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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确实还有一些东西流传下来。

  比如无字天书，一些零零碎碎的法器和杂件，还有在凡世间最不值钱的古籍卷轴。

  唐如墨：&1dquo;如果早有此物，您先前怎么不拿出来?”难道是为了磨砺我的意志?又或者单纯是因为&he11ip;&he11ip;

  方知微：&1dquo;我忘了呗。”

  唐如墨：&1dquo;&he11ip;&he11ip;”果然，这才是师父的性格。

  方知微将白色瓷瓶里的少许粉末倒出，粉末颜色如其名，是如同雨天阴云密布时那种不纯粹的黑，又透着烟云朦胧的轻质感。

  方知微用指尖捏起一点，相互摩擦着让其簌簌落下，然后唐如墨便见到了点点微光，不知为何一瞬间想起茫茫夜空的璀璨星辰。

  &1dquo;放的时间久了，都有点变色，原本应该更闪亮一点才对。”方知微眼含笑意，&1dquo;但效果应该没差太多，你快拿去试试。”

  唐如墨蹙眉：&1dquo;这究竟是什么?”

  他可不想在炼制时加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免沦落到与师父那把本命剑同样的境地，比如不定时失灵，飞着飞着都能突然从空中下降个几百尺。

  唐如墨的问题成功令方知微露出怀念的神色，思绪飘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1dquo;那大概是为师刚刚踏入修行时生的事情了。当年师父&he11ip;&he11ip;也就是你的师祖，曾经救助过一只落难的异兽，对方回以一根羽毛作为谢礼。”

  &1dquo;羽毛摸起来柔软细腻，却能够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只不过几年之后，它就突然如同秋天的枯叶一般变得脆弱易碎，颜色渐浅，连带着那种神奇的特性也都消失不见了。”

  &1dquo;你师祖本来也没当回事，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现羽毛的碎片似乎可以提高炼器的成功率，于是细磨成粉末保存下来。”

  说到这里，方知微拍了拍唐如墨的肩膀：&1dquo;徒儿大可放心好了，为师什么时候坑过你?”

  唐如墨心想，那可真是多了去了。

  但他也能感受到师父的真心实意，看着对方脸上信心十足的表情，他便决定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将乌蒙蒙用在本命剑的炼制过程中。

  最终的结果是喜闻乐见的。

  尽管还是又接连失败了好几回，但每一次都有明显的进步。在消耗掉了大半瓶乌蒙蒙之后的某个清晨，随着晨曦曙光从天边泛起，穹天剑也在剑炉中脱胎成形。

  &he11ip;&he11ip;

  思绪从记忆回笼。

  唐如墨有些怀疑，当年师父所提及的异兽，莫非就是指的面前这家伙?

  感受到他的注视，艾斯立刻凑了过来，和他脑袋并着脑袋，低头看着手札：&1dquo;这是阿墨故乡的文字吗?方方正正的好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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