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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谁都死了，基恩？”

  他搜了搜另一个保安的上衣内兜，掏出另一只枪，黑色袖珍西格索尔p245型枪。不错。&1dquo;其他人，”他对诺斯说：&1dquo;和我们一样的人。”

  &1dquo;和我们一样？我和你有什么相同？”诺斯冷冷地问，&1dquo;我可没杀了四个人。”

  基恩站起来，朝图书馆中心走去，四处转着，最后找到了他一直寻找的东西。

  &1dquo;也许你只是在最近的记忆中没有杀人，”他简单地回答诺斯。

  &1dquo;这是惟一重要的一点。”诺斯说道。

  下午3点13分

  诺斯对马提内焦急着打着手势，马提内正在给电话公司打电话，催他们赶快查清电话是从哪儿打来的。

  艾什已经检查了座机，没有来电显示。

  诺斯尽可能拖延时间，保持冷静，但是他做不到。他问道：&1dquo;塞维奇最近怎样？”

  基恩没回答。诺斯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在干什么？

  诺斯进一步探问，&1dquo;塞维奇，”他说，&1dquo;他应该老了很多吧。”

  这话引起了屋里所有人的注意。

  基恩最后说：&1dquo;你让他担心了。”

  很好。&1dquo;我怎么让他担心了？”

  &1dquo;你是一次失败的实验，你不要记住过去。你是塞维奇的一个没用的孩子，没能让他取得优势，可你还是找到了他。”

  我是一次实验？诺斯感到怒火中烧。我是一次实验。

  冷静。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

  &1dquo;也许是我不想记住。”

  &1dquo;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妒忌你，我只是想知道过正常的生活是什么滋味。一个纯净的童年，没有那些梦魇，死亡、屠杀、性交再也不会出现在一个三岁孩童的脑海中。”

  诺斯并不同情他说：&1dquo;不一定非要这样。”

  基恩绝望地回答：&1dquo;你以为一个人可以选择吗？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1dquo;不，基恩，你也不是你以为是的那个人。”

  马提内匆忙在他的记事本上记着什么，举到诺斯眼前让他看。

  &1dquo;他用的是手机。”条子上写着。

  他可能在任何地方。

  基恩卸下墙上的探测器的外壳，扔在脚下。用小刀小心地剥掉电线的外皮，断开电触点，使每一个触点紧紧地贴在刀刃上，这样等他走开后，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1dquo;如果我们如此相像，为什么要追杀彼此？”诺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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