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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妤闻到烟味，扭头看过去，才现李何砚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她瞥见他手里的烟，蹙了下眉：“我面都煮好了，你还抽烟？”

  “那我掐了。”

  他直接把烟按熄在门框上，魏妤有些无语，舀了一勺汤，说：“你过来尝一下咸淡？”

  李何砚走到她身边，魏妤吹了口汤，送到他嘴边，李何砚低头，喝了口，魏妤抬头看他：“怎么样，味道够吗？”

  “可以了。”

  魏妤刚要转身，李何砚握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只是浅吻了两下，便松开，低低说了一句：“操，突然想结婚了。”

  魏妤没听清，回头问了句：“你说什么？”

  李何砚摇头说：“没什么。”

  隔天，宋璐要上班，魏妤打车到她办公楼附近的咖啡店，同她见面。宋璐要了一杯咖啡，和她抱怨资本家压榨职工，要到除夕前一天才放假，又问她在雁南城待几天。

  魏妤说：“就待个三天吧，待久了，怕我妈会怀疑。”

  宋璐拿吸管搅动咖啡里的糖浆，欲言又止：“你师姐的事已经结束了吧？”

  “嗯，学校已经解聘了郑维尧。”

  宋璐心有余悸：“那天接到警察的电话，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哎，不过你师姐，也蛮可怜的。”

  魏妤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瞬。

  宋璐见状，小心翼翼道：“魏妤，你不是还觉得你师姐出事，是因为你那晚没在宿舍吧，这要是真深究起来，我也有一半责任。”

  魏妤摇头：“不管我在不在宿舍，师姐都会选择自杀了。”

  宋璐默了两秒：“我还真怕你有阴影，那我就罪过了。”

  魏妤如实说：“一开始确实很难接受，后面看了师姐给我那封邮件后，我就释怀了，这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用觉得愧疚。”

  宋璐吁了口气：“说是这样，那天接了你的电话后，我连接两个晚上都没睡好。”

  宋璐午休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两人没聊太久，魏妤和她一块吃了午饭后，宋璐就回到公司。魏妤拦了车回去，拿出钥匙开门，客厅里传来说话声，是汪洋和程小乌。

  魏妤换了拖鞋进去，李何砚抬眼看过来：“怎么要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自己打车回来就行了。”

  魏妤走到客厅，才现屋里多了个陌生姑娘，汪洋叼着烟，替她介绍，说：“我女朋友，茶茶。”

  魏妤冲女孩道：“你好，我叫魏妤。”

  茶茶又说：“哇，你好漂亮啊，我刚才还在想砚哥的女朋友长什么样的呢？”

  魏妤浅浅一笑。

  几人在聊天，魏妤进了卧室找充电器，李何砚也跟了进来，说：“汪洋他们说，等会去西门那边吃饭。”

  魏妤嗯了声，手机只有百分之十的电源，魏妤插上数据线。

  李何砚忽然来了一句：“你觉得汪洋女朋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