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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侧身栽倒,疼得在床上乱滚。温玉白有心越过他逃走,却被他的动作阻住去路,一时场面极其荒诞难看。
温玉白只能缩在一旁怒骂:“邱津安,且不说你我曾有过婚约,长辈们也曾有一二交情。你是国公府世子爷,身边偎红依绿,竟还要行霸道强横的手段强逼于我,你是失心疯了还是彻头彻尾的混账胚子?”
邱津安疼得眼圈都红了,抬起头自下而上狠盯着温玉白,那目光里赤裸裸的凶狠,让温玉白望而生寒。
“你还记得你我曾有一段情……”邱津安的痛缓和了些,“你竟对我下此重手……你好狠的心肠。”
他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要害,挡住温玉白逃跑的路,依旧朝他步步逼近。
“我不过行使未婚夫的权力,你父亲已死,四处依靠男人不如回到我的身边。”
温玉白的后背已经贴着雕花床框,那冰冷的酸梨枝木雕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似在他的脊背生根。
他强装镇定,说:“你真是胆大包天,不怕我叫人么?”
邱津安阴沉着脸,片刻后竟笑了起来,他相貌确实英俊,有种狼子野心的逼人之美。
“叫人?你叫啊,只要你不怕暴露你罪臣之子的身份,只要你敢把你脸上这些黑墙灰抹掉,你大声叫好了。”
温玉白知道富阳县主住的驿馆里,不便携带宋洛臻送给他的可射小箭的匣子,若被人翻出来,后果不堪设想,还会连累温益然。但他还是带了骨笛,但这会儿根本无暇吹笛示警,邱津安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害受创还要和他巫山云雨,决心坚决得让人想哭。
他手指瑟瑟的攥着床栏,寿桃纹深嵌入掌心。
“是么,我的身份暴露固然难逃一死,你想成为贤庆大长公主的乘龙快婿的念头,恐怕也要泡汤。等到了富阳县主面前,我一定会把你我苟且时,你过分着急撞伤要害,致使淤青受伤的事情也告诉富阳县主。”
邱津安听他一字字说完,面上竟显出极伤心的神色,他颓然垂下头,轻声说:“谁都能上你的床,只有我不可以,初哥儿,为什么?”
他的车轱辘话,听得温玉白耳朵起茧,他翛然满脸惊喜,扬起脖子朝门口喊:“县主娘娘,您来了!”
趁邱津安恍神的功夫,他一把推开邱津安,落地便跑。奈何邱津安反应极快,现中计后扯着温玉白的脚将他掼在地上。
温玉白脑袋瓜磕在光滑如镜的地砖上,疼得眼前金星乱冒,他无力的双腕被邱津安反折在头顶上,已经是待人宰割的鱼肉。
谁知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隐隐有环佩叮咚,侍女的声音穿墙入耳。
“娘娘,您别跑这么快,这么晚了,万一邱世子在房中洗漱,您贸然闯进去……”
邱津安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那清泠泠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照在温玉白斑驳肮脏的面上,却不减他的姣好美丽,此时温玉白也镇定下来,斜着眼看他,笑吟吟的低声说:“你若能豁出性命和我旧梦重温,我不介意和你做一对不顾廉耻的野鸳鸯,你可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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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阳县主兴冲冲的推门要进,谁知这门竟闩得极紧,她反复推不开,顿时脸色阴沉。
侍女忙轻叩门扉,帮她通传:“邱世子请开门,县主娘娘想见你。”
隔了一会儿,邱津安才徐徐打开门。
和他打了照面,富阳县主顿时脸上一红。
邱津安确实在洗漱呢,他的髻已经解开,黑不羁的披在肩上,水珠在他英俊逼人的脸上流动,汇到下巴,滴进半开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精壮紧实的胸膛。
“抱歉,天热出汗,我刚才稍作擦拭,来得迟了些。”
邱津安指望自己半开衣襟,能令得富阳县主知难而退,谁知富阳县主垂下眼帘,一双灵动的眸子透过睫毛来回穿梭,总往他锁骨之下梭巡。
富阳县主羞答答的用一柄嵌珠牡丹花的团扇半遮着脸,来意坚决的往里头走,邱津安无法,只得侧身让开。
幸而她一进屋子便捡了把紫檀木的玫瑰椅坐下,团扇抵着尖尖的下颌,将大半张脸露给邱津安看。
半点没留意床底下,那盖着床的玫瑰紫色长铺穗儿还微微的晃。
邱津安隔了一盏茶功夫才恍然大悟,忙说:“县主娘娘的脸大好了,光华如月色,清媚动人,真如……月宫嫦娥一般,真是可喜可贺。”
昔年,他和温玉白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见惯了绝色美人的姿容,对于含蓄清瘦的气质美感受力要差一些。
富阳县主瞥一眼融融的月色,觉得今晚的月亮有点子黄。她皱了皱眉,决定原谅邱津安一回。
他俩一进一退,高手过招似的在饮食啊、衣裳啊、天气上来回晃,却苦了温玉白。床底下空气不佳,还挂着些灰,也不知是蛛丝儿还是什么,轻轻的拂过他面颊,他背脊生寒却不敢作声。
几乎听得沉沉睡去,富阳县主却突然说:“这几日世子一直不在驿馆里,想必除了帮我寻觅良医,还在四处查询线索。你查的怎么样了?”
邱津安没吭声。
自然,他知道床下有耳。
富阳县主却误会了,她挑起眉梢眼角,似笑非笑的睨邱津安一眼,说:“二十年前的事了,线索早就湮没难寻。咱们哪怕什么线索都没找到,原路回去,想必母亲也不会责备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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