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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曲燎原和宋野下午放学回来，一进家属院的院门，见着的所有邻居迎面就问他“燎原考了486真不错真不错。”

曲燎原一头雾水还有点害羞“是是啊。”

邻居又问“宋野你考了多少啊”

宋野道“574。”

邻居转头看曲燎原“那你这分不太行啊，要好好学习听见没怎么听你爸那意思，我还以为满分就是5oo呢。”

曲燎原“”

到家后，曲燎原冲他爸“曲大江同志，你不要出去替我吹牛了，丢死人了。”

曲大江不解道“丢什么人怎么是吹牛我儿子考这么好，还不让我夸夸了”

曲燎原郁闷道“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吃排骨。”

只炖了排骨，饭还没煮好，还有俩素菜等高秀月去炒。高秀月给俩中学生先夹了几块排骨让孩子们先去吃。

曲大江坐在沙上捣鼓手机。

宋野端着排骨过来，说“叔，你也来吃。”

曲大江道“你们快吃，别管我，我先短信，这就要到月末了，短信包再不用就要过期。”

曲燎原警惕道“爸，你不是要给保卫科那些叔叔大爷们群短信，说我考了486吧”

曲大江被猜中了心思，还假装不是，说“听你说的，你爸是那么无聊的人么。”边捂着手机屏回房间。

曲燎原也很好骗，大声嚷嚷“不是最好”

他过了刚才被邻居鄙视的劲头，又有点骄傲起来。张老师上午还把他叫去办公室，好好表扬加鼓励了他一番。

“上回张老师说我表现好，还是春天下雨，我帮校工大爷一起搬花盆。”曲燎原n瑟道，“她教咱们三年了，头一次因为成绩表扬我。”

宋野只吃了两小块排骨，把碗里剩下的夹给了曲燎原，笑着说“小曲同志，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

结果吃完晚饭，小曲同志奉高秀月的命令去楼下倒垃圾，一去不回。

宋野在房间里看双语对照版的雾都孤儿，看得有点入迷，刚开始以为曲燎原一直没回来，是在客厅里偷看电视剧，念在他二模考得还不错，就没管他，出来喝水才现他没在客厅里。

他问高秀月“高姨，小曲儿人呢”

高秀月和曲大江还以为儿子在房间里学习，面面相觑，双双摇头道“不知道，又跑哪儿玩去了”

宋野道“我去楼下看看。”

曲燎原这个话篓子，和邻居阿姨奶奶大爷大伯大叔们都能聊到一起去，下楼倒垃圾和楼下小杨奶奶聊六十年代饥荒年，都能瞎聊半小时。

宋野下楼一看，他们家有点裂开、又被高秀月用透明胶带粘住的垃圾篓，就靠墙放在楼道口，垃圾没了，曲燎原就没影儿了。

有几个小学女生在旁边跳皮筋，宋野记得其中一个的名字，前几天她爸给她抓了个小麻雀，系着爪子在院子里玩，被曲燎原三两句忽悠地放走了，后来反应过来，哭着回家找她爸爸告状，最后是不了了之的。

宋野叫她道“笑笑，看见你小曲儿哥哥了吗”

笑笑还记仇，不认曲燎原做哥，说“看见了，曲燎原被文聪哥哥叫走了”

宋野对她笑，说“谢谢你啊。”

等他走了，跳皮筋那几个小女孩凑在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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