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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声音太轻,那更像在哀哄。
“不要把我会用飞雷神的事情说出去。”她不是担心被人知道后会引来其他村子“要将参天大树斩杀于幼苗之时”而计划的无孔不入的暗杀,而是——
“他们不会放过我这个机会。”
多可笑,比起敌人,她更忌惮的是跟自己有无法反驳的血缘关系的所谓“族人”。
飞雷神的诱惑力太大了,它几乎昭示着必定会闻名忍界的未来。
如果让宗家的人过早地知道了她掌握了飞雷神,那么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地将她推入权利中央去谋求家族重振光辉的伟大前程。
她虽然之前用自身的性命作威胁换来了暂时的安宁,但根本矛盾并没有解决,随时有爆的可能。
她学飞雷神的初衷是储蓄筹码,但在一切安排妥当前,要是被他们过早地知道了,反而会成为刀刃向内的威胁。
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会让人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不管是什么世界,皆是如此。
她曾经做过宫廷贵族的任务,十分清楚人类这种生物一旦狠心起来残忍过这世间最凶狠的野兽,让人生不如死,将其囚禁一生,使其求死不能的方法太多了。
他们甚至有很大可能会为了飞雷神而舍弃虽然很出众但比起空间术不够有分量的上忍宁次。
而五代目,为了所谓的大局,也不会再站在她这边。
临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绝不能让宁次变成那样。哪怕是万一,她都赌不起。
“有时候,比起人,会感觉自己更像是尾兽。”她自嘲。
用术印将他们钉住,需要力量的时候就解开四肢的锁链,牢牢地拴着锁在他们脖颈处勒住呼吸的绳子,只要不顺从他们的心意,随时可以利用术式进行惩罚,就像人柱力死了强大如尾兽也得跟着陪葬,她哪怕实力早已经远远过宗家所有人,也必须为他们无偿献出生命。
她曾希望鸣人可以找到九尾的名字,也曾劝过我爱罗或许可以试着换一种方式跟守鹤相处。与其说她对尾兽有悲怜的圣母心或同理心,其实也只不过是她自己也感到荒谬的“同病相怜”。
哪怕木叶和砂隐现在是同盟没错,但我爱罗毕竟是风影,他有他的立场,有他的全局需要考虑。
飞雷神是继千手柱间后木叶村实力鼎盛的象征,是划裂出银河般难以逾越的鸿沟的利器,其他村所有的影,都不希望木叶的飞雷神有再度现世的一天。
“火影知道吗?”他的指尖抖了一下,像是从灵魂某处蹿出来的一点战栗,但很快就像小石子投进水面泛起的涟漪那样,细微的圆波一圈圈泛开然后消失不见,仿佛从未生。
手腕上的砂环慢慢转动了半圈,临冬因为那个动作心跳缓缓拉长,高度专注的时候她总会变得更加平静,一如她每次潜伏在暗处等待出手将对方一击毙命时。
“她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她可以感应到自己之前就留在这附近的另一个飞雷神记号,公式计算结果在脑中成形。
临冬的呼吸放缓至几乎沉寂无声,“你是第一个。”
所以在其他人眼里,需要跟木叶合作稳固自己根基的你没有理由杀我——如果你动手,只要做的够隐蔽,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你。
她的声音化在空寂寥落的夏夜里,溶成丝丝绵绵的微风,轻飘飘地附在耳边细细低语,带着不可名状的煽动,“也是唯一一个。”
——所以你会选择杀了我吗
。
她不信他。
哪怕她身上不带一刀一剑,没有压低身子摆出防御的姿态,眼睛没有露出提防的警觉。我爱罗依旧可以读出这样的信息。
存在于他们之间的隔阂,其实一直都不曾消失,这是由他们的出身、他们的立场所决定的——只是人容易被其他一些朦胧又虚无的东西迷了眼,但那些埋藏在血骨中的棘刺一直都在。就如刺猬一样,如果靠的太近,那些尖利就会伤到彼此。
只是她未免也太高估他了。
虽然有一瞬间,以“风影”的身份,他确实嗅到了她所代表的“威胁”的气息,但他还远远没有理智冷静到可以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为一个“人”所拥有的情绪和软弱,无视掉心脏处密密麻麻的愧疚,反手杀掉不久前才冒着危险救了自己性命的人。
他做不到。
不仅是现在,未来也是。
虽然大多数的领导者走到最后总是习惯于取舍,那些微不足道的感情变成了懦弱的象征,于是当放在一头是村子和一头载着个人的天秤上时,会被毫不犹豫地抛弃。
他们把这种冷血和牺牲歌颂为是“合格的领导者”,是理所当然的“为了大局着想”。相应的,自然也有被他们称之为是“年少轻狂”和“眼界太浅”的东西。
就如将他作为守鹤的容器,给了他孤独荒漠般的童年,在测试出他是个失败品时就毫不犹豫地选择抹杀的父亲一样。
我爱罗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无法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东西,需要用“大义”来粉饰太平,那到底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如果是那样的影,没有什么值得作为梦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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