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语文课代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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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老何带头,教室里立即响起不绝于耳的掌声!
就连黄景煌也稀里糊涂的鼓起了掌:虽然不知道宋余都胡诌了些什么,但做为学渣俱乐部区(最后几排)的一员,被老何肯定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一番标准答案脱口而出之后,宋余真的成了老何的语文课代表。
——估计这是老何执教生涯以来最不想认可的一届语文课代表……
别以为课代表好当,早晨不仅要领读课文,还要收作业本,有时还要替老何跑跑腿,课堂上还要拿出全部精力对付老何的刁钻的提问,刚开始老何还会按顺序来,先点名班长、学习委员,接着是课代表,后来现宋余更有些,干脆每次提问必宋余。
宋宝宝心里苦,当初上赶着想当课代表,结果哑巴吃黄连,只得每天晚上恶补课外知识,把每一篇课文都背得滚瓜烂熟的,才勉强扛得住老何的鞭挞。
话说,老何的课上得很诙谐风,譬如他能把《谁是最可爱的人》讲得肃然起敬让同学们心灵冲击很大听得泪流满面;能把《论雷峰塔的倒掉》讲得凄凄惨惨戚戚又释然;能把《故宫博物院》讲得物华天宝精妙绝伦;又能把《桃花源记》讲成另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
他总能把语文课上成历史课,把历史课掰成一节活生生的生活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开学第一天,宋余就意外当上了六班的语文课代表,这对好多人来说,是一次难以忘怀的冲击,别说是其它班干部不服气,就连黄景煌都有些郁闷。
他怎么就想不通,一个倒数第一名的都能当上课代表,他一度怀疑老何是不是眼瞎了脑子进水,后来他大着胆子到班主任办公室找老何证明,结果又惨遭老何处罚,多洗了半个月的厕所。
“这都什么事儿?!”一个颓废少年倚着梧桐树,呆,纳闷,忿忿不平。
这早春的季节,气温逐渐转暖,枝头的芽也悄悄探出了头。
今天是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课,全校大扫除。
六班的劳动区域是校园的一角,一个假期过去了,春风吹一吹,角落里的野草疯长。
风吹草低时隐隐能看见几颗四处张望的人头。
六班五十一人全体出动,扛锄头的,拿扫帚的,带上簸箕的,劳动最光荣。
老何在时,同舟共济扬帆起,乘风破浪万里航;老何满意离开了,黄景煌为的几个男同学打扫到一半扔下劳动工具也大摇大摆地走了。
劳动委员见状,气得想找老何告状,却被黄景煌抓住衣领威胁:“干嘛呢,老子我还要打扫厕所,要不你帮我?”
劳动委员身材瘦弱,根本就不是那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同学的对手,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架着给抬进了男厕所……
而本该洗厕所的,靠在旁边的梧桐树下,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翘起二郎腿,有节奏地抖啊抖,好不惬意。
陈曦和在身侧盯了半晌,“黄景煌,你……”欲言又止。
忧郁少年一道刀眼劈过来:“陈曦和,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像个娘们的支支吾吾,老子最近够郁闷的了,别给老子添堵。”
“哦,那我还是不说了。”陈曦和摊摊手,拿起枯木枝继续在梧桐树上比划,留下深深浅浅的一行字。
“诶,你这家伙,到底说不说?!”黄景煌最讨厌别人说话留一嘴了。
这时,沈大成拎着一水桶从厕所里出来,也追问:“陈曦和,煌哥问你话,你就如实回答了呗?听了一半怪让人难受。”
陈曦和这才松了嘴,一本正经地问:“黄景煌,我就想知道你嘴里的狗尾巴草哪来的?”
黄景煌:……?
“当然是树下随手一拔的!”
然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陈曦和:“难道有人在上面打了百草枯?”他忘了今天学校大扫除,个别班级可能从班会费里扣一钱买农药除草。
陈曦和连连摆手,“我没闻到农药的味道,你放心,不会享年十五。”
黄景煌这才松了一口气,妈的,他最近这几天鼻子有点堵,啥味道都闻不出来,要是那狗尾巴草上喷了农药,他岂不是要与天同寿。
正暗自庆幸,陈曦和的声音又幽幽地飘来:“……我刚刚看到一只流浪狗在那片狗尾巴草上拉了一泡尿。”
沈大成:“噗——”
黄景煌:……
下一秒,校园里惊现某道歇斯底里的低吼:“艹,你怎么不早说?!”
狗日的陈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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