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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您看见了吗？”

  花晓指着这边的主仆二人，“甚至霜浓昨儿不知带了谁回来，勾结外人，这还用说么？！”

  她突然站起来，猛地将宋嬷嬷腰间一个东西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

  而那边，花晓已经狠狠扯开了那一串珠子，拧开了其中一颗！

  里面零星的粉末飘扬出来。

  越姨娘旁边的扇如向前一步，用那银器略微接触了一瞬。

  沙砾状，青紫色。

  “这是我们姑娘时时刻刻握在手中那一串东珠，里面是可以藏东西的中空——她给了你，还不能说明吗！”

  “难怪突然不愿意嫁人，还要退婚……”

  房夫人喃喃。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姜杳。

  “杳娘，你何等的怨恨，居然要做这种事？”

  “夫人，仅凭一个侍女一面之词、一串念珠和这奇形怪状的粉，不足为信。”

  乔姨娘低声。

  “但如此言之凿凿，岂是空穴来风？”

  越姨娘坐直，快一步出声。

  “二姑娘，您怎的和外人勾结！”

  她是三姑娘姜晚的生母，自然希望竞争者少得越多越好。

  姜杳从始至终，一言不。

  她似乎是有些冷，又将那个手炉抱在了怀里。

  “二丫头。”

  李老夫人沉沉唤了她一声。

  “嗯？”

  “你难道不辩解？”

  “听上去确实合情合理，东珠是孙女送的，人是孙女熟识的，虽然孙女没下毒。”

  姜杳笑了起来。

  “孙女百口莫辩，只是想问花晓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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