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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晨的爹妈曾和过臻巴元是同学，借着这道关系再加上两家的儿子走得近，卫家和赵家这些年也往来不少。

  赵苏把早早准备上的红包塞到卫晨的手里。不说话。

  “你个做长辈的也不祝福孩子两句？”朱倩跟在后面佯装训他。

  赵苏咧嘴笑笑，还是不说话。他本也不是擅长言辞的人。

  卫母摆手：“算了，别为难他了。你家小子呢？”

  朱倩笑，指了指楼上：“估计还在蹲游戏呢，和他爹一个样。卫晨你去把他叫下来吧。”

  “好咧。”说着，好少年蹬腿就往楼上跑。

  赵生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大早上就坐在电屏前的榻榻米上。玩的……居然是魂斗罗。

  卫晨拿红木起茶几上的游戏卡盒：“亏你还能买到这东西？绝种了吧？”

  榻榻米上的人也没抬眼：“我爸的。”

  “难怪。”他放下、耸耸肩，“年快乐啊！”

  “年快乐。”永远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下去吧。一起喝早茶啊！”

  “等一下。”除夕昨晚吃多了，他并不饿，也不想下去听那些无聊的大人聊天。故找借口拖延。

  “嗯！”卫晨点头，坐到他的床边去，“等下楚河和小锅巴也要来。难得我们四家聚在一起过年……”

  网瘾少年抬了抬眸子。

  这边屁股还没沾热呢：“……哎~赵生，你干嘛去啊？不是说等一下的么？”

  那边打了个哈欠：“饿了。”

  “等等我啊！”卫晨赶紧跟上去。

  说曹操曹操到。

  两人正往楼下走着，就听见了院儿外面干净清澈的声音在喊：“赵叔叔，阿姨，年快乐！”

  过南蹦跳进来，过臻巴元紧随其后。

  一屋子的人都迎了出去：“年快乐。”

  “你这么早就来了啊？”巴元挽着卫母的手问好。

  “那不是，难得今年我们四家全都回南城过年了。当然要赶着过来聚一聚。”

  卫晨还在楼上，立刻冲进来的人招手：“锅巴，过叔叔、阿姨，年快乐啊。”

  “年快乐。”

  本来足够宽敞的赵家，这下子突然窄了起来，仿佛走到哪里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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