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沙场尸骨寒 兵盗相惜交恩义三(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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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轩怒拍猎影脖颈:“猎影,你给我消停点儿!”
就这么拍了一掌,竟抵过谭珏一流的驯马术,猎影立刻平静下来。
“也就裴逸轩才驯得出如此烈马。”谭珏或是自嘲,或是夸奖,挑不出头绪。
“猎影老了。”裴逸轩感慨一句,将头靠在猎影耳边,“我在这儿候着,将我兄弟送到边关,赶紧回来。”
猎影习惯的方式,用鼻子打出两个喷嚏,额前在裴逸轩脸上蹭了几下,差点将其脸上的面具都蹭掉了——当是告别。
看着猎影和裴逸轩那份不舍的样子,谭珏眼眶突然涌出一阵热来。
“谭珏,可悔?”
谭珏的眼神茫然片刻,回答:“若是不见,更后悔。兄弟,后会有期。”
裴逸轩又笑了,往猎影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权当饯行。
谭珏扔了马鞭,由着猎影自己跑。这是匹老马,却是他骑过的任何一匹好马都不及的。说实话,他谭珏向来不怜惜坐骑,然当真是不舍得抽猎影一鞭子。猎影灵xing极盛,只拍拍它的脖颈,它便清楚谭珏的意思,加快步伐。
谭珏遗憾地轻笑:“猎影啊猎影,我怕是不舍得把你还回去了。”
猎影并未放慢脚程,而是更加卖力地狂奔起来。还摇了摇脑袋,用鼻子吐出个声音,示意着它的不满。
出了昔阳镇后,再往北走,便越荒芜。再过几个小镇,已是风沙漫天。
月辰国大军军营驻扎在离昔阳不足两百里的地界儿,风沙四溢,军旗被刮得猎猎作响。
一个大胡子,不惑之年。身着将军装束,站在一群将士前头,一脸严肃。抬手下令:“降帅旗!”
身后有将士并不服气,刚想说话却被身旁的人拉住,那人斟酌片刻,还是选择沉默下来,不再言语。士兵解开缠在木桩上的绳索,刺着“谭”字的帅旗缓缓落下。另一个士兵恭敬地端着一个锦盒,候着帅旗降下,要将帅旗收入锦盒中。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众人都猝不及防。那人轻功极好,为了探看情况而跃上营帐,脚尖稍微一点,在空中旋了几圈,便接住即将落地的帅旗。再一翻身跃上高杆,将帅旗再挂了回去。
平稳落地,他挥手拂去黑sè铠甲上沾染的灰尘吗,冷冷地瞥了一眼身侧的将士,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嘴边尽是邪气:“进账,议事。”
“谭将军?”其中一个将军开了口,“谭将军既已到达,不知粮草在何处?”
“两ri后到。”
那人瞥一眼再次被挂上的“谭”字帅旗:“老元帅牺牲,谭将军并无兵符,这帅旗怕是挂不得了。”
“哼。”谭珏脸上爬满yin霾的笑意,伸手从腰间取出一物。
众人皆惊:此乃消失多ri的虎符。
那人大惊,语言已不平静:“这虎……虎符怎……怎会在你之手……手?”
谭珏锋利地打量着这个人:“虎符随八百里加急回邺陵,太子派人亲传。张大人可还有疑议?”
那人并不全信谭珏的话,却无反驳之意。老元帅亡故之后,虎符便失了踪迹,这么说倒也通顺。
“属下参见少帅。”
“虚礼免了,莫要误了正事。”谭珏在帐前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待在军营外的那匹黑马,大步走进军帐。谭珏不易察觉地笑了笑,想到赶路过程中,现背后有硬物,伸手一捞,竟是虎符。他谭珏竟能大意到,让裴逸轩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虎符塞进自己铠甲内。
残阳如血,烈火如歌。
印着天边的残阳,裴逸轩将火把扔进那堆柴火中,谭老元帅的尸迅被火舌吞噬。他身边站着粉衣女子——菀宁。
“老元帅所中之毒,及其来源我已知会谭珏。”菀宁平静地看着舔舐着尸的烈火,淡淡说道。
裴逸轩点点头:“瞳的伤如何?”
“棘手,大片皮肤灼伤,连ri赶路风沙又大,有些感染了。”
面具拦住了裴逸轩的表情,便还是波澜不惊的笑意:“还缺药材?”
“不了,把‘元帅’的棺木运回去,我要换药引。”
裴逸轩咽了咽口水,做出一副呕吐的模样:“真恶心。”
“棺木里的迷香,可是朔漠圣物。”看着裴逸轩的样子,菀宁解释道。
裴逸轩恍然大悟地看着菀宁:“原来如此。”
“谭珏的事总算消停了,你以后有何打算。”
裴逸轩扶了扶面具:“原本只想拿玄武战衣内的藏剑图,却淌了这趟浑水。凌风怕是在邺陵等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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