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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終究還是要讓他失望了，無論他怎麼說都沒有得到絲毫回應。

死亡的恐懼正在一點點地侵蝕他的理智，他大聲地呼救、許諾、告饒，回應他的只要緩慢且堅定上升的水位。

起先他還能將臉露出水面，漸漸水流漫過了下巴、額頭，只余口鼻在外苟延殘喘，當最後一點兒空隙也被填滿，西里恩終於放棄了掙扎。

水分子異常活躍，它們爭先恐後地填充著西里恩的肺泡，身體開始變得無力，意識變得薄弱，就連腦子似乎也要被擠爆，忽而意識變得黑沉，西里恩知道，死亡來臨了。

這一刻，他竟覺得是一種解脫，就連神情也變得平靜安詳。

秦哲：「太便宜他了。」

「還想再來一輪嗎？」

秦哲想了想：「算了吧！我更想慢慢玩兒。」

「好，你說了算。」魏珣將造夢空間關閉，然後將小球塞到秦哲的手裡。

秦哲看著這個雞蛋大小的小球，仍然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東西——算了。」

本來他是想要問魏珣造夢空間是從哪裡來的，可又覺得沒有必要，魏珣手中總有些稀奇古怪又效果神奇的東西，可以讓人在水中自由呼吸的項鍊，能夠讓人口吐真言的蟲子，還有這個格外神奇的小球。秦哲知道魏珣身上有秘密，對方也沒刻意隱瞞過他，這就夠了。

這一刻，秦哲覺得特別安心，他窩進魏珣的懷裡，像是終於找到家的小貓，在自己的地盤挨挨蹭蹭。

秦哲最開始真的沒有什麼別的心思，他就是高興，只是年輕的身體經不起撩撥，在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時忽然全身一僵。

帳篷里的光線讓他能夠清晰地看清對方的神情，魏珣眼瞳幽深，正牢牢地盯著他看，那裡似乎有兩團火在燃燒。

秦哲原本的尷尬心虛忽然變成了緊張，說話也變得不利索起來：「那個，我，呃，不是故意的。」

魏珣撫上他光滑的臉頰，眼底的火愈發炙熱，聲音裡帶著不同以往的低沉：「那不重要！」

秦哲沒有說話，臉頰上的觸感十分奇妙，讓他的心跳都變得不正常起來，一隻大手忽然搭上他的腰，一個用力，他整個人都往上移了一截。

呼吸間全是另一個人的味道，秦哲忽然覺得有些眩暈，唇輕易就被撬開，吐息也變得不規律起來。

魏珣其實有很強的占有欲，在他的認知里，如果沒有他的到來，秦哲已經死了，秦哲的命是他救回來的，這個人理所當然地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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