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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汜嘿嘿一笑：“那倒没有，这个还记得。还记得我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能及格。”

  “你这机灵鬼，”医生笑骂了一句，“你这么讨喜，只要不是分低得特别离谱，老师们都让你过了，别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整天打游戏打了一年多，也该收收心了啊。”

  江汜乖乖地点头。

  对游戏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他看到自己桌上的台式和机械键盘，却没有想碰的欲望。

  “对了，最近有没有头痛、干呕的症状？”

  江汜：“只是刚醒来有，这几天就不再有了，预情的原因我睡得很好，连梦都没有。”

  “嗯，那应该只有一点轻微的精神分裂，我给你开点药吃，思维逻辑和语言能力都没有什么障碍，”医生低头写单子，又问，“还有一个问题，你的预情情况不太好，还好有窦惊澜照顾，他的信息素对你有安抚作用，你确定吗？”

  江汜疑惑地问：“很奇怪？因为我们都是a1pha吗？”

  “那倒没有，a1pha的信息素对另一名a1pha有安抚作用很早就有人现了，我问的不是这个，”医生摇摇头，“窦惊澜这孩子……怎么说呢……他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我不知道，”江汜老老实实地摇头，“虽然很香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香，不记得在哪闻过了，像什么花。”

  “花？”医生惊讶地从单子里抬头，“没觉得刺痛吗？”

  “刺痛？”江汜的表情疑惑又茫然，“为什么会刺痛？”

  “他的信息素，”医生也很疑惑，“你没失忆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也说窦惊澜的信息素让你不太舒服。”

  江汜握紧了桌上的一支：“也？”

  “嗯，”医生十指交叉，后仰进椅子，“他成年之后，信息素让很多a1pha和omega都说过刺痛，像你这样说他香的还是第一个。说起来，就因为这个，校方今年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颁一等奖学金呢，他这个不太好办。”

  “不过你闻着没事就好，你这种情况也很少见，他能安抚你的话再好不过了，毕竟你还没碰到心动的omega，预情没人安抚很难过的。”

  omega又和他闲聊几句，等打印机吐纸。

  江汜站起来拿走取药的单子，从旁边的打印机里拿走情期预测报告，和医生告别。

  出来却没见到窦惊澜，他的包被窦惊澜放在椅子上。

  医院的走廊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江汜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医生说他之前很开朗，认识很多人，可他现在却谁都不记得了。

  只有睁开眼就看到的窦惊澜让他有些安全感，可这人现在一句不说就离开。江汜皱了皱眉，想压下这点让他觉得不适的情绪。

  这肯定是预情的副作用，他想。刚才的预情手册里写了，a1pha在预情期间，感官会被放大，情绪也同样，他应该只是有些不舒服。

  他茫然地站在原地，没现自己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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