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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伪装成好人，并且伪装了一辈子，那么他就是好人。

11年前，6言出院，所有医生都觉得他的病已经好了。

6言也许久，都没有再感受到弟弟的存在。

直到现在。

系统问什么场景

6言挑眉“你不知道”

意识空间里的事不归我管。系统强行为自己挽回尊严。

6言“我看见了弟弟。”

系统恍惚了一下那很恐怖，兄弟。

“弟弟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但这种事不方便说，我们心里明白就行。更何况你已经有了一点答案。

“他醒来后，会生什么”

系统似是而非地回答黑龙为什么喜欢啃树根呢，小编也很好奇。

北欧神话里，黑龙啃完树根，世界毁灭。

6言听懂了，因此未免有些惊讶。

面前，防治中心安排的记录员道“您介意把遭遇真主后的经历说一说吗我们主要是想知道，您是如何脱困的，作为资料供其他人参考。”

要是把每次死亡的过程都说一遍，未免过于痛苦。

6言思考片刻，十分简单地概括“我把自己的脑子取了出来，就醒了。”

“取脑子，你知道吧就刀插进去，撬开，很快的。”他的表情十分平静，“取出来的时候，脑子还会叫呢。”

疼倒不是很疼。大约不是自己的脑子，所以毫无压力。

意识空间里的东西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6言并不好奇自己的脑子去哪儿了，反正醒来后脑子还在就行。

记录员不禁肃然起敬“您辛苦了。”

6言大概是第三研究所里，所有住进重症监护室的天启者里，恢复的最好的一个。

帮他治疗的四位精神系天启者都还在病床上躺着，6言已经恢复到了可以出院的指标。

他特地去看了一下这四个人，确信他们都没有在自己意识空间里出现过。和狗狗、火焰人、蛇女都对不上号。

四个人里，唯一清醒着的就是a级天启者魔术师。灵力阈值82oo，仍然处于天赋使用过度的智障期。

他在看见6言时，竟然尖叫一声，躲进床底瑟瑟抖。

你看看你，把人家给吓的。

“不是我，是弟弟。”6言纠正。

系统思考了片刻狗狗应该是o1。火焰人也许是o7，也许是6嘉禾，或者说是两个人的结合体。蛇女，估计是屠宰场老板。

我还可以告诉你，先知前段时间去找过她，可惜两人并未就统一世界这件事上达成共识。

6言微微眯起眼“6城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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