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吹梦今古(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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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呀,笨手笨脚的,脑子也不灵光,不堪大用,活该让人指使干些跑腿的活儿。’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能这么说我?’铁神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呀,表面上他拿你当兄弟实际上是怜悯你呢。他说铁神这么自卑又害羞,稍微对他好些给点好处他就会乖乖跟在你身后,跟狗一样听话。你没现你俩走在一块儿他总快你一步吗?所以我才撞了你们,就是为了提醒你呀!’
两位神各自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和恼火,手也不牵了再次并排着走起来,只是两人都拿眼睛斜视着对方,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快自己一步。
走出没多远,战神对着铁神猛推了一把。大喊‘你是不是快了我一步?’这一下彻底激怒了自卑的铁神,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接着又动起手来。
铁神掏出随身的小锤投掷,反被战神接住照着脑袋一通乱敲。手忙脚乱的铁神哪里是久经沙场的战神的对手,眼看就要被打个头破血流、皮开肉绽,忙瞅准人间的一条大河一钻,变作一只巨大的乌龟。战神举着小锤敲了又敲,只震的自己手疼,伤不到铁神分毫。
战神灵机一动,变作一只大鸟,利爪按住龟壳,用长长的喙去啄,露头啄头、露尾啄尾,铁神只好紧紧把自己缩在壳里才能逃过一劫。
从此以后,迦楼罗的形象就成了一只凶暴的大鸟,而铁神永远不敢从龟壳里出来了。一对和睦的友人就这样因谗言而反目,造成这一切的宙达林却在云端捧腹大笑。
所以每当人们看到鹈鹕啄食乌龟的时候,就会知道那是战神和铁神在争斗;如果此时天空响起雷鸣,那就是神王在云端出笑声。”
我讲完了,两个孩子在身边乖巧的坐着,脸上充满好奇,似乎还没从故事里回过神来。看着他们的眼神,心中忽然触动,我这一生都没有结婚,但若是有孙子、孙女的话,也会这样讲故事给他们听吧。
“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故事。”阿难图扬起头,眼睛光。
“书上读过,原来听人讲出来是这种感觉。”小蝶在我手上写字。
我怔了怔,心头忽然一酸,这些街头寻常的寓言故事在他们饱受苦难的童年里是没有人为他们念过的。
“这算什么,比这好的故事有的是呢,以后我一个一个都给你们讲。”我一转脸岔开话题,对阿难图说:“你能活下来真的很好,虽然我不愿这么做。有句话一定要提醒你,别太轻信导师了。否则总有一天你会现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虽然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大概也是你自己的错。”
“也不全是为了导师,”阿难图摇了摇头,“还有我妈妈。在我从家里出来之前只有她一个人对我好,因为我受了很多委屈,要是我能成为战士,成为一个英雄,她一定会高兴的。为此我变成什么样都可以。”
“傻孩子,不会有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去成为一个英雄吧。”恩底弥翁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时间似乎老了许多,树皮般干燥的脸上皱纹仿佛往昔的刻痕。
“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人要接受事与愿违啊。”
“因为我们是如此的有限,只能做那些尽可能对的事,然后接受它的事与愿违。”
四周的一切再次定格,并且开始逐渐模糊起来,这正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梦境变换的空隙。但我忽然一怔,有一个人没有被定住,恩底弥翁。
不知何时我的意识与他脱离了,此刻佝偻的背影正缓缓对我转过身来。
“是你在引我到这里来吗?”我轻声问。
恩底弥翁疲惫地笑了一下,脸上皱纹挤到一起,像块干裂的树皮。他张开双臂,似乎等待这一刻已许久。
没有犹豫,我虚空握拳,似乎有看不见的长剑被我执在掌心,刹那间千万个画面从我心间流过,化作浮光掠影。
一刀挥出,天地俱老。
……
我猛地睁开眼睛,我们仍在马背上,四周都是雾气,手脚冰凉的感觉和身体的酸痛告诉我是真的醒了。
“乌图,乌图!醒过来!”我伸手拉住一旁还在沉睡的人用力摇晃。
“嗯……尤克里尔,你成功了吗?”乌图迷茫地张开眼。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我勒住缰绳兴奋地喊,又忽然哽住了,脸色一下变得铁青。
雾气稍微消散了,地面上刻着许多繁复的咒文,正散着冷色的微光。从脚下一直延伸出去,组成一个正圆的祭坛,直径足有几百米,我们就在这祭坛的中心。
乌图低头看了一眼后脸色跟我一样难看,这个花纹我们都认识,非常熟悉,甚至亲身体验过。
这是……术式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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