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一切都能交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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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晚上在鸣神大社多余的房间住下。他来稻妻是秘密前来,住旅店难免人多眼杂,天守阁规格太高,算来算去鸣神大社是最适合的。
当晚,莫名正阅读着提瓦特本地的书籍,他不需要睡眠,只有在陪伴夜兰的时候他才会睡觉。
天色昏暗,他突然听到了烟花爆炸的声音,起先只是突然的一声,过了不久是第二声、第三声,然后这声音渐渐稠密起来,不多时便连成一片,炮声此起彼伏绵延不断。这些炮声并不大,并不是鸣神大社的烟花。
莫名放下书推开门出去。
鸣神大社坐落在影向山上,是鸣神岛最高峰,从这里能够远远看到稻妻城,也能俯瞰神里屋敷。
烟花来自神里屋敷,从鸣神大社向下看能看到烟花在下方绽放,神里屋敷灯火通明,在门外闪烁着亮眼的火光,看得出来神里家准备了很多烟花。
远方的稻妻城上空也点亮一簇簇花朵。
“稻妻的夏日祭典到了。今年的祭典是取消锁国令后的第一年,所以办的很盛大。祭典会持续几天,每天晚上都会燃放烟花。”
八重神子的声音突然在莫名身后响起,莫名对她的到来毫不意外。
她来到身边,两人并肩站在影向山上,眺望着远处的灯火。
“花朵是地上最美丽的事物,烟花是天空最美丽的景色。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将军她才固执地想要让花朵不谢,烟花不冷。
然而花朵因为凋零而凄美,烟花因为易冷而绚丽,永不凋零的花朵是柔软的山岩,永不谢幕的烟花是刺眼的灯烛,反而失去现在的美感。
所以,稻妻需要变革,稻妻不需要一厢情愿的一成不变。”
八重神子继续说,“当我们知道璃月被三个方向的魔神同时攻击时,都以为失去岩之神庇佑的璃月港将会被摧毁殆尽,然而璃月顽强地坚持下来了,并且在战后展开了迅有效的重建与革新。
我知道,这其中有很多你的功劳。作为异世界的旅人,你和荧不同的是你不必像她一样辗转在各个国家,而且看起来你所拥有的知识与智慧比她更多。
稻妻是艘大船,改革就像在茫茫大海上选择一条通往新的港口的路,没有经验的船长看不清未来的道路。所以我们需要你,如果你能帮助璃月从战争的阴影中重获新生,那么你或许也可以帮助稻妻做出正确的改变。”
“但我是个外人。”
八重神子对此风轻云淡:“难道对于璃月港而言,你不是个外人吗?”
“你就不怕我把稻妻的一些秘密告诉璃月吗?”莫名很好奇,八重神子和雷电影为什么对自己抱有这么高的期待。
八重神子却很是看得开:“以你的能力,若是想从稻妻探听到什么,只怕我们两个根本拦不住,试想稻妻每一个部门的新人都有可能是你的化身。依我看,没有哪个国家能摆脱你的窥探,只是他们自己意识不到罢了。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让你为我们所用,总好过让你暗地里偷偷摸摸做什么。”
莫名知道,这固然是一个原因,但肯定也有别的理由,比如八重神子和雷电影肯定会在某些方面隐瞒他。
而且,莫名如果为稻妻制定以后的方案,那么多少能从中看出璃月的影子,这反倒会向稻妻透露些许璃月的秘密。
“老狐狸老狐狸,真是够狡猾,算盘打的海底下的奥赛尔都听到了。”莫名斜着眼睛看着八重神子,对此八重神子只是回以狡黠的微笑。
“我虽然是狐狸,不过可不够老哦。”
显然,稻妻在璃月也有一定的情报源,毕竟璃月对稻妻的防范远不如对至冬严格。
八重神子和雷电将军多少知道了璃月大建的一些成果,比如璃月迅扩张的道路网、军队的大规模演练调动、大量新式政策的出台、明蕴镇的大型工程等等,凝光利用莫名和夜兰将不安定因素重重绞杀后大权在握,有了余力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而稻妻的优势在于,雷电将军的权威无人敢质疑。只要她下令,整个稻妻都会义无反顾地遵循她的命令前进,正是因为她的命令有如此大的惯性,所以她能够高效推行自己的意志的同时,也必须保证自己政策的正确。
翌日,八重神子脱去自己的巫女服,雷电将军脱去自己的将军袍二人,都换上稻妻的传统服饰、戴着祭典上的狐面面具,乘船离开稻妻去往璃月。
二人的穿着搭配两人的气质让人们以为是稻妻某些大家族的千金,谁也不会想到这竟然是堂堂的八重宫司和雷电将军。
莫名将两人暗访的消息告诉凝光,凝光将正欲从明蕴镇回来的甘雨召回,在群玉阁上与两人磋商。
莫名并没有参与这场会晤,他亲自在群玉阁外守卫,倒不是担心有什么人有能力伤到雷电将军,只是万一生意外总归丢璃月的脸。到底是他有些太过小心了。
商谈持续了两个时辰,凝光和雷电将军互相带着满意的神色出门,八重神子纠缠着甘雨走在后面。雷电将军和八重神子被安顿在群玉阁住宿一晚再离开,实际上作为自己的私人财产,凝光并不想让群玉阁作为安顿外宾的地方,但——一切都可以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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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会晤后凝光继续处理堆积的政务,莫名悠闲地坐在一边很是松弛。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能不能让我知道知道?”
“你好奇心倒是强,就算是夜兰都不会向我问这种问题。”凝光头也不抬地回答。
莫名却一点没有分寸感,就仿佛他不是凝光的下属一样:“本来我也不会问的,但是这里面可还有我的事呢。我还不了解天权大人?对您而言有什么不能交易的,我是想知道您把我卖了怎样的价,你肯定不会做亏本买卖吧。”
凝光淡淡地抿嘴:“你这是埋怨我咯?虽然我与雷之神的交易的确和你有关,但‘卖’这个字未免言重,我想对你而言应当算不得出卖吧。
毕竟,你可是早就瞒着我偷偷在稻妻动手动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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