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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回去直播？”顾铮侧头看他。

  “大清早直播什么。”

  顾铮望着天上十二点钟的太阳陷入了沉思。秦洵看他不搭话，又道：“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的忙。”

  顾铮不觉得秦老狗能帮上什么忙，不添乱都是好事了。想是这么想，嘴上却是同意了。大约觉得自己动摇得太快，又补了句：“别瞎添乱啊。”

  秦洵笑着应了一声。

  中午计算机实验室里人没什么人，角落里有两个人在说话，听到开门的动静，齐齐看了过来。

  其中一个是他们计算机系的研究生导师，最近因为某个项目一直跟他手上带的学生泡在实验室里，看到顾铮进来了，导师严肃端正的脸上旋即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冲顾铮招了招手道：“小林快过来，你看看这个地方还要不要加点什么？”

  “好。”

  顾铮走了过去，坐在位上的学长自觉把位子让了出来，边让边笑道：“林朝，你快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足，我总觉得这套程序跑得太慢了。”

  顾铮一目十行地扫完把那片代码，抬手，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了两下：“好了。”

  “这么快。”学长惊讶道。

  导师看完那串代码则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可以，加在这个地方正好。”

  学长将信将疑地运行了一下这套程序，果然度比之前快了许多。学长夸赞道：“可以啊林朝！”

  顾铮谦虚地笑笑道：“学长你的程序本来就很好了，我就是稍微调了调。”

  导师笑：“你别夸他了，他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

  学长一脸窘然地抓了抓后脑勺。

  导师也不再外人面前多说自己的学生，打了岔问道：“对了，小林你那个程序设计好了吗？”

  “快了，就差收尾了。”顾铮回道。

  “你那程序参加全国比赛太大材小用了，要我说让你辅导员重给你报个比赛，国际比赛最好，你那程序我看了，国际拿奖妥妥的，怎么只报个全国大赛。”说到这儿，导师皱了皱眉，以为是顾铮的辅导员不干人事，故意给学生使绊子，他板着脸问道：“你辅导员是谁？我去跟他说，怎么能瞎报比赛。”

  见导师误会了，顾铮开口道：“不是，不是辅导员的问题……”顿了顿，表情像是有些难以启齿道，“是我上学期一直逃课，学分和绩点不够，只能参加这些小比赛修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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