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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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大婶接话道:“那可不!你也不瞧瞧这状元郎是什么身份,这楚云阁的头牌又是什么身份!那周身的学识气度,能是一般人可比的吗?!”
“只可惜老娘没有年轻个二十来岁,就状元郎这样貌,得让多少小娘子今晚睡不着觉咯”
旁边的大叔白了他一眼道:“啧啧,你也不瞧瞧你模样,就算你再年轻个二十岁,这状元郎也不会瞧上你”
大婶一胳膊拐杵上去,脸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道:“瞎说什么大实话呢,老娘年轻时候也算村头一枝花,你这老不羞当年追老娘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大叔也有些脸红道:“得得得,都什么年纪了,说这些作甚?!也就我如今不嫌弃你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到后来竟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思。一旁的小娘子都有些看呆了,竟觉得还有一点甜。
林琅觉得难熬,时间便也过得慢,都快到正午了,这街也才游了不到一半。
他看了旁边的范仲和6季一眼,范仲生得人高马大、又黑又粗,如今因着喜事,脸上又添了点红,看着虽是个沉稳的,但此时戴着大红花、骑着大白马,真是看不出一点英俊潇洒和风流倜傥,看起来倒像是东北铁根,颇有一股子喜感。
再看看6季,眉目倒是有几分清秀,但是生得过于白白胖胖,再加上心里高兴,脸上堆起的笑就没停过,眼睛都快挤成了两条缝,看起来就像尊小弥勒佛。
两人都天生自带几分喜感,他再怎么冷脸,夹在两人中间都只会显得分外清新脱俗。
他心里哀叹:这游街怎么就不能快点结束
年轻的天子站在皇宫的城楼上,望着远处拥挤喧嚷的人群,一时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宁墨中状元的时候。
这场打马游街的热闹与喧哗就像是对当初的弥补一般
远处的人骑着高头白马,一身白衣,即使看不清,却也能感受到一身风流。恰恰是看不清,他便能自欺欺人地觉得,在人群之中被众人众星拱月般,缓缓向他走来的人,就是他的子陌,一如多少次午夜梦回一般
只可惜,队伍到了南门便往西去了,他们的目的地是皇宫西边三里地的国子监大雁塔。
直到人影都看不见了,王公公才小声问道:“陛下,可要也去大雁塔看看?按往常惯例,前二甲进士都要在那题诗呢,里头作得好的,还会被刻在那大雁塔碑上,当初宁世子所作之诗还在上头呢”
“和光同尘十八载,一朝得意须尽欢。庙堂一展平生志,不负苍生须臾间。”天子轻声将宁墨当初所作之声念了一遍。
王公公欣喜道:“是了是了,宁世子当初所作之诗便是这呢,简直一字不差!陛下真是好记性!”
天子凉凉地瞅了他一眼。
王大海立马作样子似的扇了自己一耳光道:“瞧奴才这蠢笨的,宁世子哪般事陛下没有记得一清二楚的”
“不过有一说一,宁世子这诗是作得真好啊,即使是奴才这般没怎么读过书的也能听懂,可不就是说的宁世子这一举高中状元是多么风光,就指着以后替陛下替苍玄替社稷百姓多做点贡献呢”只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天子脸上露出个不明显的笑来,点点头道:“子陌这诗的确作得好,连你这蠢奴才都能读明白,不过你这奴才也只知其一罢了。”
“子陌性格内敛,从不喜与人争执,这诗已是他难得情绪外露之作。他的平生抱负,除朕之外,又还有谁能懂”
王大海立马道:“那当然,陛下自是最懂宁世子的人。”
天子脸色又变得难看道:“只可惜,当年陷害子陌的凶手,还是太便宜他们了!”
王公公额上立马起了一层冷汗,当年宁世子出事后,朝堂内外,那是一片血雨腥风,凡是与宁世子之死脱不了干系的,都遭到了惨不忍睹的非人对待,即使如此,人死不能复生,也无法让天子平息怒火。
天子拂了拂衣袖,道:“走,随朕一道去大雁塔,再去看看子陌的诗。”
打马游街的队伍转到西街,西街没有御街宽阔,人群越喧嚷拥挤。好在只有一里来路就能到大雁塔了。
这时,到了转角处,林琅听到一道熟悉的小奶音,穿破拥挤喧闹的人群,“爹爹!爹爹!崽崽在这!崽崽在这!”
林琅一转头,便瞧见自家小胖崽坐在老仆林叔肩头,努力地朝他挥着小胖手。
他不由露出个笑容,牵着马朝崽崽那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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