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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不谈那个了。我决定了，从今天起再也不要喜欢易风间了。”

  这是说&1dquo;不要喜欢”就能立刻不喜欢的事吗？

  夏树听着她的宣言，有点哭笑不得。

  &1dquo;你这样不正常很吓人啊。”

  &1dquo;我哪里不正常？男生本来就是小case，大不了就再招一个喜欢呗。”

  夏树半晌无语。

  寂静使脚步声被无限放大，搅得人心慌。

  许久，赵玫自嘲地笑笑，语气软下去：&1dquo;很阿Q吧？”

  &1dquo;你能恢复豪放做派当然很好，只是转折得有点前兆，不要突兀，不要急于求成。”夏树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替可怜兮兮的赵玫裹上。

  &1dquo;阿树，我是不是很低格？”

  &1dquo;没那回事。”

  &1dquo;但在风间的心里我就是很低格。”

  &1dquo;你看，你还是太在乎他。他当面说你&1squo;低格’了吗？”

  &1dquo;那倒没有。”

  &1dquo;没有就不要猜来猜去自寻烦恼。你又没向他告白，又不是告白被拒绝后还纠缠他，你什么失格的事也没做，他怎么会觉得你低格？你只不过喜欢一个人，他将来也总会喜欢一个人，他也会体会到这种心qíng的。没什么。”

  赵玫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爱会让人变得自私和狡猾。

  夏树第一次觉得，也许这并不是一句诅咒，而是一句说服力少得只够自欺的争辩。母亲对自己说这句话时可能心里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她抽抽鼻子，挽过赵玫的胳膊拖她往前走。

  &1dquo;别忘了今天有摸底考，要迟到了。”

  （三）

  开学第一周摸底考试，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黎静颖居然一直没有现身。

  恢复正常上课后，中午夏树托赵玫的福，顺理成章与风间、程司坐一桌，虽然无心，但局面看起来很像是夏树取代了黎静颖。夏树有点不好意思，率先提起：&1dquo;你们谁有黎静颖的消息？”

  &1dquo;手机还是停机状态。”风间接话。

  程司似乎总是比别人消息灵通些：&1dquo;家长会那天，我在门口晃了一小会儿，看见有个家长中途进去打断班导，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是小静的爸爸，肯定没错。”

  &1dquo;你怎么不追上去问一下？”夏树埋怨他错失良机。

  &1dquo;当时我听见风间和赵玫在楼上吵架嘛所以就看热闹去了。”

  口不择言，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

  风间和赵玫都选择了充耳不闻的方式对待。夏树也自动过滤掉这句话，扯回原话题：&1dquo;那要不，gan脆问问班导得啦。”

  &1dquo;她们说，王婷在办公室听见老师们议论，似乎说小静生重病了很可怜什么的。”赵玫转述了一条传闻，但来源可疑。先王婷就以杜撰小道消息出名，再加上前面还经由&1dquo;她们说”。

  &1dquo;小静再得重病，那小静患jīng神病的妈妈不是更得崩溃了。”

  &1dquo;jīng神病？”赵玫吃了一惊，以前从没听黎静颖提起过。

  夏树也立刻神qíng紧张地追问：&1dquo;什么jīng神病？”

  风间斜了程司一眼：&1dquo;别听他瞎说，只不过小静的姐姐走失了，她妈妈因此得了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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