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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从沈柠安腰后绕过来，把她往自己这边一带。

  空气里升起一股旖旎。

  离得太近了。

  沈柠安屏住呼吸，耳尖滚烫脸红。

  6衍南低头，下巴靠近脖颈，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扑打在自己脸上。

  贴近，再近。

  肌肤终于碰到他的鼻尖。

  忽地，6衍南出一声不合时宜的轻笑。

  呼吸微烫。

  “第一次吗？”

  “嗯。”沈柠安低咛一声，低头不敢去看他的脸。

  像是扰了兴致一般，6衍南撤出搂她腰的胳膊。

  从兜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以后才想起问。

  “能抽烟吗？”

  “能。”

  旁边人声音微乎其微，6衍南敛眸瞅了一眼。

  小姑娘手攥着自己裙子，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那里已经出了褶皱。脸上写了懊恼两字，仿佛是觉得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是自己的原因。

  明明刚才那么害怕来着。

  抽烟的欲望一下子就没了。

  6衍南把烟塞回去，轻拍了一下她肩膀：“那边点。”

  “啊？”

  “挪一下。”

  沈柠安不明所以，还是往沙边挪动了一步，6衍南不满意，让她再挪挪，一直等她挪动到沙另一端，对方忽然往沙上一躺，头枕在了她大腿上。

  躺下来以后，6衍南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沈柠安还在想刚才的事。

  “6，6总。”她整张脸红透，气息都变得不稳，“我虽然是第一次，但我不是不懂，我，我可以的。”

  6衍南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她咬唇，鼓足勇气：“6总，不然试一…”

  “嘘。”6衍南打断她的话，顺势翻了个身，“困了，我睡了。”

  沈柠安不敢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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