了拂，好像是要拂去尘土，然后他把帽子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望着警徽出神。

  黎阳监狱警官宿舍，白天。

  韩式走进杨亮的宿舍时，杨亮正津津有味地吃着方便面，看韩式进来，他举了举筷子，说：&1dquo;韩监区长，给你也来一碗。”

  韩式笑道：&1dquo;你这是早饭还是午饭呀！”

  杨亮：&1dquo;管他什么饭呢，反正饿了就吃，?了就睡，没事一身轻。”

  韩式坐在床头，盯着大口吃饭的杨亮。杨亮低头大嚼。室内暂时陷入了沉默。等喝下最后一口汤，杨亮??嘴，抬头：&1dquo;说吧监区长，有什么坏消息，我不在乎。”

  韩式缓缓说：&1dquo;厅局要来调查组&he11ip;&he11ip;”

  杨亮一笑：&1dquo;就这呀，我早知道了。”

  韩式：&1dquo;你小子行啊，早知道了还吃得滋溜滋溜的？你怎么知道的？”

  杨亮：&1dquo;比你知道的还早，甚至比汪监知道还早，你别忘了我警校的同学有好几个都在省局工作呢！”

  韩式一笑：&1dquo;哪你怎么想？”

  杨亮晒然一笑：&1dquo;回家，不就开除吗？”

  韩式定定地望了他一会，摇着头说：&1dquo;你这点我瞧不起，开除就是输了！输给了任重，你仔细想想，任重的控词真是无懈可击吗？”

  杨亮：&1dquo;能没有吗？任重说我按住他的头往桌上碰的，自己撞和别人按着碰的伤口肯定有分别，法医一鉴定就清楚了。”

  韩式恍然大悟：&1dquo;那就请法医鉴定，我这就去和汪监说去。”

  杨亮用奇怪的目光盯着韩式：&1dquo;监区长，你真傻假傻啊？是谁撞的不重要，关键这个人是任重。”

  韩式：&1dquo;不管他是谁总得让事实说话！”

  杨亮烦了，对韩式摆手：&1dquo;行了行了，你少给我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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