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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做什麼呢我連傷感都是奢侈的
我一想念你就那麼近
但終究你都不能陪我到回不去的遠方
駕駛位上男人的額角似乎狠狠撞上了硬物,此刻滿臉是血,身體因為劇烈的撞擊已然失去了行動能力,在閉上眼睛的前一秒,他聽著音響里傳出的歌曲,突然牽起嘴角,無聲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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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此行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脖子正被他折成一個詭異的姿勢,酸疼得像要從中間憑空斷開。
他第一反應是自己還被困在車裡沒有獲救,然而一睜眼卻發現自己正坐在地板上,周遭一片光亮。
我這是被救護車拖到哪兒?
謝此行抬起頭,模糊的視線漸漸找回焦點,他看著空曠的房間,三三兩兩在遠處移動的人影,接著又將視線重移回了自己身上。
他抬了抬手,沒有異常,伸手摸了摸額角臉頰,沒有傷口,他將手移到胸膛,有力的心跳透過肌理傳到手掌心,謝此行有些懵了。
他分明記得自己閉上眼的前一秒剛剛經歷了一場天旋地轉的車禍,保守估計斷了腿破了相,內臟大概率也沒能倖免,就算撿回一條命,估計也無法再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我現在是在做夢嗎?還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理那一頭亂麻的思緒,頭頂卻冷不丁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醒了?那我們一會再排一遍隊形,幾個細節還需要再摳一下。」
謝此行聞聲抬起頭,看清了站在面前的盛青堯,話語領先思維一秒徑直脫口而出:「什麼隊形?」
盛青堯眉毛一抖,隨即做了個非常誇張的表情:「你夢裡上哪瘋去了,魂都睡沒了。什麼隊形?後天都回歸舞台了您能上緊點發條嗎祖宗?趕緊給我滾起來排練!」
回歸?
謝此行覺得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這個詞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實在有些陌生——自從雲從安走後,組合便無限期地中止了所有團體活動,五個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刻意迴避沒有雲從安的舞台,甚至出道十周年都沒有發行專輯,更沒有再開巡迴演唱會。
然而即便是這樣,從始至終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提起過要退出組合或是希望隊伍解散各自單飛——哪怕indnight這個名字早已名存實亡,這群人卻仍是執拗地將彼此捆綁,沒有人願意就此獨自掙脫。
旁人也許無法理解,但只有剩下的五個人知道indnight這個名字對於他們的意義,這是他們奉獻全部青春共同守護的最後一片淨土,也是他們能夠證明雲從安曾經鮮活存在過的最後一份證據。
謝此行覺得額角的神經在劇烈打突,他做了幾次深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下一秒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接著猛地抬頭對上盛青堯的視線:「這次的主打叫什麼?」
盛青堯覺得自己可能是尼克楊失散多年的跨種族兄弟,如果想法能夠化為實質,那他覺得自己腦門上的問號已經多得可以頂破天際:「你穿越了嗎?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几几年?」
他看見謝此行聽完愣了兩秒,最後竟然真的很有些不確定地伸頭試探著問道:「所以現在是几几年?」
盛青堯這下徹底閉嘴不說話了,他和謝此行大眼瞪小眼了五六秒,最後猛地一轉身朝著另一頭氣貫長虹地吼了一嗓子:「沈禾川你和你爹商量下把謝此行踢了吧!出道八年終於瘋了一個。」
謝此行抓了抓頭髮,似乎完全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遠處的周文祁不巧看完了全程,乾脆走過來靠著謝此行在旁邊的空地上坐了下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犯春困?」
周文祁說完見謝此行沒什麼反應,便換了種口氣道,「還是你故意逗青堯?總不見得睡了一覺真傻了吧,你不是特別喜歡這次主打嗎?還說歌名叫春日限定,讀起來怪好聽的。」
春日限定…
春日限定!?
謝此行在周文祁話落後直感覺腦中一簇靈光閃現,下一秒便伸手開始在身上一通亂摸,手忙腳亂片刻,他最終在膝蓋底下挖出了自己「失散」的手機,然而他拿起來對著機身端詳了片刻,才發現這部手機並不是自己正在用的那一款——他努力回憶了片刻才想起來,這是他四年前在正規五輯活動期間不小心摔壞的那一部,而由於當時內屏損壞得厲害,他後來便乾脆換了部的。
謝此行的腦海里倏然蹦出一個驚世駭俗的想法,他顫抖著手按亮了屏幕,最終瞪著眼睛看清了鎖屏界面上顯示的日期。
2o18年3月19日。
謝此行覺得自己呼吸間都控制不住帶上了輕抖,這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了,然而謝此行發現自己懷抱著某種不知名的渴望,竟然放任自己瞬間相信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18年,竟然是18年,他重生回了18年。他記得這一年組合出了正規五輯,在組合粉絲經歷多次大規模洗牌後銷量在一眾大勢團中依舊能打,這幾乎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只是後續公司策劃沒跟上,沒能趁熱打鐵再翻出什麼水花,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18年的冬天還沒有到來,那件事也還沒有發生。
謝此行想到這立馬抬頭在練習室的角角落落搜尋,卻沒有找到想找的人,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轉頭抓住周文祁的胳膊,一開口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祁哥,從安呢?從安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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