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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如此请求过,当然也记得一清二楚。
可是,友理小姐不应该记得的。因为那些对话,是出现在第一轮的一月二日,时光老早就&1dquo;重设”过了。那是&1dquo;可能会生”的过去之中的一个可能,而且早已被封印在历史洪流之中。事情明明就是如此,但这是为什么?为何友理小姐会记得那件事?怎么可能会这样?这种事绝对不可能生啊!到底是哪里搞错了?是哪里生了严重的错误?
原本约会的好心情,在瞬间化为乌有。在优美灯光洒落的餐厅,店内的轮廓像软绵绵溶化的糖果般开始扭曲。因为眩晕的缘故,我完全吃不出料理的味道。这么说来&he11ip;&he11ip;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1dquo;嗯&he11ip;&he11ip;”因为满脑子都在期待今天能和友理小姐见面,我既没看电视也没看报纸,&1dquo;我想冒昧地访问一件事。”
&1dquo;什么?”
&1dquo;今天,也就是说,嗯&he11ip;&he11ip;今天的日期,是一月三日吧?今天的确是一月三日吧?”
&1dquo;不是。”友理小姐直截地摇摇头,&1dquo;今天是四号,一月四日,公司开始营业的日子。”
十四 跳脱时空螺旋之时
我很快地恢复意识后,对友理小姐说明了我的&1dquo;体质”以及&1dquo;时空黑洞”的特性和周期。然后说明渊上家年会后的事件原委。从第一轮到最后一轮,我和犯人们在台面下的&1dquo;攻防战”,或者是与外公所作秘密约定等策略。到目前为止,不论是多亲近的人,我都未曾坦白过的事情,只要与事件有关,我全都钜细靡遗地向友理小姐说明。
才说到一半,我就后悔了。这很糟糕吧!我一本正经说着旁人眼中异想天开的事,友理小姐应该会认为我疯了,认为我是个分不清现实与幻想的危险人物,然后对我敬而远之,我因而焦躁了起来。不过,我在理性上虽然不知如何是好,但实际上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舌头停不下来。最后还是将事件始末都给说明完毕。
&1dquo;——当然,这就是事件的全部经过。”我注意到友理小姐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慌慌张张地补上这一句,&1dquo;对了,请把这些全都当成我的幻想,当成无聊的胡说八道。请你这么认为,或是当成我日后要写的科幻小说内容。”
&1dquo;可是&he11ip;&he11ip;”友理小姐眨了眨眼,探出身子凝视着我,&1dquo;在餐厅里,槌矢先生对我说的话,和你方才说的内容完全相同。他的确对我说过,如果他成为edge-up的继承人,就娶我为妻。所以,即使你说那只是单纯的空想,我也无法相信。”
如此说来,在最后一轮,也就是&1dquo;决定版”中,在早餐时间,槌矢先生也在餐桌上,的确对友理小姐提出了如同求婚般的&1dquo;落选”对策,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必定会被选任为继承人。殊不知,就在几小时后,瑠奈姐姐和富士高哥哥就会被爷爷指定成继承人。
&1dquo;我只要躲在暗处,偷听你们两人的对话,不就可以知道了?这不能当成我掌握了时空黑洞的证据吧!”
&1dquo;的确如此,你说的那些话,确实是很愚蠢。如果是别人说出这些话,我一定会当成是胡言乱语而拒绝相信。不过&he11ip;&he11ip;”友理小姐直到刚才都脸部僵硬,毫无表情可言,此刻却忽然露出微笑,&1dquo;当然,我的意思也不是说完全是久太郎的缘故,所以我就决定相信。因为是特定的某个人说的,不管内容多么不合逻辑,都无条件全部相信,我认为那是再愚蠢也不过的事。不过,听完你方才说的话之后,我自己也回想起一些事,所以我才会认为,或许久太郎所说的话,能以逻辑来证明。”
&1dquo;以逻辑证明?”我瞬间的第一反应,是友理小姐在对我开玩笑。我心想,她是否将我说明的内容,当作是荒诞无稽的玩笑,然后,准备以她过人的智慧,重整理我说过的话,转换成更夸张的玩笑话来回应我,&1dquo;那么,你要怎么证明我陷入了时空黑洞的反覆现象之中?”
&1dquo;咦&he11ip;&he11ip;?”当下对我造成巨大冲击的,是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事实,在瞬间崩溃瓦解。顿时有种脚下的坚固地面完全陷落下去的错觉&he11ip;&he11ip;隔天下午,公布谁是被选定的继承人,这些琐细却又强烈的疑问,如荆棘般拖扯着我记忆的一隅。的确,外公不会在死前公布遗嘱内容,至少他在年会上已经讲得十分清楚。这件事若是突然变更,也必定是在我中途离开年会的十一点以后。而且,我在别馆偷听到的瑠奈姐姐与富士高哥哥的对话当中,大哥也说了今天表的这件事。&1dquo;今天”&he11ip;&he11ip;这当然是指一月二日。即使如此,在同一个一月二日的傍晚,外公拦住了我们的车子,说了——&1dquo;隔天下午”&he11ip;&he11ip;公布&he11ip;&he11ip;吗?
&1dquo;他一这么说,绝对会让每个人都非常在意。渐渐地,所有人都决定再住一晚。不过,现在回想起来,真正的理由是会长还没写下的遗嘱。以一般角度来看,即使大家都不在,会长依然可以写下遗嘱。不过,正如董事长对久太郎说明的一样,由于会长有些痴呆的症状,如果不将全部的继承候选人都集合在自己家里,这种颜色是谁,那种颜色又是谁,他完全无法具体记住。由于年会的时候,所有亲人都聚集在一起,因此在每年年会的当晚写遗嘱,也成了惯例。如果大家都不在,会长便无法安心抽选继承人。然而,在一月一日晚上,却因找不到红色色纸,也就是代表久太郎的颜色,所以会长无法进行抽选。到了一月二日,宗像先生虽然来了,遗嘱却还没有完成。不过,会长打从一开始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在那天完成。所以,纵使色纸的颜色没有备齐,他还是硬要宗像先生做些无关紧要的资料整理工作,让他继续待在渊上家等待。打算等到那天傍晚,也就是久太郎你们要离去之前,把遗嘱完成,然后交给宗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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